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磊兒是插班生的事情的喬英子知道,但林磊兒只是在的春風中學借讀的事情,喬英子還真不知道。
于此同時,黃芷陶也似有所悟。
“原來如此,怪不得咱們學校的榮譽牆上只有你呢,我當時還奇怪,為什麼學校不貼林磊兒,原來你才是咱們那屆里的分數最高的啊。”
“算是吧,林磊兒畢竟是外校生,新高一招生的時候拿出來用用可以,但要是光明正大的寫在學校里,難免會落人口實。”
陳錦年解釋道。
學校用他做宣傳的事情,湯校長提前和他打過招呼。
陳錦年也樂見其成,將名聲和學校綁在一起,總比和品牌綁在一起要穩妥。
“對了,林叔,你剛才問種蘑菇的事,是不是有親戚在福建。”
“確實。”林延輝拿著酒瓶,把兩人的酒杯倒滿。
“我怎麼不知道你在福建還有親戚,你可不要逗人家錦年玩。”徐芳提醒道,她害怕林延輝還沒喝酒,就提前吹上了。
“我是不靠譜的人嗎。”林延輝大手一擺,“確實是親戚,而且還不是亂攀的親戚,是正經的五服內的堂兄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我二爺爺家的一個孫子,和我的年紀差不多。”
徐芳點點頭,“確實不算遠親,不過你對人家也不清楚啊,連人家孩子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還說是親戚呢。”
這句話讓林延輝老臉一紅。
“真不怪我,當年我們那里太窮了,我家還好點,東拼西湊的還能把我供到大學,他家孩子多,根本上不起學,初中沒畢業就跟著鄰村的人出去打工了,至于後來他去了哪,有沒有繼續上學,我還真不知道,就連他現在定居在福建,靠著種蘑菇賺錢的消息,都是我好多年前回家的時候,听我媽偶然聊起來的。”
“爸,咱老家真和你說的那麼窮嗎,連學都上不起。”林禹明小聲的問道。
“廢話,咱們老家全是丘陵山地,別說是以前了,就現在糧食都依靠從其他省份的挑撥,要不是實在沒辦法,誰會種——種那些玩意啊,當然,現在是好了不少,種茶葉和咖啡很多,但是這也不代表大家能賺到錢。”
林延輝板起臉來,將林禹明數落了一頓。
“當著大家的面少說兩句吧,兒子只是問問。”徐芳揉了揉兒子低下的頭,“等你考完試,讓你爸爸把你送到你叔叔家待一個月,親身接觸過你就懂了。”
“阿姨這個建議不錯,我也覺得男生還是得出門轉轉,明白我們的社會不是只有高樓大廈,車水馬龍。”
陳錦年贊同的附和道,眼界太淺,見識太局限,很容易陷入到自我的內耗中。
林延輝端起酒杯和陳錦年踫了下杯。
“禹明是有些不諳世事,像是個賈寶玉似的,但嚴格來說,責任還得算到我們頭上,平時工作都忙,扔到學校和輔導班里就不管了。”
林延輝仰頭悶了半杯後,又拿起酒瓶給旁邊的玻璃杯倒了一點,遞給林禹明。
“來,咱父子喝一杯,算是我給你道歉了。”
林禹明愣在當場,有些手足無措。
“你爸要給你的道歉你就喝唄,難不成讓你老爸跪下來求你。”徐芳笑著說道,只是一點點酒而已,徐芳並沒有太過在意。
而且相較于這些,林延輝能給兒子認錯,主動緩和父子關系,已經是很難得了。
得到提醒後,林禹明端起酒杯,沒和林延輝踫杯,一口就干了,接著咧嘴擠眉,口腔里的灼燒感,讓初次喝酒的林禹明很難受。
陳錦年適時將一罐可樂遞過去,並對著林延輝說道︰“禹明可不是賈寶玉,他比賈寶玉虎多了。”
“去你的。”
林延輝笑罵道,然後美滋滋的有喝了一口,“這酒啊,就和跑步一樣,你第一次跑十公里,恨不能累的要死了,但你天天跑,習慣了,你就會覺得這酒啊,簡直——。”
“簡直和你第一次喝的時候一樣難喝。”
陳錦年一句話,直接噎死的林延輝的感慨,也讓林禹明笑出了聲。
“你能不能不拆台,我剛醞釀出情緒。”林延輝都無語了。
“喝酒沒多少說法,歸根到底就兩個用途,一個是聯絡感情,另一個是彰顯財力,要不是我平時的工作需要,我才不喝這些東西呢。”
陳錦年只是單純的能喝,並不是他喜歡喝酒,這完全兩種概念。
“以你的地位,還需要給人陪酒?”
萬梓寧問道,手上還搖著紅酒杯,她是識貨的,一進餐廳就發現了上的是和大拉菲一個級別的高端紅酒,自然會緊著餐桌上的紅酒喝。
“陪酒自然不需要,只不過劇組工作壓力大,演員喝酒減壓屬于常態了,作為導演,總不能太不合群吧。”
陳錦年對煙管的相當嚴,但是酒,他還真沒管過,而且也沒法管,壓力太大,有些人不喝睡不著。
“什麼,演員收工後還會去喝酒,我怎麼不知道。”
王一笛震驚問道,她一直以為拍攝期間不能喝酒,只有到了殺青那天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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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能喝酒啊,應該是知道你不喝,所以大家不敢叫你吧。”
“啊。”王一笛發出一聲沮喪的哀嚎,“原來你們竟然在劇組里瞞著我私下租局,而且還不叫我,太可惡了。”
陳錦年立即抬手自證清白。
“和我沒有關系,主要是某些演員的個人行為,與我無關。”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喬英子戳了戳王一笛的肩膀,從旁不拱火。
“你可別信他的話,你還記得每次老師查作業,他都說自己作業丟了嗎,什麼地方,能讓他連丟三年的作業啊,分明就是不想寫,還懶得編理由。”
“喬英子,你的話有些密了。”陳錦年大聲警告道,“你要是繼續說,別怪我把你的當年暗戀一班那個人的事情爆出來。”
“胡說,我什麼時候暗戀他了。”喬英子緊張的指著陳錦年的嘴,讓他趕緊閉上,不要再說了。
其他人則是會心一笑,論聊天,還得是熟人局。
就在氣氛正熱鬧的時候,餐廳外邊傳來腳步聲,外出的王晴和王大壯走了進來。
“剛進門就听到大家說話了,原來是都來了啊,喲,大壯,這是延輝的兒子啊,長得的真帥啊,稍微打扮一下,都能去當演員了,不是我說你,老林,你有這麼帥的兒子,應該經常拉出來逛逛,關在家里算怎麼回事。”
“高三嘛,學習忙,學習忙。”林延輝笑著說道。
王晴的這一頓夸,不僅讓林延輝和徐芳笑容滿面,還讓林禹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都高三了啊,那確實是的呀,笛笛當年也學的很忙,不過還好,這些哥哥姐姐都是過來人,你英子姐、桃子姐,都是北大北航的高材生的,多她們聊聊,很有幫助的。”
“是嗎?那可要好好取取經。”徐芳頓時眼楮一亮,她知道陳錦年學習就很好,但沒想到來做客的朋友也都是學霸。
“對的,老話講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這學習的經驗,可是不會寫進書里,會就是會,不會就只能自己悟。”
伴隨著王晴的回歸,餐廳里愈發熱鬧起來。
只不過這種熱鬧,和陳錦年預想著搓麻將的情形,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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