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楓和陳玲從醫院回去。
兩人坐在車上,齊楓開車。
陳玲光滑白皙的玉腿交疊在一起,雙臂抱懷坐在副駕駛。
這會兒的齊楓是不敢惹她。
光看陳玲的臉色就能看出來,這女人憋著大招呢。
一路無話。
齊楓將陳玲送回了家,他則上樓睡覺去了。
這幾天也沒睡個好覺,齊楓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到下午。
等齊楓醒來,看到陳玲正坐在床邊給小閑喂奶。
小閑閉著眼楮,看樣子是困了。
齊楓爬起來盯著看。
陳玲轉過頭,瞪了齊楓一眼,“你看啥?”
齊楓笑了。
他伸手打算去摸兒子,被陳玲給打了回來,“他睡覺呢,我好不容易哄睡的。”
齊楓不說話了,只是在一旁看。
小閑確實是睡著了,睡得很香。
陳玲輕輕地將兒子放在了床上。
她剛要起來,齊楓順勢一卷將陳玲拉在了懷中。
……
“你別惹我。”
陳玲給齊楓提了個醒。
“不想挨打就松開我。”
她又特地警告了一句。
齊楓根本就不在乎,翻身將陳玲裹在了懷里。
陳玲有些毛了,給了齊楓一巴掌。
齊楓按著陳玲的手,他也不動,就這麼看著陳玲。
陳玲有點暈了。
從懷孕到現在,身體好不容易恢復過來。
算起來,很長時間沒有過了。
齊楓越看,陳玲就越覺得有些羞澀。
好一會兒,陳玲叫道,“老公”
齊楓則笑了,他盯著陳玲,“你不是脾氣大嗎?”
“不要臉。”陳玲罵了一句。
“信不信我還打你?。”陳玲掙扎了一下,當然了,她只是在象征性的抗議。
齊楓不松手。
“這會兒不能耐了?”
“就能耐。”陳玲道。
“叫聲好听的給我順順耳。”齊楓看著陳玲。
“不叫。”
“不叫?那我走了,回南山找南芷去了啊?”齊楓作勢松開陳玲,一副我要離開的樣子。
“老公。”陳玲叫了一聲。
“沒听清。”齊楓道。
“老公。”陳玲又叫。
“還打不打我了?”齊楓問。
“不打了。”
……
這天夜里。
南山周邊的一座城市里,一間寬敞的會議室里正在開會。
會議室坐著二十多個男男女女。
他們穿著不同,打扮各異。
光從打扮和長相上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但這些人,都在等待著一位大人物到場,會議室鴉雀無聲。
“鬼臉和甦隆都失敗了。”
“說一說失敗的原因吧。”
這時,一個百歲老者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百歲老人一頭花白的頭發,步履有些蹣跚,但眼神堅定。
老者身旁兩個妙齡女人攙扶著。
兩個女人都是四十歲左右,姿色驚艷,不比陸漫兮差。
隨著老者進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在這里,他們似乎沒有身份,沒有地位。
目光,齊齊落在百歲老人身上。
老者在主位上坐下,“現在的齊家,齊楓是頂梁柱,他活著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鬼臉曾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證過,結果呢?人死了不說,還搭進去一個甦隆。”
台下的人相視了一眼。
一個一身民國旗袍的老太太說,“齊家的這位大少爺跟前兩位不太一樣,他太狡猾了,鬼臉上了他的當。”
“這不是理由吧?這在之前我們就是知道的。”百歲老者眉頭微微浮動,語氣堅決。
“當然,我們也查了一下,宋迎花抓到的那個少年名叫陸野,齊楓能抓走甦隆,也是因為這個人。”一名中年男子道。
“所以在之前,你們並不知道這個陸野的存在?”百歲老者詢問。
“我們知道,但是並不知道他竟然會有這種手段,宋迎花她們死的一個比一個慘。”
“尤其是老宋家的這位,頭被砍了,那陸野不是一般人,其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亞于齊楓。”中年男子接著道。
百歲老人深呼了一口氣。
他握著拐杖,“一個齊楓,已經夠難對付了。但齊楓一旦落單,我們殺他很容易。”
“現在你們告訴我,又多了一個跟齊楓一樣的人,這個陸野的手段可比齊楓高明多了。”
“是的,所以說,我們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誤的,殺齊楓,不能這麼魯莽。”又一名老者道。
那百歲老人沉默一會兒。
他抬起頭,“甦家人,不說兩句嗎?”
……
唰唰唰~~!
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中年男子身上。
那中年男子一身西裝。
見眾人看他,他開口說,“我二弟甦隆被他們活捉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
百歲老人反問,“你不得給家主一個交代嗎?”
“事情還沒有定論,甦隆他是不會告訴齊楓什麼的。”甦姓男子皺了皺眉。
“可我听說,齊楓在宋迎花的酒吧,找到了一本族譜。那個娘們兒,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酒吧里?”百歲老人微微有些動怒。
“宋家人,今天不在這,他們已經被齊楓盯上了,所以,沒有來。”那老太太說。
“這樣最好,以免把其他人暴露出去。甦家的,對于甦隆被抓,影響了整件事情,這件事,該怎麼定論?”
百歲老人看向了甦姓男子。
甦姓男子道,“我們要殺齊楓,難如登天,那小子做事從來都是小心謹慎。”
“家主要的是你們的打算。”百歲老人低喝。
甦姓男子回道,“甦武術那一脈,有一個玄孫女名叫甦南芷,她是這一脈最後一個孩子,這個甦南芷,是齊楓的女人,但是,她身上,是高祖的血。”
“說起來,我們祖上都是一家人,當初分開也是為了今天的重組。”
“如果,我們能夠說動甦南芷,齊楓不用殺,齊家,就會慢慢的被我們給控制住。”
百歲老人聞言,冷笑道,“甦斌,說得好,你要是能夠說動她重返甦家,算你一大功,你以為,她會信你嗎?”
甦斌說,“我的父親,和甦南芷的爺爺是親兄弟,我和甦南芷的父親是堂兄弟,按輩分,我也是她的叔伯。”
“這個女孩兒,她在齊家其實並不好。”
“我听你的長篇大論。”百歲老人示意甦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