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淑蘭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奇毒在她的丹田亂竄,如果壓制不了,她的幾百年道行會盡失。
唐逸軒靠近玉床,輕輕伸出手搭在鐘淑蘭的手腕上,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但他仍凝神靜氣,仔細探查著她體內的情況。
片刻後,他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這玄冰玉骨本是極為罕見的靈體,可遇而不可求,卻不想與這焰火奇毒相遇,竟成了這般凶險的局面。
此毒在她體內與靈力相互糾纏,若強行驅逐,恐怕會傷及她的根基。
但若任其肆虐,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鐘淑蘭微微睜開雙眼,看到唐逸軒專注的神情,虛弱地說道︰“唐城主,我……我知道此毒棘手,你不必勉強。
這或許是我的命數。”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著一股堅韌。
唐逸軒搖搖頭,說道︰“鐘姑娘莫要灰心,我既已插手,便不會袖手旁觀。
你且先安心養神,我定會想出辦法。”說罷,他站起身來,在密室內踱步思索。
看著鐘淑蘭痛苦的模樣,心中焦急萬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仔細思考應對之策。
他先從懷中掏出數枚銀針,手法嫻熟地在鐘淑蘭周身大穴刺入。
隨著銀針的落下,鐘淑蘭的痛苦似乎略微減輕,身體的顫抖也緩和了些許。
唐逸軒一邊施針,一邊暗自思索︰“玄冰玉骨體質特殊,尋常解毒之法難以奏效,需得找到一種能平衡冰火之力的寶物或功法才行。”
施完針後,唐逸軒盤坐在一旁,運轉自身內力,將一股醇厚的道家內力緩緩輸送進鐘淑蘭體內,暫時壓制那亂竄的毒焰。
道家的純陽內力,對這個奇毒果然有效果。
同時,他分出一絲神識在鐘淑蘭的丹田處查探,只見那毒焰呈現出幽藍之色,如一條瘋狂的火蛇。
在玄冰靈力的包裹下左沖右突,每一次沖擊都讓鐘淑蘭的經脈受損一分。
“如此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盡快找到根源解決。”唐逸軒喃喃自語。
他想起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在極寒之地,有一種靈珠,名為“寒冰珠”。
此珠蘊含著強大的冰寒之力,卻又在核心處有一絲溫和的火焰之力,恰好能與鐘淑蘭的體質和所中之毒相互制衡。
他把這段古籍上記載的文字,一字不漏地告訴了鐘淑蘭。
鐘淑蘭眼楮一亮,似乎想到什麼,她說道︰“我曾听聞在百道嶺深處有一處寒潭,潭水冰冷至極,且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靈力。
但是沒听說誰去過,那里仙獸橫行,罡風肆虐,非常危險。
或許會有寒冰珠,只是此去路途艱險,且寒潭周圍有強大的禁制守護,不易靠近。”
她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說道︰“只要有一絲生機,我便願意一試。唐城主,你若能助我,無願門上下必定重謝。”
唐逸軒微微一笑,說道︰“鐘姑娘客氣了,你我同為人族修行者,自當相互扶持。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出發。”
當苗冰梅看到唐逸軒旁邊的鐘淑蘭時,小嘴馬上撅起來了。
“不行,我也去。”
唐逸軒皺眉道︰“我和鐘姑娘去寒潭尋找寒冰珠,最多兩天就回來了,你去干什麼?”
苗冰梅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前,我以為自己的體質天下無敵,能百分之百拴住你這只饞貓的心。
可是現在我和她比,輸得很徹底,她是修真界難得一見的體質,對吧?”
唐逸軒點點頭說︰“對啊,她的體質很特殊,是玄冰玉骨體。
你和她比什麼體質呀?她是她,你是你,她只是個病人。”
苗冰梅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少來,別說你沒有動心,你給她治病的時候,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地方?”
是看到了,並且心跳的很歡快,唐逸軒當然不能承認。
他被苗冰梅揪著耳朵,習慣性的撓頭動作施展不了,所以敢大膽的撒謊。
他臉色微寒,一本正經的說︰“你胡說什麼呢?她中的毒非常霸道,馬上命都沒有了,你不要在這里亂說。”
苗冰梅“哼”了一聲說︰“我是在提醒你,守住自己的心,有我和江小婉就可以了。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個道理你是懂的。
雖然修仙了,不擔心身體虧空的問題,但也耗神啊!”
唐逸軒大大咧咧的說︰“我的神識和神念無人能敵,這個你不用擔心!”
苗冰梅一听更來氣了,另一只手也扭住他的耳朵。
轉頭對洪山和鐘淑蘭說︰“洪真人,蘭兒姑娘,你們稍等一下,一個時辰之後再出發,我有事和唐逸軒說。”
說罷,也不等洪山和鐘淑蘭回應,雙手抓著唐逸軒的耳朵,趴在唐逸軒的背上。
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回咱們住的洞府,榨一杯果汁給我喝。
我要把甘蔗擠干淨了,一點水都不留,這樣我才能放心你給她治病。”
唐逸軒沒有辦法,乖乖的跟著她回到了洞府。
剛進門,苗冰梅就咬著甘蔗不松口,使勁的吸食著甘蔗汁。
唐逸軒天馬行空的想到了鐘淑蘭,她那玉頸太美了,吃甘蔗的時候會不會能看到呢?
嗯,一定能看到,憑自己的眼力,肯定看得很清楚。那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
唐逸軒想著想著就忍不住了,新鮮的半杯甘蔗汁被苗冰梅喝光了,
苗冰梅更生氣了,剛削完皮,甘蔗汁就出來了,這甘蔗也太脆了。
第一次遇到唐逸軒這樣,肯定是走神了,他一定是在想著鐘淑蘭。
苗冰梅轉過過身來,把甘蔗放進榨汁機里,使勁的搖晃。
“我讓你脆!讓你脆!把你擠干淨,一點汁都不留……”
唐逸軒心慌的一批,不敢接話,不敢吱聲,把臉轉向一邊,任由苗冰梅發瘋。
苗冰梅搖晃著甘蔗,看著唐逸軒的樣子,不由得樂了。
這個家伙居然感覺很委屈的似的,真的是太會裝了,比女人還會裝。
唐逸軒和鐘淑蘭離開無願門,踏上了前往寒潭之地的征程。
一路上,他們遭遇了狂風暴雨及各種妖邪的襲擊。
憑唐逸軒高深地功力和戰斗經驗,一次次的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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