憐心在一旁听到郎中的話,也是心急如焚。她忍不住說道︰“那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郡主這樣下去嗎?總得試試啊,說不定用了這寒靈草,郡主的病就能好起來呢。”
郎中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一試,風險實在太大了。郡主如今重傷未愈,身體本就脆弱不堪,再用這極寒之藥,很可能會讓她的生機徹底斷絕。”
姬風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他的內心猶如一團亂麻。一方面,他不忍心看著秋沐在病痛中苦苦掙扎,想要嘗試用寒靈草來救她;另一方面,郎中所說的風險又讓他不敢輕易冒險。
姬風讓郎中先下去,他看著郎中無奈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他緩緩轉過身,看向床邊依舊昏迷不醒、熱度未退的秋沐,秋沐的臉色愈發蒼白,呼吸也愈發微弱,每一次呼吸都揪著姬風的心。
“憐心,一定要照顧好郡主,一刻也不能離開她。”姬風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憐心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擔憂與決然︰“樓主放心,憐心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守著郡主。”
姬風再次看向秋沐,輕輕握了握她滾燙的手,仿佛想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隨後才緩緩轉身走出房間。
書房里,姬風獨自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掙扎。寒靈草,那是唯一可能救秋沐的希望,可它生長在極寒之地,常人難以涉足,而且秋沐還是極寒體質,使用寒靈草風險極大。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這些問題,讓他感到無比的煎熬。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沐沐受苦嗎?”姬風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他一拳狠狠地砸在書桌上,桌上的文書被震得亂飛。
就在姬風陷入絕望之時,秭魅匆匆走進書房。她單膝跪地,說道︰“樓主,屬下有消息向您匯報。”
姬風頭也不抬,只是擺了擺手,聲音疲憊地說道︰“你先別說了,我現在沒心思听。”
秭魅跪在書房的地上,看著姬風那憔悴而絕望的模樣,心中一陣刺痛。她跟隨姬風多年,深知樓主這次對秋沐的感情這件事上徹底栽了,此刻見他如此痛苦,心里也跟著揪起來。她敏銳地察覺到,姬風這般心情定然是和秋沐的病情有關。
“樓主,屬下知道您此刻心中煩悶,但屬下這消息或許能讓您看到一絲希望。”秭魅鼓起勇氣說道,聲音雖小卻帶著幾分堅定。
姬風原本低垂的頭緩緩抬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疲憊,他看著秭魅,有氣無力地說道︰“什麼消息?若不是關于寒靈草,便不必說了。”
秭魅說道︰“樓主,屬下之前听聞樅楮宮的寒潭之處生長著寒靈草。您也知道,此次我們影樓幫蕭白昱奪回了樅楮宮,他理應欠樓主一個人情。樓主去討這寒靈草,說不定他會給。”
姬風的眼楮瞬間瞪大,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他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秭魅面前,聲音急切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寒靈草真的在樅楮宮寒潭?”
秭魅被姬風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樓主,千真萬確。屬下也是偶然間听到一些江湖傳聞提及此事。而且如今樅楮宮是蕭白昱做主,我們有恩于他,去求這寒靈草,他應該不會拒絕。”
姬風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希望,他松開秭魅的肩膀,在書房里來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語道︰“如果真有寒靈草,或許沐沐就有救了。就算有風險,也值得一試。”
“樓主,那屬下即刻派人去樅楮宮向蕭白昱討要寒靈草。”秭魅說道。
姬風听秭魅說樅楮宮寒潭有寒靈草,心中燃起了強烈的希望。他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後,毅然決然地說道︰“不,此事我要親自去樅楮宮一趟。這寒靈草對沐沐至關重要,我親自去,或許更有把握將它拿到手。”
秭魅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樓主,您親自去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是您現在身體也頗為疲憊,還望您多多保重。”
姬風擺了擺手,說道︰“為了沐沐,這點疲憊算得了什麼。你留在這里,若有任何情況,立刻派人通知我。”
說罷,姬風便匆匆離開了書房,帶著幾名暗衛朝著樅楮宮趕去。一路上,他心急如焚,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秋沐那蒼白如紙的面容和痛苦的神情。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拿到寒靈草,救秋沐一命。
蕭白昱看著手中從那些滑頭身上搜出來的幾塊兵權令牌,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得意。這些令牌,象征著曾經被他人掌控的權力,如今盡數落入他的手中,樅楮宮的大權終于牢牢地握在了他的掌心。
“把這些人關進死牢,嚴加看管。”蕭白昱冷冷地下達命令,聲音低沉而威嚴。他的手下們迅速行動起來,將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滑頭們拖走,他們的哀嚎和求饒聲在地牢中漸漸遠去。
裴小硯靜靜地站在蕭白昱身旁,看著這一切,心中也涌起一股暢快之感。她看向蕭白昱,眼中滿是欽佩和信任。“恭喜主子掌握大權!”
蕭白昱轉頭看向裴小硯,溫柔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這一切,有你的功勞。若不是你在我身邊,我也無法如此順利。”
裴小硯臉頰微微泛紅,她低下頭,心中滿是甜蜜。
“走,我們去寒潭的地牢,去‘問候’一下本宮的老父親。”蕭白昱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拉著裴小硯朝著寒潭地牢走去。
寒潭地牢位于樅楮宮的深處,周圍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潮濕的牆壁上很多冰錐,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不定,投下詭異的影子。
蕭白昱和裴小硯走進地牢,守衛們見到他們,紛紛行禮。蕭白昱徑直走向關押蕭擎天的牢房,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蕭擎天的心上。
蕭擎天被關押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他原本高大的身軀此刻顯得十分狼狽。頭發凌亂地披散在臉上,眼神中透露出些許不屑。當他看到蕭白昱走進來的時候,直接冷哼一聲。
“父親,在此處可還習慣。”蕭白昱冷冷地說道,聲音在寂靜的地牢里回蕩。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蕭擎天,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憤怒。
蕭擎天抬起頭,看著蕭白昱,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你這個逆子,竟然敢背叛我。”
蕭白昱冷笑一聲︰“若不是父親當初對我百般羞辱,我又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如今樅楮宮已在我掌控之中,你再也無法興風作浪了。”
蕭擎天掙扎著站起身來,雙手緊緊地抓住牢房的欄桿,大聲吼道︰“你以為你能坐穩樅楮宮之主的位置嗎?外面還有許多人支持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蕭白昱和裴小硯站在蕭擎天的牢房前,蕭白昱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緩緩從懷中掏出那幾塊從滑頭們身上搜來的兵權令牌,在手中隨意地把玩著。令牌在火把的映照下閃爍著幽冷的光,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榮耀與權力。
“父親,看看這是什麼?”蕭白昱故意將令牌舉高,讓蕭擎天看得清清楚楚。
蕭擎天原本不屑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他猛地撲向牢房的欄桿,雙手緊緊地抓住,指節都泛白了。“你……你從哪里得來的這些令牌?”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嘶啞。
蕭白昱大笑起來,笑聲在陰森的地牢里回蕩,充滿了嘲諷。“父親,這可是我從那些曾經追隨你的們手中奪來的。如今,樅楮宮的大權已經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再也沒有任何機會翻身了。”
蕭擎天氣得渾身顫抖,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整個地牢點燃。“逆子!你竟敢背叛我,奪我權力!你會遭報應的!”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那聲音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蕭白昱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父親可曾想過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會有今天的下場?你對我百般羞辱,打壓我,可曾想過會有被我反制的這一天?”
蕭擎天喘著粗氣,瞪著蕭白昱,眼神中充滿了怨恨。“你以為你掌控了這幾塊令牌就能穩坐樅楮宮之主的位置嗎?外面還有很多人效忠于我,他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蕭白昱冷哼一聲,“那些人不過是牆頭草,如今樅楮宮在我手中,他們自然會看清形勢,乖乖歸順于我。父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時,蕭擎天的目光落在了裴小硯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算計。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起來。“小硯啊,你可還記得當初裴府被抄斬的時候,若不是樅楮宮收留了你,你早就死在外面了。樅楮宮對你有救命之恩,你怎能跟著這個逆子一起背叛我呢?”
裴小硯听到這話,身體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握緊手中的劍,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蕭伯伯,裴家是被人陷害的,外祖父一生清廉,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朝廷的事。而你,在裴家落難之時,也從未真正幫過我們,不過是把我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若不是當初拼盡全力逃出來,卻被樅楮宮的守門侍衛無情的拒絕在門外,然後在門外苦苦哀求幾日,直到蕭白昱回來,自己現在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
蕭擎天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小硯,你還年輕,很多事情你並不明白。裴家的事,或許有一些誤會,但樅楮宮對你的恩情是實實在在的。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只要你幫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讓你繼續在樅楮宮有一席之地。”
蕭白昱冷笑一聲,“父親,你還真是會打感情牌啊。不過,你覺得小硯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裴小硯看著蕭擎天,眼神堅定,“蕭擎天,我不會被你迷惑的。我跟著主子是因為我相信他,他會帶領樅楮宮走向更好的未來。而你,只會為了自己的權力不擇手段,讓樅楮宮陷入無盡的紛爭之中。”
蕭擎天見裴小硯不為所動,心中有些著急。他繼續說道︰“小硯,你想想,裴家的仇還沒有報。只要你幫我,等我重新奪回樅楮宮的大權,我一定會幫你找出陷害裴家的幕後黑手,為裴家報仇雪恨。”
裴小硯心中一動,裴家的冤屈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每當想起外祖父含冤而終,她就心痛不已。但她很快又冷靜下來,她知道蕭擎天不過是在利用她。
“你不要用裴家的事來誘惑我。我相信主子會幫我查明真相,為裴家報仇的。而你,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蕭擎天見自己的計謀沒有得逞,氣得又開始咆哮起來,“你們不得好死!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蕭白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父親,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能活著就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當姬風一行人來到樅楮宮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樅楮宮的守衛看到姬風到來,連忙上前攔住他們,問道︰“來者何人?有何事要見我們宮主?”
姬風冷冷地瞥了守衛一眼,說道︰“煩請通報你們宮主,就說影樓樓主有要事相商。”
守衛一听是姬風,心中一驚,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跑去通報。不一會兒,守衛回來說道︰“宮主有請,請隨我來。”
姬風跟著守衛走進了樅楮宮,一路上,他觀察著樅楮宮的布局和守衛情況。只見樅楮宮戒備森嚴,暗衛們四處巡邏,氣氛顯得格外緊張。
來到大廳,姬風看到蕭白昱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著令牌,眼神冷峻地看著他。
姬風走上前去,拱手說道︰“蕭宮主,別來無恙。”
蕭白昱微微一笑,說道︰“姬樓主大駕光臨,真是讓樅楮宮蓬蓽生輝。不知姬樓主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姬風說道︰“我此次前來,是想向你討要一樣東西。”
蕭白昱饒有興趣地問道︰“哦?不知姬樓主想要討要何物?只要是我樅楮宮有的,姬樓主盡管開口。”
姬風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要你樅楮宮寒潭生長的寒靈草。”
蕭白昱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他看著姬風,問道︰“這寒靈草生長在寒潭,那是極為危險的地方,而且數量稀少。不知姬樓主討要這寒靈草作甚?”
姬風不想告知蕭白昱秋沐的事情,他說道︰“這是我的私事,還望蕭宮主不要多問。只要你將寒靈草給我,姬某必有重謝。”
蕭白昱冷笑一聲,說道︰“姬樓主這話說得輕巧。這寒靈草對我樅楮宮也頗為重要,我怎能輕易送給你?你若不說明用途,我實在難以答應你的請求。”
姬風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他說道︰“蕭宮主,我之前幫你奪回了樅楮宮,你如今欠我一個人情。我只是討要一株寒靈草,你卻如此推脫,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蕭白昱听了姬風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說道︰“我的確欠你一個人情,但這寒靈草並非普通之物。你若不說明用途,我實在無法放心將它交給你。”
姬風見蕭白昱如此堅持,心中有些焦急。他說道︰“我可以向蕭宮主保證,我討要這寒靈草絕無惡意。”
蕭白昱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這寒靈草關系重大。你若不說明用途,我實在難以答應你的請求。”
姬風見蕭白昱依舊堅持讓自己說明用途,心中焦急萬分,但還是強忍著情緒說道︰“既然蕭宮主如此為難,那我便用銀兩買這寒靈草,你開個價吧,無論多少,姬某都願意出。”
蕭白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姬樓主,這寒靈草可不是用銀兩就能衡量的東西。它生長在寒潭那種危險之地,采摘極為困難,而且數量稀少,就算你有再多的銀兩,也未必能買到。”
姬風皺緊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怒火,“蕭宮主,我之前幫你奪回樅楮宮,這份恩情難道還抵不上一株寒靈草嗎?你莫要如此不識好歹。”
蕭白昱冷笑一聲,“恩情是恩情,這寒靈草是寒靈草。我並非不識好歹,只是這寒靈草對我樅楮宮來說也至關重要,我實在不能輕易交予他人。”
姬風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但他還是努力壓抑著,“蕭宮主,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把寒靈草給我?你盡管提條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
蕭白昱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姬樓主,不是我故意刁難你。你一直不肯說明這寒靈草的用途,讓我如何能放心把它交給你?萬一你拿了寒靈草去做什麼危害樅楮宮的事情,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姬風來回踱步,心中十分煩悶。他不想透露秋沐的事情,可如今蕭白昱如此推脫,他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我以影樓樓主的身份向你保證,我討要這寒靈草絕無危害樅楮宮之意。若你還是不信,我可以立下字據。”
蕭白昱卻依舊不為所動,“姬樓主,字據這東西,在關鍵時刻又能有多大的作用?我還是那句話,你若不說明用途,這寒靈草我是不會給你的。”
姬風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快到極限了。“蕭宮主,你如此百般推脫,莫不是根本就不想把寒靈草給我?你可別忘了,我影樓也不是好惹的。”
蕭白昱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姬樓主這是在威脅本宮嗎?樅楮宮也不是怕事的主。你若想強行奪取寒靈草,那咱們就試試看,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大廳里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雙方的暗衛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動手。姬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如果在這里和蕭白昱起了沖突,不僅拿不到寒靈草,還可能會讓秋沐的病情更加危急。
“蕭宮主,我不想與你起沖突。我只是想救一個人的命,這寒靈草是唯一的希望。”姬風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哀求。
蕭白昱看著姬風,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神情,“本宮很同情你要救的那個人,但這並不能成為我把寒靈草給你的理由。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姬風感到無比的絕望,他的拳頭緊握,指甲都嵌進了肉里。就在他幾乎要崩潰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秋沐那蒼白的面容和微弱的呼吸。他咬了咬牙,終于下定決心說道︰“蕭宮主,實不相瞞,這寒靈草是為了救德馨郡主。她因為你父親身受重傷,生命垂危,只有這寒靈草才能救她一命。”
蕭白昱听到“秋沐”這個名字,原本冷漠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姬風面前,“你說小狐狸受傷了?傷得怎麼樣?”
姬風看著蕭白昱的反應,心中有些驚訝,但還是連忙說道︰“郡主如今昏迷不醒,熱度未退,身體十分虛弱。郎中說只有寒靈草才能救她,但使用寒靈草也有很大的風險。”
蕭白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和焦急,“怎麼會這樣?”他頓了頓,然後二話不說,“走,我現在就帶你去寒潭拿寒靈草。”
姬風沒想到蕭白昱听到秋沐的名字後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心中十分感激,“蕭宮主,多謝。只要能救郡主,姬某日後必有重謝。”
蕭白昱擺了擺手,“先別說這些了,救人要緊。”說完,他便帶著姬風朝著寒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