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回過神來,抬起頭視線恰好與司蓉交匯。司蓉身著一襲性感裝扮,臉上笑顏如花,亭亭玉立站在他面前。
司蓉身後不遠處,宋天民嘴角含笑,對著楊明微微頷首,以示問候。
“哎吆,司蓉姐,姐夫,你們怎麼過來了?倒是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呀,也好讓我有點心理準備!”楊明手忙腳亂站起身來,滿臉堆笑迎上前,伸手想要接過司蓉手中提著的東西。
當他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司蓉身體時,趕緊扭過頭,不敢直視司蓉。
她今天穿的還是那件緊巴巴連身短裙,不僅將她豐滿胸脯展露無遺,而且裙擺設計更是讓人不忍直視。
一邊剛到膝蓋位置,另一邊卻是斜著上來及到大腿根部,活脫脫國外那種交誼舞比賽選手穿著風格。
好在她腰間系了一件寬松體恤,勉強遮住她那挺翹臀部,這才讓整體造型看起來不那麼色情。
“不用,這些東西不重,我自己拿得動。”司蓉嬌嗔說道,示意楊明不必幫忙︰“你看看都幾點了,趕緊關店門,這街上除了副食店,其他賣古玩店鋪,大都已經關了門,就你這一家還開著。”
楊明繞過司蓉,走到宋天民面前,滿臉笑容拉住他的手︰“姐夫,你看這……真是太突然了,我有點措手不及,這就關鋪子門,然後咱們去飯店吃飯!”
宋天民微笑著拍拍楊明的手︰“別急,盡管忙你的去。”
楊明轉身搬起店門口躺椅,將其搬進店里。又匆匆忙忙關上鋪子門,這才走到司蓉夫妻倆面前,問道︰“姐,姐夫,你們是先去家里喝口茶,休息一下呢,還是直接去飯店?”
“去飯店干嘛?你沒見我手里提著這麼多菜嗎?如果想去飯店,我干嘛還提著這些菜過來?如果我們真打算去飯店,也不至于到了天黑才過來。
你就別再胡思亂想,趕緊去把院子門打開,今晚咱們就在家里自己做飯吃。”司蓉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中的菜,對著楊明晃了晃。
楊明有些傻眼,他看看司蓉,又看看站在一旁的宋天民,嘴里嘟囔著︰“可是,我之前說好了要請姐夫去飯店,表示一下的嘛。現在這樣,多不好意思……”
宋天民笑著安慰他︰“你有這份心意就足夠,在哪里吃飯都一樣,只要開心就好。再說,我們今天過來沒帶酒,正好嘗嘗你家里好酒。走吧,別再計較這些,趕緊開門!”
楊明心中雖有些不情願,但面對眼前這種情形,他也別無他法,只能打開院門,領著兩人進屋里。
進入屋內,楊明禮貌請兩人坐下,順手打開電風扇,讓那股燥熱的風呼呼吹著,稍稍緩解一下令人煩悶氣溫。
他剛剛把茶水泡好,還沒來得及端過去,司蓉就站了起來,對楊明說道︰“石頭,你跟我到廚一下,把這些熟食裝盤,再炒幾個菜,咱們好一起吃飯。”說完,她利落解開圍在腰間的體恤衫,隨手扔在椅子上。
楊明目光不由自主被司蓉動作吸引,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樣不太合適,趕緊將視線移開,躲閃著司蓉身體,提起她腳邊東西,頭也不回朝著廚房走去。
司蓉朝宋天民使了個眼色,扭動大胯,追隨楊明去廚房。
楊明把司蓉帶過來的食物放在案板上,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洗她拿來的新鮮蔬菜。
司蓉進廚房,靠近楊明身側,屁股一扭,把楊明撞開︰“我來洗,你把盤子拿出來就行。”
楊明沒顧著感受一下司蓉肉肉的觸踫,趕緊彎腰打開櫥櫃門,裝模作樣翻找盤子。
他取出盤子,把熟食裝進盤子里,正準備端走,司蓉又突然開口︰“石頭,我手濕,你把圍裙給我系上……”
楊明看看司蓉,見她正認真洗著菜,這句話貌似是不經意間說的。
他沒猶豫,拿起掛在牆上圍裙,走到司蓉身後,伸手開始給她系圍裙……
大約三分鐘後,楊明手上端著兩盤菜,紅著一張臉出了廚房。
剛到正房屋門口,宋天民打開門簾子,接過楊明手中菜盤,笑眯眯說道︰“我來,兄弟你還去廚房幫她做菜吧!早點做好,咱們好早些開始。”
有了剛才那番不可言說遭遇,楊明心里不情願去廚房,他笑呵呵道︰“司蓉姐能忙的開,用不著我幫忙,我去把酒拿來,咱們說話聊天。”
楊明進屋,順手把歪了的門簾理順。他抬眼看向廚房,司蓉那彎腰洗菜誘惑身影,正映入他的眼簾。
楊明心里一突,暗自尋思︰“剛才要是宋天民在門口,不就什麼都看到了?”
司蓉今天大膽作為,讓楊明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兩人曾經有過單獨相處時光。那個時候,她可光是嘴上開玩笑,從不曾有過火行為的?今晚她丈夫還在,她那樣做是何道理?
接下來,楊明拿過一瓶特供酒,陪著宋天民閑聊,不再有去廚房意思。
宋天民心里有些許失落,但還是打起精神與楊明閑聊起來︰“行了,別再提這事兒了,你覺得這對我來說算個事兒嗎?別太把她當回事兒,她不過是個倒賣文物販子罷了,沒把她抓起來已經算她運氣。”
楊明听到宋天民如此輕蔑語氣,心里不禁感嘆,宋天民所在圈子層次確實不一般,香江那位陳女士,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這酒……看著好像是專供軍方使用的,石頭,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宋天民眼光相當犀利,僅僅只是瞄了一眼酒瓶子,立刻辨認出它的來歷。
楊明微微一笑,解釋道︰“這是我在委托商店買的,那次運氣挺好,一下弄回來好幾箱。平時我自己舍不得拿出來喝,今天姐夫你來了,說什麼也得干掉它兩瓶。等會兒你走的時候,再帶回去兩箱自己慢慢喝。”
話音落,楊明站起身來,走到多寶閣前,取出石魯那兩幅畫作,回到座位上,將畫遞給宋天民︰“姐夫,你看看這兩幅石魯的畫作,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