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引力彈弓•摘星!”
被炸的有些狼狽的馬克陷入了憤怒,大手一揮,地面之上,小到碎石塊,大到巨石,全部浮空。
而後,宛如子彈一般朝著江獨射去。
只不過江獨早已消失,二人的交手不過一瞬間,甚至連失去引力托舉的上官柔還沒有落地。
等到江獨再度出現時,背後的赤紅火羽猛然張開,他屹立在半空,一只手攬住上官柔的腰肢,目光睥睨下方所有人,平靜的眸子里是一片死寂。
赤發狂舞,臉上篆刻著一只火鳳花紋,看起來妖異無比。
“我來晚了。”江獨垂眸,看向上官柔,語氣里有些自責。
上官柔心髒怦怦直跳,眼中暈染著淚花,她明媚一笑,淺淺的梨渦在發絲間若隱若現。
她搖了搖頭︰“不晚,我一直在等你,也相信你不會來晚。”
江獨點了點頭,舉目四望,除了敵人還是敵人,戰場那邊也只剩下寥寥幾人還在堅持。
“多謝各位,你們先走吧。”
張玄封幾人聞言,也不多說,擺脫妖獸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馬克見此,雙目一凝,看向棒子,櫻花,白象還有歐域選手,大吼道︰“還愣著干什麼,追啊!”
那些人聞言,正要邁步,然而就在這時,江獨一揮手,那些人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團幽藍火焰。
緊接著,狂暴的能量波動讓他們心驚不已。
“跑。”不知誰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連忙後撤。
下一秒,那團火焰猛然收縮,緊接著轟然炸開,恐怖的能量沖擊擴散,比剛剛兩輪大日踫撞來的還要猛烈十倍不止。
藍色的小太陽擴散,吞沒了一部分人,一瞬間便有五人受了傷,其中一名棒子選手還受了重傷。
半個胳膊都沒了,臉上身上全是焦黑。
這一手震懾了在場所有人,他們看著半空之中的少年,明明只是一個行境的少年,怎麼手段層出不窮?
空間系,火系,還有這一手驚人的爆炸,九州的變態都是批發的嗎?!
“好好好,沒想到九州還藏著你這樣的妖孽。”
馬克咬牙切齒,沒想到對方只一人就震懾住了他們所有人,逆風翻盤。
江獨沒有說話,而是俯視著他,抬手一抓,一團團幽藍火焰遍布大半個天空,遮雲蔽日。
這恐怖的一幕讓眾人想到剛剛的那場爆炸。
臥槽,剛剛那一朵就能重傷疾境,這特麼一片……
你是要炸島嗎朋友?
顧不得那麼多,所有人都開始四散奔逃。
“逃跑者,死。”江獨的聲音,宛如死神在低語,又宛如敕令,瞬間將所有人給定住。
他們絲毫不懷疑那少年有這種膽氣,畢竟剛剛對方就直接炸傷了好幾個選手,人狠話不多。
形勢逆轉,然而這時馬克卻是冷笑一聲,大手揮出,妖獸朝著江獨襲來。
江獨皺了皺眉,伸手一招,一半的鬼火落入妖獸群,隨後血珠落入其中,轟得一聲。
“吼!”
“嗷!”
血肉橫飛,兩只馳境妖獸當場被炸死,恐怖的波動令人汗顏,一滴冷汗從眾人的額頭劃過。
怪物,九州人都是怪物!
這才一半就已經把剛剛九州人還沒殺光的妖獸給炸死了一半,其他妖獸,即便有引獸煙的迷惑,但出于生物趨吉避凶的本能,它們也全部逃走了。
“過來,給她道歉,然後我送你一個痛快。”江獨目光轉向馬克,目光平靜,如同深淵寒潭的眼神讓馬克遍體生寒,絲毫不懷疑對方殺意的真假。
娘的,勞資道歉了還得死,你是真魔鬼啊!
其他人也覺得哪里不太對,現場唯有兩個人最淡定。
沉睡的魔法師喬安娜和心中滿滿都是安全感的上官柔。
“我不……”馬克站起身,不卑不亢地開口,然而剛吐出兩個字,一旁一處草叢轟然爆炸,幾個沒來及逃走的小國天驕被當場炸死。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道歉,或者我將周圍這些人全部炸死。”江獨語氣平靜,以一己之力威脅所有人。
馬克聞言一愣,以為自己听錯了,扣了扣耳朵後用疑惑的語氣問道︰“我不道歉你就殺了其他人?”
江獨點頭。
見此,他發出猖狂的大笑︰“哈哈哈哈,我不道歉你就殺其他人,哈哈……”
“你要笑死我嗎?”
“你…哈哈,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你的道德綁架而屈服吧……哈哈……”
他笑的前仰後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良久才認真地看向江獨說道︰“九州有句古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們的死與我又有什麼關系。”
果然,認知的不同導致三觀的不同,哪怕對方滿嘴都是九州古語,但所思所想還是西方的思想——自由。
“嗯。”江獨點了點頭︰“我也沒想道德綁架你。”
馬克疑惑,沒想道德綁架自己,那對方的意思是……
他的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對面的少年看向周圍那些人,薄唇微張,平靜地敘述道︰“我想要他和他的同伴跪下,他如果做不到,你們就可以去死了。”
“當然,如果你們覺得天空之上這些威力不夠,可以試著反抗一下。”
“提醒一下你們,我是空間系。”
此言一出,一些人不明所以,覺得江獨腦子瓦特了,他們跪不跪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然而大部分人已經品出味兒來了。
米國人不跪,他們就得吃炸彈,那九州少年的意思是讓他們打到這些米國人下跪。
而且對方說自己是空間系,也就是在提醒他們不要試圖逃跑,這世界上還沒人敢保證自己能逃過空間系的追殺。
至于大家一起跑,生死有命?
不到萬不得已,誰又想用命來賭對方追殺的會不會是自己。
眾人面面相覷,沒人逃跑,也沒人選擇對米國人出手。
他們猶豫,畢竟西方聯盟的牽頭者之一就是米國,對大爹出手,他們以後還怎麼混。
江獨是懂怎麼制造壓迫感的,頭頂的幽藍天幕壓下,死亡的窒息感一點點逼近。
終于有人沒坐住,直接對身旁一名米國選手的膝蓋打去,嘴里還說道︰“反正只是讓你們跪一下,總不能為了你們的尊嚴不要我們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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