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很強?”
對于拿起來就想刀人這一點,江獨一點都不在意。
他不拿的時候也想刀人,只不過刀習慣了,這種念頭也能隨意控制。
難道會有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額……確實很強,只不過看一個人殺意的純粹程度了,但這個殺意純不純粹不像境界一樣好衡量。”
“即便是那些強者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多麼純粹的殺意,所以對戰力到底有多少增幅還真不好衡量。”
“因為這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別人起殺心吧,而一旦起了殺心,在刀的催化下又會逐漸瘋狂。”
“直至最後可能會成為一個瘋子。”
此言一出,江獨眨了眨眼,淡淡道︰“這柄鐮刀,能拿出來讓我看看嗎?”
方欣安眼神古怪︰“你年紀輕輕,這麼想不開?”
“那玩意拿多了可是有自殺傾向的。”
“你是有什麼心事嗎,可以跟姐說,你還這麼年輕。”
江獨搖了搖頭︰“我挺喜歡這個形狀。”
“形狀?”方欣安看向那柄血鐮︰“鐮刀?”
“是紅色鐮刀。”
方欣安︰……
你這三觀也太正了!
嘆了一口氣,方欣安道︰“行吧,拿出來給你看看。”
“不過我得叫幾個人過來,你要是有發瘋的跡象,我可攔不住。”
江獨點頭︰“沒問題。”
接下來,方欣安打出一個響指,燈光隨之亮起。
而後吹了一聲口哨後,一輛平衡車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駛出,穩穩地停在了她的腳邊。
手一稱,腳一蹬,腰一頂,方欣安穩穩地踩在平衡車上。
隨後,從天花板上伸出一條機械臂,將一個平板交給了方欣安。
她接過來,接著踩著平衡車帶著江獨走到一個牆邊。
平衡車沒有停下,在即將撞牆的那一刻,一扇門突然打開。
江獨的視線掃過門內,一股科幻照進現實的既視感撲面而來。
金屬質感的外牆上面刻滿了類似電路圖一般的紋路,點點流光在其中起伏,好像來到了未來世界。
“跟上。”見江獨遲遲沒有跟上來,方欣安沖著他揚起小下巴。
小樣,不給你開開眼界真當我是吉祥物啊!
到底是個孩子,見到這些從未見過的東西會感到震驚很正常。
江獨跟了上來,只不過好像高了一些,原本能到江獨腰部的方欣安這個時候只能到他的大腿根。
轉頭看去,方欣安抬起頭,又低下頭,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為什麼飛起來?”
江獨低頭︰“我看你腳不沾地,還以為這里有什麼規矩。”
方欣安︰“……”
難道我會承認因為路太遠我的腿又短,所以才配備了駕駛工具?
“你做的很好,繼續保持。”
“好的。”
繞過一大批不知道是什麼作用的高科技設備,兩人來到一個封閉的大門前。
輸入密碼,指紋掃描,緊接著是面部虹膜掃描。
讓江獨有些驚奇的是,方欣安在踮起腳的情況下竟然有點夠不著。
她看向江獨,眼神幽幽︰“你就這麼看著?”
話音落下,江獨轉過身去︰“抱歉,我沒有看到你輸的密碼。”
方欣安︰“……”
你踏馬!
故意的,這絕對是故意的,你小子看著老實巴交,心里蔫壞蔫壞的!
終于,她還是極其羞恥地說出了那句話︰“我夠不著,幫我。”
江獨轉過身來,表情疑惑︰“這不是你的實驗室嗎,你為什麼會夠不著?”
方欣安咬牙切齒︰“我今天為了接待你才特意騎平衡車,平時我都是坐輪椅的。”
“那個輪椅是電動的,還能升降。”
江獨點頭︰“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謊言。”
“你騙了我。”
“啊,這你都能看得出來?”方欣安有些訝異︰“好吧,我承認是昨天我忘了給我的輪椅充電。”
“嗯,這個理由才合理。”
江獨點了點頭。
他並不覺得一個早早準備在門口狙自己的人會為了自己特意換車。
隨後,江獨抬了抬手,方欣安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往上升高了一段距離。
這讓方欣安心中一陣小羨慕,這念力是真方便啊,動動手指就能飛,要是江獨能當自己的助理,該多好啊!
“好了。”
很快,大門打開,里面是一個艙櫃,有點像太平間放尸體的櫃子,不過要更科幻一點。
方欣安站回到平衡車上。
她沒有進入,而是在自己的平板上輸入了什麼,很快一道道機械運轉的聲音響起。
隨後,其中一個艙櫃被推了出來,緊接著一旁走出一個自動的四輪車,伴隨著一陣機械響動,封存血鐮的艙櫃被精準無誤地放在了四輪車的卡槽上。
透過上面的透明玻璃,江獨能夠看到其中有一柄巨大的猩紅鐮刀躺在其中。
“走,去試驗場。”
他們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場地,身後跟著那輛自動行駛的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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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地四周同樣是金屬材質,頭頂的天花板布滿復雜的紋路,從中,江獨感受到了一股難言的氣息。
“那些紋路可不是擺設,都是特殊能力的,就像是道家的符篆一樣。”
在等待幫手的時間,方欣安得意洋洋地在跟江獨介紹著這試驗場的東西。
“四周的牆壁都是靈精金礦鍛造的靈境鋼,與靈力有很強的兼容性,而且硬度與強度遠超普通金鐵,在市面上至少一萬一克起步。”
“也就只有九州和幾個大國有這個能力鍛造出這一處試驗場,有價無市。”
“……”
就在她介紹的功夫,一隊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四男兩女,其中一身身穿研究所安保的制服,特制的軍裝,只不過樣式比趙文祥今天早上穿的要高級許多,具體表現在對方的肩章級別更高。
而其他五人則身披一身銀色長袍,長袍上沾染著血跡,渾身上下遍布一股可怕的煞氣,像是剛殺完人回來。
但江獨能聞得出來,這些人身上的味道不是人血,而是妖獸的血。
這幾人的氣息十分恐怖,或許是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的氣息還未徹底收斂,澎湃的氣息令人膽寒。
如果是其他人在此,在感受到這些人身上那股煞氣時,早就面色發白,膝蓋發軟,但江獨倒是面色如常。
直面過羽境的威壓,這些人的氣息還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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