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室里進行了十天的特訓後,秦局長表示再也沒有什麼能教給吳韻的了,這家伙是自己這輩子見過最變態的學習者。僅僅十天,他就達到了國家秘密特工考核一級標準,他的力量、速度、觀察力、判斷力、學習能力都是出類拔萃的,唯獨溝通能力很爛。但是作為一個臥底來說,溝通能力沒什麼用。哦,對了,他的品味同樣很爛,一個大男人竟然戴著紫色的女式耳墜,娘里娘氣的,老秦表示,幸好這家伙沒有進自己警局的意願。
而吳韻覺得自己的品味很正常,這個耳墜可不是裝飾,而是自己的命根子,是自己強大的基礎。
對于這十天的訓練,他表示,好無聊。每天除了學習各種理論知識以外,還要觀看監獄犯人審訊記錄,尤其是那種窮凶極惡的殺人犯。這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模擬犯人的神態,讓壞人看到他感到親近,好人看到他就會嚇哭。
除了這些以外,吳韻每晚還看他們華夏國特產的古惑仔電影,看看那些古惑仔怎麼說話,什麼思維。看來看去其實就是把‘我是土匪’四個字寫在臉上,沒什麼新意,他們的前輩可比他們牛逼多了,比如梁山一百單八將。無論是手藝,還是志氣都比他們強了百倍。
出了航母,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混入本市的最大地下組織飛車黨。
飛車黨可不是一般的黑社會。玩得起跑車的人都是些有權有勢的公子哥,所以飛車黨的關系錯綜復雜,背後可能有大背景的人物撐腰。
飛車黨有三大頭目,分別是阿爆哥、黑臉、蠍子女。
阿爆哥脾氣火爆,打人更火爆, 車更更火爆,是一個十足的亡命徒,他的背後據說是本市某個大官的公子哥。
黑臉,是最近才加入的。據看過他賽車的人說,他的車技在世界錦標賽上拿前三不是問題。因為他車技好,加上大方,很快就上位,坐了第二把交椅。
蠍子女,也叫蠍子姐,是最神秘的。她平時都不露面,只是在晚上賽車的時候出現,還戴著一張面具。她的車技也是超一流。據說她是全國最大奢侈品企業新貴族的大小姐。
在腦子里一一回憶這些人的信息,吳韻覺得這個蠍子女很可能是樂園契約者,因為她從不在白天出現在飛車黨內部,而且時常消失一段時間。這對于自己來說是一個好的投靠對象。作為蠍子女的下屬,老大經常不見,小弟當然也不用來,這就可以很好地掩飾自己的行蹤。
至于怎樣才能成為蠍子女的小弟呢?
據一些小道消息,這位大小姐有時候賽完車,會去本市最大的夜總會夜不歸玩上一晚,想要見到她只能去夜不歸守株待兔了。
“唉,咱這種潔身自好的人,跑到夜總會這樣的風塵場地,實在是太,刺激了。”吳韻望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夜不歸嘆了口氣,眼里充滿了好奇和憧憬。
“小哥,給我找個好點的位置停。”
他正在愣神間,忽然看見一個穿格子西裝的男人拋給了他一串車鑰匙。
他下意識地接過鑰匙,然後看見這個男人塞給他一張百元大鈔,催促道︰“快點去把我的車停個好位置,一會兒人多了就沒地方了。“
呃,吳韻本想拒絕,可是發現做個停車小哥一來可以撈外快,二來可以很好地找到蠍子女。
何樂而不為?于是他接過鑰匙,把車停在停車場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
熄火,關門,剛下車就看見走過來兩個凶神惡煞的小混混。
一個綠毛,一個黃毛。
“小子,你哪里混的?“綠毛問道。
“天水街十字坡門前一雙硬鞭,人稱白尉遲的就是我了。“吳韻態度囂張地回答。
綠毛和黃毛對視一眼,覺得這個家伙腦子不正常吧,得打,讓他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黃毛問道,表情凶狠。
“不知道,不過以後是我的地盤了。“吳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急不緩地說道。
“喲 ,夠囂張的。給我打!“黃毛抄起一根木棒就朝吳韻的腦袋劈來。
旁邊的綠毛也抄起一根木棒砸向他的後背。
砰! 嚓!啪啪!哎喲!
那黃毛被吳韻一腳踹飛幾米遠,捂著肚子直哼哼。
而這綠毛被他一拳打斷了木棒,然後被賞了兩巴掌,兩邊的臉都腫了。
“你等著,我去叫人。”那綠毛口齒不清的說道,然後很沒義氣的丟下黃毛一人跑了。
吳韻走到黃毛身邊,將他扶起,拍拍他身上的灰,然後平靜地問道︰“這里是誰的地盤?”
“你你你,我告你,你不要囂張,我們大哥可是夜不歸大老板身邊的紅人,彪哥。你有種,你別跑。”說完,他一溜煙地跑了。
“我等著他,讓他趕緊的過來。”吳韻對他喊道。心想︰一個看場子的,是社會大哥身邊的狗屁紅人。說不定他都不認識那個夜不歸大老板。
本來他想扮作客人進入夜不歸,不過這樣花費太高,而秦局只給了他十萬元的活動經費。他打听了一下,在夜不歸的大廳里看一場小姐姐的舞蹈秀都要上千,其他的更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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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是想用這筆錢買彩票,搞點錢裝土豪的。可是停車風波讓他覺得,作為臥底不應該太高調,做一個社會大姐的馬仔剛剛好。
社會大姐蠍子女不需要有錢的小弟,但她一定需要很能打的小弟。
吳韻對于自己的武力值很有信心!
他望著遠處進進出出的大叔和靚妹,心里一陣落寞,咱啥時候也有個對象啊。
當然不是臨時的,而是永久的。
臨時的費錢費身體,永久的省錢養身體,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
時間在百無聊賴中度過。期間他也賺了上千小費。他尋思,看來不要臉的工作最賺錢。
忽然,他發現對面來了一隊人馬,大約十幾個人,人人手持木棍,一臉‘殺氣’地向他走來,領頭的是一個敞胸穿花襯衫的平頭男子,挺著個大肚子,穿著個小皮鞋,脖子上掛個大金鏈子,一副標準的古惑仔打扮。
他人五人六地走到吳韻的面前,那一伙人將他圍了起來。
“你就是白尉遲啊,挺囂張的啊,你听好了,今天打你的是大馬街黃德發你黃爺。小的們給我打殘他。“他手一揮,那群小弟揮起木棒就朝他劈來,其中黃毛和綠毛遠遠地躲在了後面。
吳韻一把搶過了兩根木棒,一攻一防,以他的敏捷程度,就算沒有學過鞭法,也舞得有模有樣,吊打這些小混混那是綽綽有余。
里啪啦一陣混戰,十幾個小弟,人人倒在地上捂著膝蓋慘嚎,除了綠毛和黃毛他們倆也倒在地上裝模作樣)。
而吳韻除了肩膀挨了兩下,根本沒受傷。
一看周圍就自己站著了,黃德發冷汗流了一臉,顫抖地說道︰“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請多包涵,從今天起,這停車場的地盤就是您的了。“
“听說你是夜不歸大老板的馬仔,給我介紹一下你們老板唄。“吳韻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呵呵,我哪里認識豪哥,我是大堂經理阿旺的親戚,托他的照顧才能在這里討口飯吃。“黃德發陪笑道,露出一口大黃牙。
吳韻看了看他,然後又看看躺著的十幾個小弟,然後搖頭嘆息。
黃德發心里緊張起來,什麼意思,今天非要魚死網破嗎?
“就你這形象一天能有多少小費?“
啊?這個問題好奇怪,自己這形象怎麼了,電影里看場子的大哥不都是這個形象嗎?黃德發眨眨眼楮,表示自己不能理解這個問題。
“你直說,我不是要錢,你要是說謊,那以後這里就是我的了。“
黃德發一听,這位大哥話里有話啊,于是實話實說,一天大概也就千把來塊小費,這還是他往高了說,其實真算起來,每天也就八百左右。
“你看看我,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到帳一千了。“吳韻搖了搖手中的錢。
“大哥教我!“黃德發很自覺的以小弟自居,虛心請教。
“形象!你看看你們一群家伙,凶神惡煞的,一看就是黑社會,誰願意把車給你們停?你們看看我,一身衣服清爽整潔,形象氣質佳,那些有錢人看我一眼,心情都會變好,他們心情好了,小費不就來了。還有,你們以為這身打扮可以嚇跑那些偷車的團伙嗎?他們連有錢人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些小混混?所以,從今天起,你們要向門口的保安學習,穿得整齊有精神,這樣才有生意嘛。“
吳韻的一席話令黃德發恍然大悟,我說為什麼小費這麼難賺,原來是這樣。
“大哥,你就是我親大哥。從今往後,這個停車場就是大哥的地盤了。“黃德發滿臉堆笑。
唉,我可不想帶著你們混,咱可是臥底,哦不,從今天起,我要忘記自己是臥底的事情,由內而外的做一個壞人。
不過倒是可以給他們一個任務,自己要經常消失一段時間,暫時不好出現在蠍子女的視線中,讓黃德發先給自己留意下,等實力高了,可以自由出入樂園時再接觸。
打定主意後,他說道︰“我不要這個停車場,你只需要幫我記住個人,她叫蠍子女,或者蠍子姐。你要做的就是記下她每次出現在這里的時間。“
黃德發一听這話,臉上煞白,這位祖宗是要自己的命啊,想那蠍子女是何等地位的社會大姐,夜不歸的大老板在她面前也只有提鞋的份。自己是吃了幾個熊心豹子膽,敢記錄她的行蹤。
“大哥,這場子就是你的。“黃德發連連擺手,準備跑路。心想︰要瞧,你自己瞧去吧,找死可別帶上我。
吳韻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怕蠍子姐就不怕我天水街白尉遲嗎?看大哥給你露一手絕活啊。
雖然在現實世界中由于樂園法則的關系,他的主動技能不能用,但是他的實力沒變,被動技能說服依然可以用。
此時他有116點的魅力值,除了正真的敵人和壞人之外,就沒有他搞不定的。
“看著我的眼楮。”吳韻說道。
黃德發下意識地瞧了一眼,然後眼中出現了蚊香圈。
“我白尉遲仰慕蠍子姐已久,想要拜入她的門下,只是苦無門路,如今你幫哥一個忙,按時記錄她來這里的時間,到時候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答應嗎?”
黃德發一想,原來又是一個想上位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能不答應嗎?于是點頭。
搞定!吳韻又拿出手機,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然後瀟灑地離去,丟下了一句話︰“這個場子從今以後就是我天水街白尉遲罩著的,有誰敢搗亂,就打這個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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