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軒笑著說︰“之前我還沒有啥想法,現在看來,我得氣氣這個不著調的老頭。
我們才18歲,他居然不讓芷涵與異性接觸,老古板,耍官威。
我天天與芷涵膩歪在一起,不談戀愛,就是氣他,我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哈哈!”
“你最好不要這樣做,把他氣急了,會收拾你。”
“別以為你們是國安部的就很厲害,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你很狂啊,小伙子。”
“年輕不輕狂,老了等上牆嗎?”
“你練的那些健身動作,在特種兵面前,如同小孩對大象。”
“我還沒有開始學武術動作,我學會了八卦、形意、八極,特種兵我不會放在眼里。”
“好,有種,夠狂,我退役10年了,比現在正在服役的特種兵,肯定差一些,晚上我們比劃一下,我就用一只手。”
“門縫里看人!可以啊,晚上吃完飯,我們切磋一下。”
兩個人聊著,一個半小時就到了萍順,下高速走縣道,直奔圍子村。
到家的時候,太陽還沒有落山。
看到有轎車停在逸軒家門口,一些好事的村民都過來看熱鬧。
問唐逸軒這是誰?劉叔說︰“我是逸軒的老師,在常遠一中教學。
逸軒考了737分,被我們挖到常遠一中上學去了。
不要學費,還有獎學金,他是你們萍順驕傲啊!”
逸軒被老劉說謊話不打草稿的本領折服了,這都跟哪兒啊!
他媽受寵若驚,常遠一中的老師,還開車送逸軒回來,得好好招待一番。
唐中信干活回來,又是讓煙,又是敬茶,激動的手哆嗦。
逸軒的媽拉著他爺倆,去老屋院子里燒香磕頭,祈禱還願。
老劉看著地形說︰“我這個不懂風水的,看著你家這老屋的風水真不孬。
背有靠山,前有玉帶水,左高右低,怪不得出你這樣的人才。”
爸爸媽媽在場,唐逸軒不好意思懟他,瞧老劉背著雙手,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心里就特別不爽。
唐逸軒的爸媽像待貴客一樣,炒了十個菜,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家鄉菜,家常菜,搞了滿滿一大桌。
喝著汾酒,吃著綠色無污染了山野菜,老劉很高興,天南地北的和唐中信聊。
唐軒覺得做這麼菜可惜了,請一個裝逼的司機吃飯,浪費糧食,心里不滿卻不能說出來。
他悶頭吃飯,偶爾搭句話。
吃過飯,唐俊軒的媽媽,已經把他的房間重新打掃了一遍,新床單,新被褥,支上蚊帳,還點上了蚊香。
唐逸軒陪著老劉在村里逛悠,逢人就夸唐逸軒,把他考737分的事,說的滿村皆知。
走到村西頭,劉大麻子的3層小樓前,老劉說︰“這個家伙嚇得都不敢回村了,是你的杰作吧?”
唐逸軒無語地說︰“你們沒事,調查這些好玩嗎?是不是在浪費國家資源?我值得你們這樣查嗎?”
“不不不,你說錯了,我們都是退役的,沒浪費國家一分錢,我們查人的效率和質量不次于國安部。”
“我看你們就是以權謀私,芷涵爸爸不當這麼大的官,你們會幫他做事?”
“年輕人不懂就問,不要用自己狹義的思維去看問題,少胡說八道。
國家保護金老爺子,那是國家的安排,他有那個資格。
我們保護唐老爺子與芷涵,那是金滿園安排的,他付給我們錢,與國家沒關系。”
“養你們一幫人得需要多少錢?這個金滿園是干啥的?”
“做生意的,投資公司,國際上都小有名氣。”
“臥槽,就是現在網上說的,萬惡的資本家,不是什麼好鳥。”
“我發現你的思想太偏激了,你好像對國家,有錢人都很敵視,這樣干不成什麼大事,目光短淺。”
“你不要給我扣帽子,我才不是那種憤世嫉俗的網蟲,我是個正能量的青年。
有芷涵爸爸這樣的護女狂魔,我覺得他們家,除了老爺子和芷涵,都不是啥好人,包括你。”
“……”
“你不是覺得特種兵很牛嗎?前面麥場沒有人,我們去比劃一下?”
“正合我意,我要打掉你這一身狂氣。”
兩人在麥場等站定,老六把一只手背在身後,雙腳一前一後分開。
伸出右手,像電影里的霍元甲一樣,有大師風範。
唐逸軒就那麼隨意的站著,笑著問老劉︰“準備好了嗎?”
老劉點點頭,唐逸軒身體微弓,右腳跺地,身體彈起兩米高,左膝直取老劉面門,右拳高高舉起,砸向他的太陽穴。
“我靠……”老劉爆了粗口,急速倒退,險險的避過這兩擊。
還沒站穩,唐逸軒的掃蕩腿到了,掃出一圈塵土。
老劉急忙彈跳起來,高度有一米半左右,左腿凌空劈向唐逸軒面門。
唐逸軒雙手撐地,兔子蹬鷹,一腳蹬在老劉的屁股上,一腳蹬在他的大腿上。
老劉就地一滾,隨即矮身發力,雙拳打向逸軒的胸部和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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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軒身體硬生生拔高,雙膝對著老劉的後背頂擊,雙風灌耳打向他兩邊的太陽穴。
老劉只能來了個驢打滾,躲開這致命的一擊,泥土地面,被逸軒的雙膝跪出了兩個坑窩。
唐逸軒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個側滾來到他的面前,右腳踹向他的小腹。
三招過去了,老劉沒有佔到一點便宜,反而是被動防御,他很惱火。
他不再躲避,左移半步,不退則進。左手握拳砸唐藝軒踢過來的的腿,右掌砍向他的面門。
唐逸軒大喝一聲︰“不和你玩了,”雙手閃電般抓住他的手腕和小臂,右腳突然迅速收回,踢在他的頸部。
老劉被一股大力拉扯,身體在空中旋轉360度,背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劉感覺自己昏迷了好久,迷迷糊糊的被電話聲吵醒。
他擦了兩次眼楮才看清來電是誰,馬上接听電話。
“怎麼樣?和那小子說了嗎?”
“說了,他狂的很,我們正切磋呢。”
“听你的喘息聲,好像很費勁?”
“不是費勁,是被打敗了,不知道暈了多久。”
唐逸軒說︰“沒多久,一分多鐘而已。”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多長時間被打敗的?”
“四個回合,前三招好像在試探我。”
“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喝醉了?”
晚上夜靜,電話那邊的聲音,唐逸軒听得清清楚楚。
他從老劉手里拿過電話,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你是金芷涵的爸爸?以後不要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你應該用心的多抓幾個漢奸間諜,你的黨性呢,你的覺悟呢?
天天盯著一個剛成年的孩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我有一年的時間天天與芷涵在一起,考大學也和她報同一個學校。
在大學里我就去追她,氣死你這個不辦正事的小老頭。”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老劉被唐逸軒的話雷的外焦里嫩,龍衛大當家被這小子教訓了?我是不是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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