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淑蘭不等唐逸軒答應,抓起甘蔗啃了起來。
也許是剛煉化了蠍子的奇毒,體內火旺口渴,她吃甘蔗的動作非常快,聲音很大。
唐逸軒一邊拍打著玉石練功,一邊教導她。
練習拍打功,當然不能單純的一個動作,和練習鷹爪功的方法異曲同工。
抓、捏、拍、揉,發力時而均勻,時而剛猛,方能把拍打功練的出神入化。
唐逸軒練習的專注而愜意,躺在地上盡情的拍打著。
看著鐘淑蘭吃甘蔗的調皮樣子,拍打玉石的時候偏離了方向,震的旁邊的泉水濺了出來。
鐘淑蘭吐出甘蔗渣,雙腳用力,身體在盤空中旋轉360度,精準的坐了上去。
修行的好處就是多,玩起游戲來不用擔心身體和心神的消耗。
身體的柔韌度強度,比常年練習瑜伽的高幾倍,甚至十幾倍,歡快的合奏曲在小空間里奏響。
五天以後,唐逸軒和鐘淑蘭剛飛到無願門,就被苗冰梅氣勢洶洶地攔在了門口。
苗冰梅一眼瞧見唐逸軒和鐘淑蘭緊緊牽在一起的手,頓時氣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打翻了醋瓶子。
“唐逸軒,你個臭不要臉的,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在地球上就招惹四五個,來到這修真界了,有我和江小婉還不夠嗎?
你見一個愛一個,沒完沒了了是吧?撒手,把你的咸豬手拿開,沒我的同意,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不然我讓你變成太監。”
苗冰梅雙手叉腰,柳眉倒豎,那尖銳的聲音直刺得人耳膜生疼。
唐逸軒只覺臉上火辣辣的,苗冰梅這暴脾氣一上來,絲毫不給他留半點臉面。
這回他這面子算是真的掉地上撿不起來了,只能尷尬地站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鐘淑蘭可沒被苗冰梅的氣勢嚇住,她上前一步,站到苗冰梅面前。
氣哼哼地責問道︰“你叫什麼叫?像個母夜叉似的。
像你這樣不分場合,不知書達理,不給男人留臉的女人,早晚會把自家男朋友嚇跑。
你和他結婚了嗎?結成道侶了嗎?下三書六禮了嗎?明媒正娶了嗎?”
苗冰梅被這一連串的質問懟得張口結舌,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伸出手指著鐘淑蘭,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搶別人的男人你還有理了?”
“你說的真搞笑,他沒結婚,你沒和他拜堂,憑什麼說我搶男人了?
我們是自由戀愛好不好?你即使結婚了,我搶了,你又能怎麼樣?
你沒能力拴住自己的男人,就應該讓給比你漂亮賢惠的女人。”
鐘淑蘭下巴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幾分不屑。
苗冰梅一听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她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
“你這不知廉恥的女子,在這修真界,雖說行事作風比那凡人界開放些,可也不能這般沒了規矩。
自古男女相處,當遵循三綱五常,男子為尊,女子應溫婉賢淑,持家有道。
哪有你這般主動爭搶的道理?你這般行徑,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淪為他人笑柄?”
鐘淑蘭卻嗤笑一聲,不以為然地回道︰“喲,拿那老掉牙的三綱五常來壓我?
這可是修真修仙界,強者為尊,講究的是機緣與實力。
若事事都遵循你那凡人的道德倫理,恐怕還沒等修成正果,就被人給滅了。
你看這宗門里,哪位師姐師妹不是為了自己的機緣和道途奮力爭取?
若是像你這般迂腐,只知道守著那虛無縹緲的規矩,恐怕一輩子也只能在這山門口當個看門的。”
苗冰梅被鐘淑蘭這番話氣得滿臉通紅,她咬著牙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就算在修真界,也不能不顧廉恥,隨意搶奪他人所愛。”
鐘淑蘭冷笑一聲,說道︰“廉恥?我看你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吧。
你可知道我和唐逸軒是如何一路走來的?
我們為了尋找那寒冰珠,深入那險象環生的迷霧森林,那里瘴氣彌漫,稍有不慎就會迷失心智。
還有那恐怖的罡風,到處都是風刃和空間裂縫,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我們好幾次都差點丟掉性命,是彼此扶持,相互鼓勵,才走到了今天。
這一路走來的艱辛與困苦,你又怎會知曉?
患難見真情,我們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了一起,這是上天的安排,豈是你能阻攔的?”
說到此處,鐘淑蘭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
苗冰梅听著鐘淑蘭的講述,心中雖有些動容,但嘴上仍不服軟︰“哼,說得好听,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編故事哄人。”
鐘淑蘭狠狠地瞪了苗冰梅一眼,說道︰“愛信不信,反正我問心無愧。
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讓唐逸軒給你解釋清楚,而不是在這里撒潑。”
唐逸軒在一旁低著頭,轉過身去裝啞巴。
他心里清楚,這兩個女人他誰都惹不起,幫哪一個都不行,勸哪一個也不行。
此時還是閉嘴的好,誰讓自己禁不住誘惑,招惹了這麼多桃花債呢。
苗冰梅一听鐘淑蘭的反駁,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她跺了跺腳,又開口道︰
“就算你說的在理,可你也不能當著我的面這般耀武揚威。
我與唐逸軒相識在先,你半路插進來,就是不地道。”
鐘淑蘭雙手抱胸,嘲諷地回道︰“喲,相識在先又怎樣?
這修真之路漫長,難道還不許人重新選擇?
照你這麼說,那些個前輩大能們,哪一個不是有幾個道侶。
換了道侶的是不是都得被你指著鼻子罵?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苗冰梅氣得眼眶泛紅,喊道︰“你這牙尖嘴利的丫頭,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說罷,竟有了動手的架勢。
鐘淑蘭也不示弱,身上氣息流轉,準備應對︰“來啊,誰怕誰!別以為就你會耍橫。”
唐逸軒一看這形勢,急忙上前一步,喊道︰“都別鬧了!這是無願門門口,你們要打要吵,也得看看地方。”
苗冰梅狠狠地瞪了唐逸軒一眼︰“你還知道護著她?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
鐘淑蘭則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個潑婦,沒本事留住男人,就會在這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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