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也低頭看去,看清楚地上躺著一副干癟的尸體時,也嚇得跳起來,發出尖叫聲。
這回,驚動了更多人。
管家也被驚動趕過來,看到地上干癟的尸體,嚇得心跳加速。
“你們,先看好了,我去向主子稟報。”
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他肯定要去稟報的。
匆匆趕去鐘青山的房間,重重拍門︰“侯爺,出事了。”
鐘青山被吵醒還有些懵,半夜三更的,能出什麼事?
但他還是趕緊翻身坐起,掀起帳幔下床,一邊問︰“出什麼事了?”
“侯爺,你快去看看啊,出大事了。”
管家眼前還是那具干癟的尸體,眼窩深陷,雙眼卻是瞪得大大的,眼里還有未散的惶恐。
那樣的一幕,仿佛刻在他的腦海里,讓他渾身直冒冷汗,手腳發軟。
房間里黑暗,只有廊外掛著燈籠,所以里面的光線是隱隱約約的。
鐘青山怔在那里,為什麼他感覺不對勁呢?
抬手揉揉眼楮再看,終于發現不對勁之處了。
房間里非常空曠,就像他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間,而是睡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一樣。
“老爺,出什麼事了?”
身後,女子嬌嗲的聲音傳來,飽滿的身體緊緊貼上他的後背。
只是,此時的鐘青山卻感覺脊背發涼,一把伸手推開她,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他穿上鞋,快速在房間里走動。
不是他的錯覺,房間里什麼也沒有了。
不對,還有一張床,孤零零地擺在那里,莫名讓他感覺渾身發冷。
這是他的房間。
房間里那麼多東西被搬空,他卻一無所知。
如果對方要他的腦袋……
“侯爺?”管家見房間里沒有動靜,又輕喚了一聲。
鐘青山大步過去,一把打開門,聲音暴怒而冷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想問的是,府里出現了這樣的盜賊,值夜的人都是干什麼吃的?
管家被他的暴戾嚇得下意識往後退兩步,低頭結結巴巴地開口。
“侯爺,出人命了,而且,尸體完全干癟,看著是被活生生吸食了血肉而亡。”
鐘青山滿身的暴戾氣息滯住,聲音拔高︰“你說什麼?”
不只是失竊那麼簡單?
“侯爺,你快去看看吧,現在府里人心惶惶……”
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事啊,誰不害怕?
鐘青山渾身直哆嗦,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
他大步往外面走去,才發現自己身上很涼快。
低頭一看,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他回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感覺剛剛壓下去的暴戾再次升騰。
他竟是連衣服也沒有了。
伸手,從管家身上將他的外套剝下來,隨意往身上披去,扎好腰帶,大步往走。
管家有些好奇,雖然事態緊急,可侯爺也不至于急到沒空穿衣服的地步吧?
不過,他沒敢多說,快走兩步到前面帶路。
結果剛走出他的院子,隔壁院子里,又傳出一聲尖叫。
那是老夫人的院子。
鐘青山先是怔了下,隨後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大步往那邊走去。
“救命啊,快來人啊,出大事了啊。”
一名嬤嬤從院子里跌跌撞撞地沖出來,聲音里的顫音怎麼也壓不住。
是值夜嬤嬤的聲音,她被外面的聲音吵醒,想進去看看主子,再派人去外面打听情況的。
結果推門進去,房間里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她以為是自己瞌睡糊涂了,趕緊揉揉眼楮再看,還是空的。
嚇得她發出尖叫,隨後趕緊去看主子,入目的便是滿床的花白頭發,再也忍不住尖叫連連,跑出來搬救兵。
老夫人被吵醒,揉揉眼楮,卻感覺哪里不對勁。
仔細摸索,卻是摸到一把頭發,嚇得她本能地發出一聲尖叫。
鐘青山趕過來,沒有理會渾身哆嗦的嬤嬤,沖進房間。
不出所料,入目是一片空蕩蕩,除了一張床,什麼也沒剩。
他身形踉蹌一下,被跟進來的管家扶住。
管家這才看清楚,房間里只有一張床。
他揉揉眼楮再看,還是只有一張床。
其余的什麼也沒有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天啊!侯府這到底是招惹了哪路神仙,才會遭此報應啊!
“我兒,我兒!”床里是老夫人哆嗦的聲音,隨後,便見她從床上跌下來。
嬤嬤回過神來,趕緊進來扶老夫人。
等老夫人站起來後,她身上的里衣,竟是分成前後兩半直往下掉,露出大半肌膚。
有家丁打著燈籠過來,看到空蕩蕩的房間,還有老夫人身上松弛的肌膚,眾人傻眼。
“啊!”老夫人發出一聲尖叫,趕緊伸手抱胸,阻止衣服繼續往下掉。
她腦海里一片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嬤嬤傻眼,反應過來才趕緊抱住老夫人,防止她被人看光。
但這種情況,誰還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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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看清楚老夫人的頭時,那才是驚駭與震撼。
“老夫人的頭……”
老夫人下意識伸手摸上去,頭還在。
但入手的感覺,卻讓她雙眼犯暈,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暈過去。
“快請大夫。”嬤嬤嚇得不輕,如果被主子發現,她的所有東西都被搬空了,不知道會如何?
鐘青山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呆呆地看著被嬤嬤扶回床的老夫人。
剛才,他老娘身上的衣服掉下來,被人差點看光?
不是,老娘頭上那凌亂得像雞窩一樣的頭發是怎麼回事?
他猛地沖到床邊掀起紗帳,看清楚里面,被子沒有了,床單也被剪爛,鋪著半床亂發。
他咆哮出聲︰“誰能告訴我,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房間被搬空了,什麼也沒有。
他老娘的房間也被搬空了,老娘的頭發,衣服,床單都被剪了。
這不只是普通的盜竊。
他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管家與跟進來的侍衛嚇得趕緊跪下去,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夜里什麼聲音也沒有听到,等他們听到前往的時候,只看到那具干癟的尸體。
換言之,如果不是兩名巡夜的侍衛發現那具尸體,他們可能到現在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這樣的意識,嚇得他們亡魂皆冒。
現在看來,對方似乎只是戲耍侯府。
如果對方要的是侯府合府的性命,是不是也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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