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城市的迅猛發展,如同洶涌的浪潮一般不可阻擋,許多農村的人員開始逐漸向城市遷移。城市那璀璨的燈火、繁華的街道以及便捷的生活設施,像是有著無法抗拒的魔力。因為城市擁有更為優越的醫療條件,先進的醫療設備和專業的醫護人員能為人們的健康提供更有力的保障;優質的教育條件,豐富的教育資源和良好的教育環境,能讓孩子們獲得更好的成長和發展;還有眾多的工作機會,各行各業的蓬勃發展為人們提供了實現自我價值和追求夢想的廣闊舞台。
慢慢的,出現了很多的荒村。以前的村子里,或許還有許多的老人堅守著那份對故土的眷戀和深情。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老人一個一個地離世,年輕人也因城市的吸引而不再回到這個地方。時光的車輪無情地轉動,慢慢的,便出現了整個村子沒有一個人的淒涼景象。流溪村,大概也就是因為這樣的變遷,才逐漸地走向了荒廢。
當張強與王胖子兩人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半山腰的村口時,只見村口有一棵四五個人都難以環抱過來的老樟樹屹立在那里。老樟樹的樹冠宛如一把巨大的綠傘,遮蔽了一方天空。它的周邊被厚厚的落葉所覆蓋,那些落葉堆積如山,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這里的房子大多都是一層的平房,還是用那些石塊壘砌而成的房屋。石塊表面凹凸不平,一塊塊扁平的石頭參差不齊地排列著,顯得質樸而原始。屋頂都是用青灰色的瓦片覆蓋,那瓦片在風雨的侵蝕下,已變得斑駁陸離。
兩人踩在軟綿綿的落葉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這片寂靜之地唯一的樂章。他們走進了村子,來到了村口的一間房外。只見那用碎石圍成的圍牆,有些地方已經倒塌,碎石散落一地。那院子的木門丟了半扇,剩下的半扇也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從門口向里看去,里面長滿了荒草,那些荒草肆意生長,幾乎將整個院子填滿。
張強與王胖子兩人小心翼翼地推開那半扇院門,門軸發出“吱呀”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他們穿過了院中的雜草,那些雜草不時地劃過他們的褲腳,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來到了房屋的門口,兩扇用木板拼湊的大門正敞開著,里面黑漆漆的,光線十分昏暗。走進去適應了一會兒,他們的眼楮才逐漸看清東西。只見牆邊倒著一張缺了兩條腿的八仙桌,幾個凳子東倒西歪地散落在大廳中。地面是用泥土夯成的,呈現出青灰色,或許曾經被無數人的腳步踩踏過,如今已布滿了塵埃和歲月的痕跡。
兩人在屋子里轉了轉,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王胖子手拿一條凳子腿,在地上一堆雜物中翻弄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珍貴的東西。他的神情專注而急切,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然而,最後也是一無所獲,他氣憤地將那凳子腿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抱怨道︰“你說付誠是吃錯了藥嗎?跑到這個地方來。”
“少廢話,找人吧。”張強瞪了王胖子一眼,他的臉色凝重,心中的擔憂愈發強烈。看在這間屋子里沒什麼發現,他便率先走了出去,王胖子也只好嘟囔著跟了上去。
張強和王胖子兩人不辭辛勞,一間一間地仔細找過去。然而,始終沒有看到付誠的身影。
王胖子疲憊不堪地坐在一個院外的台階上,滿心的煩躁。他隨手將手中的一塊石子用力扔出很遠,嘴里罵罵咧咧︰“媽的。這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這都找了快一半了,還沒看到人。這天都快黑了。”
“少說兩句吧。喝瓶水。”張強說著,從背包中迅速掏出一瓶礦泉水,交到了王胖子的手中。
“等一下我們兩個分開找吧。我看到那里有兩間比較大的房子,你找一間我找一間,這樣速度快點,要不然天黑了更難找。”王胖子擰開瓶蓋,“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光了這瓶礦泉水,然後用袖子抹了抹嘴說道。
張強抬頭看著那兩間特別大的石頭房子,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思索片刻後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要分開的好。畢竟天馬上就要黑了,如果等一下分開兩個人失去聯系的話更危險。別人沒找著,又把你丟了。”
“行,你老大,听你的。”王胖子無奈地看了看越來越暗的天色,縱然心中急切,也只好妥協。
“走吧。先去右邊那間大房子看看。”張強拉起了坐在台階上的王胖子,指著右邊的那一家說道。
王胖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嘴里嘟囔著︰“等我找到他,我要揍他一頓。”還對著空氣來了兩拳,發泄著心中的不滿,隨後率先向那邊走去。
張強看著前面手舞足蹈的胖子,也是無奈地笑了笑,搖搖頭跟了上去。
說是大房子,其實就是一間建得比較高的石頭房。那些人將青灰色的石塊精心壘砌,高度竟有兩層樓那麼高。從牆體上還可以看到有原木突出來,顯然這房子是做了兩層的結構。走到屋門前,看見大門也是敞開著的。里面已經黑得如同墨汁一般,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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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在自己的背包中一陣翻找,拿出來一個手電。打開手電之後,一道雪白的亮光瞬間刺破了客廳中的黑暗。只見客廳中空蕩蕩的,除了一些灰塵和蜘蛛網,什麼都沒有。王胖子向左邊的房間走去,剛踏進去還沒有兩秒鐘,王胖子就臉色慘白地退了回來,聲音顫抖地喊道︰“棺……材。”
張強立馬走過去,說道︰“棺材有什麼好怕的,瞧你那德行。”說完就用手電向里面照射而去。這一照,張強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只見那個房間里整整齊齊地擺著三排棺材,大概數了數,足足有九具棺材。每具棺材都上著黑色的油漆,原本常見的棺材正面是用金色的油漆寫的福字,可這些棺材卻是用紅色油漆寫的。手電光照過去之後,那鮮艷的紅色在黑暗中格外刺眼,讓人毛骨悚然。
王胖子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聲音發顫地說道︰“你說這里面裝了人沒有?”他的眼楮瞪得大大的,滿是恐懼和好奇。
“要不你去看看?我幫你把風。”張強沒好氣地白了王胖子一眼,故意調侃他。
“嘿嘿。”王胖子尷尬地傻笑了一下,聲音顫抖地問道︰“還要進去找嗎?”
“進去看看吧,別亂踫。轉一圈就出來。”張強深吸一口氣,打著手電毅然走了進去。
“等著我。”王胖子看見張強走了進去,頓時慌了神,連忙跟上。他還伸出手緊緊抓住了張強的衣角,張強把他的手撥下來幾次,但是王胖子還是鍥而不舍地抓著。張強無奈,嘆了口氣,也就隨他去了。
兩人走進房間,手電筒的光線在黑暗中晃動著。棺材整齊地排列著,散發出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王胖子緊跟在張強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小心翼翼地繞著棺材走了一圈,除了這些讓人心里發毛的棺材,什麼都沒有發現。兩人對視一眼,退出了這個房間,又走向另一個房間。
另一個房間的情況和這邊如出一轍,同樣擺著九具棺材。他們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仔細地看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人。無奈之下,兩人只能出來,準備上二樓看看。
來到樓梯口,眼前是一個木制樓梯。歲月的侵蝕讓樓梯顯得破舊不堪,上面布滿了厚厚的灰塵。手電照上去之後,發現有一串淡淡的腳印在樓梯上。張強和王胖子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和緊張。但他們還是決定抬腳上樓。
就在他們剛準備踏上樓梯的時候,突然二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咚咚咚咚咚咚”,那聲音在寂靜的房子里顯得格外響亮和詭異。一個縴細的黑影出現在了樓梯上,以極快的速度猛地沖下來,強大的沖擊力將兩人撞倒在地。兩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還沒等反應過來,那黑影就以風一般的速度向著大門跑去,眨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張強和王胖子兩人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向著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兩人氣喘吁吁地在空曠的荒村道路上拼命追了半天。夜晚的涼風呼呼地吹過,卻絲毫不能緩解他們燥熱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然而,那黑影的速度實在太快,如同鬼魅一般,任憑他們如何奮力追趕,始終無法拉近與黑影的距離。
最後,王胖子實在跑不動了,他“撲通”一聲癱倒在地,雙手撐著膝蓋,在那里劇烈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地指著前面山上的一個黑洞說道︰“我看見……他跑到那個洞里去了。哎呀,累死我了,休息……休息一下。”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顯得如此艱難,仿佛要將整個肺部的空氣都擠出來一般。
張強也跑得累得不行,腳步踉蹌著來到王胖子身邊,順著王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光禿禿的山壁上,一個四四方方的黑洞赫然在目。在這荒蕪的環境中,那個黑洞顯得格外突兀,就像一張黑暗的大口,隨時準備吞噬一切靠近的生命。
“看清楚了嗎?你確定感覺像個女人,不是付誠?”張強好不容易喘勻了一口氣之後,急切地問王胖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焦慮,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滾落,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沒錯,是個女的。看她跑步扭屁股的姿態就知道了。”王胖子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擦著額頭上如豆大的汗珠,努力回憶著剛才那匆匆一瞥的瞬間。
“走過去看看,說不定付誠和她在一起。”張強抬頭看了一下完全黑下來的天色,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焦急。在這樣的荒村,到了夜晚,各種未知的危險都有可能悄然降臨。四周的黑暗仿佛有生命一般,慢慢地向他們擠壓過來,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張強拉起癱坐在地上的王胖子,兩人相互扶持著,一步一步朝著那個神秘的黑洞艱難地走去。腳下的道路崎嶇不平,雜草叢生,不時有石頭絆住他們的腳步。但他們心中的疑惑和對付誠的擔憂,驅使著他們不斷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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