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冉並沒有睡覺,而是盤腿坐在床上修煉。
雖然剩下的聚氣丹她全部交給鐘宴了,卻不代表她的修煉就能落下,哪怕再慢,也得好好修煉。
明天,只怕還會有事情,她得抓緊時間強大自身,擁有絕對自保的能力。
她不要再像前世那樣無能弱小。
寧王府。
天亮後,慕瑾寧還在修煉,卻被外面急促的敲門聲驚擾。
他收功結束修煉,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二十多塊玉石,也不過是剛助他踏入修煉之門,晉升到煉氣一層。
煉氣一層在修真界不過是剛剛入門,五六歲的孩童用心修煉,也能做到。
他這身體還是前世的空靈神體,也正是因為神體,晉升起來沒有屏障是好事,但晉升所需要的靈氣,卻也是別人的數倍。
修煉一途,資源,體質,強大的功法缺一不可。
他現在除了前世的強大功法與體質外,資源稀少得可憐,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成長起來,去找小師妹。
“王爺,出事了。”外面傳來的是管家忠伯急切的聲音。
慕瑾寧回過神來,往床上斜躺下,淡淡道︰“進來。”
忠伯趕緊推門進來,跌跌撞撞地跑到床前,差點站立不穩跪下去。
“王爺,出事了,府里的庫房在昨晚失竊,被人搬空了。”
天知道,他早上去庫房拿老參給王爺蒸參湯的時候,看到空無一物的庫房時,數次以為是因為自己年齡大,眼花看差了。
一連揉了好幾次眼楮,又讓守衛進來看,還是什麼也沒有。
不是一間房啊,王府的庫房是一幢獨幢的三層樓啊,里面什麼也沒有了。
這兩天听聞侯府被搬空時,他初時只是當一個笑話來听,根本沒有想到,有一天那個盜賊會把目光瞄準他們王府啊。
要知道,他們王府的守衛雖然不如皇宮,卻也是這麼多王府中,守衛力量最強的一個。
因為他們王府本來就有戰神之名,還是少年成神,跟隨蕭老將軍在戰場上殺出來的名聲。
府中的守衛,很多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蕭老將軍與王爺親自訓練出來的守衛。
後來侯府的失竊越鬧越大,他已經下令嚴防死守了啊,結果還是被盜了。
而且,他問過守衛,他們竟然沒有人發現動靜。
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
慕瑾寧扭頭看向他,聲音仍然平靜︰“你說什麼?”
忠伯的聲音差點帶上哭音了︰“王爺,府里的庫房被盜一空,什麼也沒有了。”
慕瑾寧下床,隨手拿過一件長袍披上,往外面走去︰“全部?”
“對!前兩天夜里,鎮遠侯府也是一夜之間被全部搬空,老奴已經提醒他們加強巡邏的守衛了,結果還是失竊了。”
慕瑾寧的腳步不停︰“鎮遠侯?”
“正是鐘家,與王爺有婚約的那家。”
慕瑾寧腳步微頓,扭頭看他︰“鐘家?”
“對,鐘家,就在你醒來的前一天夜里,忽然失竊,什麼也沒有了。”
忠伯額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冒︰“關鍵是不管怎麼查,怎麼找,也找不到半點痕跡,就像所有東西全部憑空消失了。”
慕瑾寧雙眼微眯,所有東西全部憑空消失,對于這些凡人來說很難,但對于修真者來說,卻很容易。
只需要有個空間戒指或者乾坤袋就行。
他前世就有一個上千立方的空間戒指,只不過那是前世。
他們身死,靈魂重生到這具身體里,除了刻印在靈魂里的一些熟悉的功法與經驗,其余的什麼也沒有了。
難道說,這片世界也有修真者,並且還有空間?
他沒再說話,與忠伯一起走向庫房。
昨晚巡邏的守衛此時全部跪在外面,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主子。
慕瑾寧沒空理會他們,推開門大步走進去。
里面確實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連貨架也不剩。
這肯定是修真者的手筆,普通的盜賊沒有必要連貨架也盜走。
他緩步往樓上走去,好歹前世也是一名金丹修士了,雖然現在沒有那樣的實力,但重活一世,他的靈魂力卻不是這個世界的凡人可比的。
忠伯,甚至守衛等人發現不了痕跡,他卻敏感地發現了。
樓梯上有輕微的腳印,很輕,對方也是一名高手。
也是,能擁有空間寶物,怎麼可能是一名普通人?
他靈魂力全開,細細地感應那些腳印,眼底閃過錯愕之色。
竟然是個女子的腳印?
雖然腳印很輕,如果不是他的靈魂力強大,真的發現不了。
那是一個女子的腳印,看腳印的大小,年齡應該還不大。
莫名的,他腦海中浮現了鐘冉的身影。
會是小師妹嗎?
只是,當初小師妹焚燒血脈而亡,她就算也能重生在這個世界位置,也是靈魂重生,前世的那些東西,根本不可能帶過來。
她又哪里來的空間?
順著腳印一路上到三樓,他抬頭看向頭頂的一處地方,靈魂力能感應到,那里的木板松動,分明只是擺放上去的。
再細細感應那里的大小與位置,他敢肯定,對方是一個瘦弱的少女。
“你說,鐘家此前也被盜?你把那邊的情況詳細與我說說。”
他轉身往樓下走去,聲音淡淡,但腳步卻帶上了急切之意。
是小師妹嗎?
如果是她,她現在又在哪里?
忠伯有些傻眼,他並沒有去侯府親眼看過,只是听下人傳的。
傳言這東西,越傳越玄乎,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假,誰知道?
“老奴沒有親眼見到,但外面都在傳,說是侯爺三更天起來上早朝的時候,連衣服都找不到了。”
忠伯小心翼翼地將關于侯府的傳言說了一遍︰“听說,府里連一把像樣的凳子都沒有了,所有的主子除了侯爺,與王爺你的未婚妻……”
“有著災星之名的鐘大小姐外,其余的主子都被剪了頭發,听說都不敢見人了。”
“據說還發現了一具干尸,傳言說侯府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才會遭此禍。”
頓了下,他又道︰“不過,昨天下午,卻又傳出,說鐘大小姐要求出嫁時要回嫡母的嫁妝,鐘家不願意拿出來,故意自導自演了這場失竊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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