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羅將人送到後,便默默地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他站在黑暗中,腦海里卻忍不住回想起秋沐剛剛說過的話。她的話語雖然直接,卻讓他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忍不住開始思考,是否自己真的太過寡言,是否應該嘗試著改變一下。想到這里,他突然有了一種沖動,想要試試看自己能不能笑出來。
于是,他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開始嘗試著練習笑容。然而,笑容對于他來說,似乎是一種非常陌生的表情,他的臉部肌肉僵硬,怎麼也無法自然地笑出來。
他忍不住喃喃自語,“怎麼這麼難?”
就在他努力練習的時候,阿弗突然間出現在他的身邊,好奇地看著他。阿弗的臉上帶著一絲驚訝和好奇,似乎無法理解甦羅為什麼會在這里。
“甦羅,你這是在干什麼?”阿弗忍不住問道。
甦羅被阿弗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有些尷尬地停下了練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自己在練習笑容吧?那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只是在活動一下臉部肌肉。”甦羅有些生硬地解釋道。
阿弗听了,看破不說破,“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的臉部肌肉確實需要多活動活動,你看你平時都不怎麼笑。”
甦羅听了阿弗的話,心中不禁有些感觸。就連阿弗都這樣說,或許自己真的需要改變一下了,嘗試著多笑笑。
南霽風坐在桌案前一直沉默著看著手里的信件,從秋沐剛進門就一直沒有多說一句話。
秋沐見他忙著,就隨處找了一處地方坐著,安靜的等待著南霽風開口。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南霽風深邃的眼眸沉浸在信件之中,而秋沐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不時地飄向南霽風,卻又不敢打擾他。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
窗外的月光如水,靜靜灑落在屋內,為這場僵持增添了幾分靜謐與神秘。秋沐感到有些疲倦,眼皮開始打架,但她仍努力保持著清醒,等待著南霽風的開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秋沐的眼皮已經開始沉重到難以支撐時,南霽風終于緩緩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抬頭看向了秋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與沉思,仿佛在這漫長的沉默中,他已經做出了某個重要的決定。
“白天的情況如何?”南霽風的聲音打破了長久的沉默,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秋沐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驚醒,她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緒,“我哪知道。”她一句話就否認了。
還忍不住在心里鞭策南霽風,自己又不是他的佣人,哪里知道那麼多事情。
南霽風深邃的目光直視著秋沐,聲音低沉而坦誠,“郡主白日里難道沒有一起去追捕逃犯嗎?”
“去了啊,”秋沐表明,緊接著就沒有了下文。
南霽風听了她的回答嘴角忍不住抽搐。估計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除了對沈依依有一些寬容外,他自己的底線也在秋沐跟前一步步的放低。
“所以郡主有什麼發現嗎?”南霽風耐著性子問道。
秋沐輕輕皺眉,她並未立刻回應,而是在心中快速權衡著各種可能性和對策。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只有燭火在微微跳動,映照出兩人深思的面孔。
“郡主有什麼條件盡管說。”南霽風以為她遲遲不說話,是因為沒有相對的利益可圖。
秋沐听聞南霽風的話,心中卻是另一番計較。她之所以遲遲不開口,並非是在考慮什麼條件,而是心中擔憂著阿弗。
不久前她才剛答應阿弗,會幫助他避免責罰。
此刻,她以為阿弗未能完成南霽風交代的任務,已經受到了嚴厲的懲罰。一想到這,她對南霽風的印象便大打折扣。在她看來,南霽風外表英俊瀟灑,卻是個冷面無情、人面獸心的家伙。
“南霽風,我問你,”秋沐突然開口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阿弗是不是因為你交代的事情沒辦好,被你重罰了?”
南霽風聞言一愣,隨即明白了秋沐的誤會。他微微皺眉,解釋道︰“郡主誤會了。阿弗並未受到任何懲罰,他只是被派去執行其他任務了。”
“真的嗎?”秋沐半信半疑地看著南霽風,“你可不要騙我。”
“本王從不騙人,”南霽風正色道,“你若不信,盡管去查查看。”
秋沐見南霽風神色認真,心中信了幾分。但她仍有些不甘心地別過頭去,嘀咕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南霽風見狀,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郡主,”他輕聲喚道,“倘若不相信,本王便任由郡主使喚一次。”
秋沐聞言,回過頭來看了南霽風一眼。知道這家伙不會輕易說出此話,才勉強相信他說的話。
她傲嬌輕“哼”,“暫且相信你一次。”
秋沐開始向南霽風敘述白日里發生的事情︰“我們追蹤到了那個小官吏,但他突然在城中消失了。把京城都翻了一個底朝天,還說沒有找到人。盡管立刻封鎖了城門,但我認為他已經逃出去了。我懷疑他可能有其他的逃跑路線或者有人暗中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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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霽風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問道︰“郡主為何會有此懷疑?”
“那個小官吏與殷王爺有聯系,這是王爺發現的。”秋沐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發現他與京城內最大的綢布莊似乎也有某種關聯。在我上次去綢布莊時,曾與他有過短暫的踫面,當時我就覺得他有些眼熟,但並未深思。直到今日回想起來,才恍然大悟。”
南霽風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綢布莊?郡主是否發現了什麼可疑之處?”
“正是。”秋沐點頭,“那個綢布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並無異樣,但我注意到店內布局頗為復雜,似乎隱藏著不少暗門和密室。而且,那個小官吏既然與殷王爺有聯系,听阿弗說,當時的小官吏還給了殷王一個東西。這其中必有蹊蹺。”
南霽風听後,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秋沐的觀察力向來敏銳,她的推理也往往準確無誤。這次,她的懷疑很可能又是對的。
他起身,在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個黃色布料遞給秋沐。“這是從殷王府里拿的。”
秋沐伸手摸了摸這塊布料,黃色的包袱。
先前余掌櫃還說過那個黃大人喝酒的時候順便也帶了一個黃色的包袱。如今這東西又出現在了殷王府。究竟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呢?
“里面的東西呢?”秋沐問。
南霽風回答︰“早就被殷王藏起來了。”
秋沐听後沉思著。看來南霽風也不知道,如今只有那個小官吏和殷王知道里面的東西是什麼了。
南霽風叫秋沐明日一走,兩個人一起去綢布莊里面看看。
秋沐直接拒絕,“今日剛去過了,明日再去會引人懷疑。我之前在里面訂的衣服剛好三日後去取,到時候再去。”
南霽風眸中晦暗不明,自己一直認為像秋沐這種喜歡穿素淡一點的,很少會去打扮自己。他點頭同意︰“好,三日後一起去。”
秋沐說︰“你派人偷偷的把綢布莊圍起來。”
南霽風听後,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秋沐的計劃。他知道秋沐的謹慎和聰明,她的安排必定有其道理。
秋沐繼續說道︰“在這三天里,一定要密切監視綢布莊的動靜,特別是那個石繡娘,我總覺得她有點問題。如果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還勞煩王爺讓人告知我一下。”
南霽風點頭應允,隨即開始安排人手進行監控。
皇上一直病重,無法上朝理政,因此,這幾日的朝政事務便交到了太子南記坤的手中。南記坤雖年輕,但處理政務卻頗為老練,他每日認真批閱奏折,力求做到公正無私。
然而,今日東宮書房里卻堆積了多個奏折,與往常不同。
他忍不住詢問旁邊的小德子,“今日怎麼有這麼多的奏折?”
小德子解釋︰“今日早上突然間多了很多奏折,奴才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南記坤疑惑地翻開一個奏折,卻是彈劾德馨郡主秋沐的。他還在想一個小女子能翻出什麼風浪,結果……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的奏折,這德馨郡主一直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知書達理,溫和謙順,怎麼還會有人彈劾她?他忍不住又翻開第二本,第三本奏折,里面寫的都是昨日德馨郡主不顧禮法,帶兵亂闖官員府邸的事情。
他的眉頭緊鎖,這件事情看起來並不簡單。秋沐郡主雖然性格獨立,但一直都很懂得分寸,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其中,必然有什麼隱情。
他心中一驚,一個接一個的翻開奏折,奏折中都是對秋沐昨日帶人無令亂搜尋官員府邸的指責。
看來是實錘了,即便自己再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南記坤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緊鎖。他心中清楚,這件事情的處理必須謹慎,否則可能會影響到朝廷的穩定。他正思考著如何處理此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殿下,早膳已經準備好了。”劉子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南記坤示意小德子去開門。小德子打開門見是太子妃,連忙出去關上了門。
劉子惜端著早膳走了進來,她將早膳放在桌上,然後坐在了南記坤的對面。
“殿下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有心事。”劉子惜關切地問道。
南記坤嘆了口氣,將手中的奏折遞給了劉子惜︰“你看看這個。”
劉子惜接過奏折,仔細閱讀起來。她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劉子惜驚訝地說道,“阿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南記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孤也不相信,但是這些奏折都是實錘。”他又將其他的奏折一並推在劉子惜面前,“還有這些奏折。”
劉子惜看著面前的奏折,心中震驚無比。她一一翻閱,每本奏折都詳盡地記錄了德馨郡主的行為,讓她無法為自己的妹妹辯解。然而,她深知秋沐的為人,不相信她會無故做出這等事。
她放下手中的奏折,抬頭看向南記坤,語氣堅定地問︰“殿下,你真的相信這些事是阿沐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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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記坤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孤自然不願輕易相信,但證據確鑿,孤也不能視而不見。不過,孤會派人進一步調查此事,不會輕易下結論。”
劉子惜聞言,心中稍安。她知道南記坤是個明理之人,不會僅憑奏折就定秋沐的罪。然而,她也清楚,這件事情對秋沐的名聲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害。
南記坤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眉頭緊鎖,這些奏折都是彈劾秋沐的,讓他感到十分為難。他深知秋沐的為人,不相信她會做出無視法紀的事情,但奏折上的內容又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小德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手中抱著一堆剛剛又遞上來的奏折。
“殿下,這些奏折……”小德子話說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又有人遞奏折。”
南記坤一愣,看著小德子手中的奏折。他接過奏折,發現每一本又都是彈劾秋沐的。劉子惜也同樣在一旁看著,這些奏折只增不減。
與此同時,魏老將軍府中,氣氛卻顯得有些緊張。魏老將軍一臉氣憤地坐在大廳中,早上剛遞上去的奏折,這還不到半天就被駁回來了。
“這個德馨郡主,真是太過分了些。”魏老將軍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她以為自己是誰?可以無視法紀,隨意闖入他人府邸?”
自己上奏折子也被也被返還回來了,這太子殿下分明是有包庇之心。
魏郝剛從軍營回來,听到父親的怒斥聲,連忙走了進來。他看見父親氣憤的樣子,心中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父親,怎麼了?”魏郝關切地問道,“為何如此生氣?”
魏老將軍將密報遞給魏郝,沉聲說道︰“你看看這個。”
魏郝接過奏折,仔細閱讀起來。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看完後,他抬頭看向父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這是真的嗎?”魏郝不敢相信地問道,“德馨郡主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證據確鑿。”魏老將軍冷哼道,“這個秋沐無法無天,一個女子拋頭露面,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魏郝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父親,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有些蹊蹺。德馨郡主一直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許,我們應該先調查清楚再下結論。”
“調查?”魏老將軍眉頭一皺,顯然對兒子的提議並不滿意,“如今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調查的?秋沐那女子就是罔顧禮法,不守規矩!”
魏郝見父親如此堅定,知道此時再勸也是無用。他了解父親的性格,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很難再改變他的想法。不過,他也清楚這件事情並不簡單,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父親,”魏郝沉思片刻後開口,“既然您如此堅持,那兒子也不再多說什麼。不過,太子殿下與德馨郡主畢竟有些交情,他可能會對此事有所猶豫。”
魏老將軍听了兒子說過的話,掂量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與太子有過同袍之誼,你去找他談談。旁敲側擊一下,讓他務必按照規矩辦事,不能包庇不守規矩的人。”
魏郝剛拒絕的話到嘴邊,還沒說出來,魏老將軍又說︰“你現在就去,立刻馬上。”
魏郝迫于魏老將軍的催促,于是點了點頭,心中卻是苦笑。他知道這個差事並不好辦,太子南記坤是個明理且重情義的人,他未必會輕易接受自己的勸說。但既然父親已經發話,他也只能盡力而為。
于是,魏郝整理了一下衣袍,便出門前往東宮。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妥善解決,不要因此影響了太子與秋沐之間的情誼,更不要因此攪動了朝廷的安穩。
南記坤思索片刻,決定將這些奏折送交睿王府,由睿王叔南霽風處理。畢竟,秋沐這郡主的名號不僅是北武帝親自封的,更是睿王的王妃,此事交給南霽風處理最為合理。
他轉頭對小德子說道︰“小德子,你將這些奏折中的一部分送去睿王府,交給睿王叔。告訴他,這是關于德馨郡主的彈劾奏折,請他務必審慎處理。”
小德子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挑選了一部分奏折,裝進一個精美的匣子里,然後匆匆離開了東宮,前往睿王府。
南霽風此時正在書房中靜心研讀兵書,听聞小德子來訪,並帶來了太子的口信和奏折,他讓阿弗將東西拿來。
王府門口的小德子見是阿弗,急忙將東西遞上去,“大人,這是太子殿下讓奴才轉交給睿王的。還勞煩大人一定要親手交給睿王。”
阿弗接過盒子,應了一聲,然後將人目送走。轉身回到逸風院,將盒子遞給了南霽風。
南霽風放下兵書,接過阿弗遞來的匣子,打開一看,上面明明確確的寫著德馨郡主罔顧禮法,不守規矩,私自帶兵闖入官員府邸進行搜捕的罪責。
南霽風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深知秋沐的為人和性格,這些奏折中的內容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但他也明白,政治斗爭向來復雜,有時候真相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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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翻第二本奏折,亦是如此。
南霽風放下手中的奏折,陷入了沉思。他明白太子南記坤的用意,將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是最好的處理結果。作為秋沐的夫君,他自然是要維護她的,但同時,他也不能忽視這些奏折中所反映的問題。
他本可以直接將這些奏折駁回,畢竟他深知秋沐的為人,知道她不會無故做出違背禮法的事情。
南霽風決定,將這些奏折交給秋沐,讓她自己看看這些對她的彈劾,也讓她有機會為自己辯解。他倒是想看看以秋沐的聰明和才智,她會怎麼樣去解決這些問題。
于是,南霽風將奏折整理好,放入一個精美的盒子中,然後派阿弗將盒子送到秋沐的手中。
此刻的秋沐正那些那本記錄苗葉族蠱蟲之術的書研究的正投入,藥房門外的敲門聲瞬間拉回秋沐的思緒。
“進。”
阿弗將盒子遞給她,“郡主,王爺讓屬下交給你的東西。”
秋沐聞聲抬起頭,見是阿弗才放下心來。南霽風果然沒有騙人,阿弗完好無傷。
她接過盒子後,問︰“這里面是什麼?”
阿弗不知該如何作答,王爺也沒有說讓不讓告訴郡主,只好趕忙抱拳行禮,“屬下也不太清楚,郡主自己看。屬下先行告退。”
秋沐揮了揮手,然後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奏折。她起一本左看看右看看,懷疑南霽風是不是送錯了。給她拿了一盒的奏折,她也不會批閱啊,秋沐犯難了。
她打開了一本奏折翻閱著,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沒想到是彈劾自己的。
“罔顧禮法!”
“不守規矩!”
“不收女德……”
秋沐一條條罪名對過去,忍不住吐槽,“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南霽風這家伙究竟是什麼意思,還不是為了幫他抓捕犯人。如今自己都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這家伙居然坐視不理。
秋沐抱著一堆奏折,放到桌案上。然後用朱紅親自批閱。
看著一個個醒目的紅,秋沐滿意的點了點頭。
“蘭茵,快來。”
蘭茵剛進門就看到桌子上亂糟糟的。“郡主,怎麼了?”
秋沐指著那堆奏折,“本郡主已經批閱完了,你把這些奏折挨個送回去。”
蘭茵拿起桌上的其中一本,還正在好奇上面寫的什麼,就看見全部都是彈劾自家郡主的折子。“郡主,這些奏折怎麼都在你這里?”這自己私藏奏折可是大罪。
“南霽風送來的。”秋沐擺擺手,示意沒關系,著急的催促她,“你快去幫忙將這些奏折送回各府。”
蘭茵抱著一堆奏折離開了,秋沐向上吹了吹自己的劉海,不屑冷“哼”一聲,“跟本郡主斗,還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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