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立刻就有人搖頭晃腦上前,手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語氣之中滿是威脅︰“你再說一遍?”
“把你們負責人叫出來。我倒是要問問,我們來這里玩,求得就是一個相對公平,怎麼著?你們賭場的錯,難不成還有我們玩家來買單嘛?”
“就這破料子價值一萬七千五,還有零有整的,剛好就比我的料子多五百塊錢,你他媽要是不會看料子,你就找個會看料子的人過來,眼楮瞎就去治眼楮。”
王澤打定主意必須把事情鬧大,他可不想斷指。
“把誰叫出來都沒用,下刀之前你為什麼不說?現在在這里bb個什麼勁,這會知道急了。”
“這料子的價格是我們斗石場幾個賭石大師一起定的價格,你要是不服氣,大可以去請人來重新鑒定。”
賭場的人打定主意不認賬,至于王澤去外面找人來這邊鑒定翡翠的價值,誰敢來?
誰敢否認他們定的價格?
不想在緬國混了是吧?
信不信三天兩頭讓你家丟料子,找幾個人去騷擾你媳婦孩子。
別以為他們賭場的是下三濫就能隨意欺負,下三濫有下三濫的辦事手段,保準把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還不需要動刀動槍。
“就是,王澤,你不會輸不起吧?你真要是輸不起你就說一聲,”洛軒也是開口揶揄起了王澤,笑話王澤不懂規矩,不懂行情。不懂低頭。
“呵呵,洛軒,你和你那個廢物下三濫老爹一樣,只會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戲,可垃圾終歸只是垃圾,外表再怎麼光鮮。也掩飾不住你們那骨子里面的自卑。”
“你記住了,你和你老子,永遠都是躲在臭水溝里面的臭魚爛蝦,有我王家在一天,你們洛家父子就永遠洗不掉你們那一身的骯髒。”
“呵呵,打嘴炮是沒用的,現在的結果是我贏了,你輸了,你是老老實實的自己留下一根手指呢,還是讓我幫你體面呢。”
“想要爺爺的手指啊,你過來啊,我的手指就在這,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拿走了。”
“你激我唄。”
“是唄,臭魚爛蝦。”
王澤左一句臭魚爛蝦,右一句下三濫,讓洛軒眼神冰冷。
附近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賭場內人也不好直接上手把王澤給帶走,不過一個個都是眼神不善的盯著王澤。
王澤也是毫不示弱,今天這個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說法。
“陳老板,這地方不是我們能鬧事的地方,你趕緊勸勸王老板,讓他別和賭場的人對著干,不就是輸了一場嘛,輸了就輸了,大不了下次再贏回來就是。”
大毛的臉色很是焦急,額頭也開始冒冷汗,媽呀,我就說不該來不該的,非要來,這下好了吧, 出事了吧。
陳峰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他淡淡地說︰“他們的額外彩頭是一根手指,是你斷,還是我斷?”
大毛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難怪王澤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這要是換成他。也肯定是要扯皮的。
賭場作為一個中間平台,我們可以允許你在錢的事情上黑一點,但是你必須要公平公正,維護最起碼的底線。
不然休怪大家掀翻你得桌子。
別以為你的場子大就可以為所欲為,大不了大家去別家場子玩,哪怕是抽成高一點,料子的價格貴上一些,服務態度差上一些,一樣可以玩,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跑到這種斗石場子玩,玩的就是一個刺激,玩的就是一個激情,但可沒有人願意玩著玩著把自己給玩沒的。
就算真的要把自己給玩沒了,那也必須是是他們資源,必須公平公正,不帶有絲毫的偏幫偏信。
如此大家才能信服。
而眼下,這個場子明擺著開始拉偏架,眾人心中就會不自覺的把自己帶入了弱勢的一方。
會懷疑你斗石場子是不是收了黑心錢,故意坑人。
吃著這碗飯,你就要端穩了,不能往一邊倒!
“走吧走吧,我算是看明白了,難怪我天天輸,合著是有偏架拉的,哎對了,你們拉偏架多少錢一次?下次幫我也拉拉唄。”
“說什麼呢。給我閉嘴,在敢胡咧咧去,全部干死。”
“哎喲喲,我好怕啊,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啊,這地方是緬北,拳頭大才是真理。出了這個門,誰干死誰還不一定呢。”
“就是就是,賭場的人居然還開始威脅起顧客; 這以後誰還敢來玩啊。”
“呵呵,你還沒看明白,這幫人都是黑心爛肺的,賺我們的錢不說,私底下還惦記著我們的命。別忘了,以前那些輸光的人最後是去了哪里。”
這話一出,賭場內看熱鬧的人更加群情激奮了,恨不得上去一腳踢翻這些個人,搶上一把跑路。
剛才說話的那個漢子此刻腦袋都是冷汗,這麼多人,他也怕啊。
別看他現在很囂張,但真要是事情鬧大了,上面肯定是第一個殺了他平息這些人怒火。
這些人可都是賭場的財神爺,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這些人,最起碼明面上不能得罪這幫人。
斗石場沒有這些血牛供給,遲早要倒閉。
上面的人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為了解決辦法,他們只有死,而且必須的死的很慘,必須死的有價值。
此刻,包括剛才一直叫囂的洛軒也不敢吭聲了,這里面到底有沒有黑幕,他比誰都清楚。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那是他和賭場幾個人認識。他在賭場消費了不少,也給那幾個掮客賺了不少的抽成。
不然那幾個掮客也不會這麼幫著洛軒辦事,以前類似的情況再賭場內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大多數的事情都沒有被人看穿,或許有些人看穿了,但是沒有跳出來。
這就給了他們一種錯覺,只要是在賭場里面,哪怕他們做點什麼事情,背後也有賭場當靠山。
不過這一次,顯然幾人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踢到了一個鐵板。哪曾想會遇到王澤這麼一個愣頭青,或者說是鐵頭娃。
尤其是這一次兩人玩的有點大,居然還加了彩頭。
以往也不是沒有雙方加注賭彩頭的,但是絕大多數都是一些錢的事情。彩頭居然是賭上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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