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子,我可等著哦。”秦玉笑得一臉燦爛。
兩人又簡單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果果睡著了。
躺在床上的甦香月用她的胳膊肘觸踫了一下李銳的胳膊肘,然後不苟言笑地說︰“現在我手里有460萬,距離600萬,還差140萬。”
說完,她長吐了一口氣。
明年,還要付大船的尾款,好像是兩百多萬吧!
這前前後後加起來,就是四百來萬。
想到這兒,甦香月就有點喘不過氣來。
壓力太大了!
“別怕別怕,有我在,就算天塌了,我也扛著。”李銳摟住甦香月的脖子,拍了拍甦香月的肩膀頭,笑著安撫道。
“嗯。”甦香月緊盯著李銳,心里踏實多了。
以前,她看李銳,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現在,她看李銳,怎麼看怎麼靠譜。
但願以後李銳還能掙到大錢吧!
也不知道李銳的好運氣還能持續多久。
“老婆,跟你說個事兒,今兒下午我找龍子借了三百萬,我估摸著明天那三百多萬就會打到你銀行卡上。”李銳提起了這一茬。
“龍子可真大方,一借就是三百萬。”甦香月有些瞠目結舌。
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麼的豪放。
一出手,就是幾百萬。
普通老百姓存個十萬塊錢,都十分困難。
李銳輕笑了兩聲︰“這點錢對龍子來說,不算多。”
甦香月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李銳,咱得記住龍子的這份恩情。”
“嗯。”李銳輕點了一下頭,隨即眉開眼笑的道︰“有了那三百萬,咱家手里就寬裕多了,以後你想買啥,就買啥,別把錢看太重。”
“該省還是得省!”甦香月臉一沉,繃著臉說。
“是是是,咱不亂花錢,該省,還是得省。”李銳摟住了他老婆的肩膀頭,哼哼哼地笑了幾聲。
有這麼一個好老婆,是他的福氣。
轉瞬之後,李銳的雙手枕在他的後腦勺下,再次開口道︰“明兒我跟薛斌他們踫個頭,看看薛斌他們要規劃多長時間,要時間長的話,我打算帶著二軍子他們再出一次海。”
欠了外債,李銳這心里很不得勁兒。
“這種事兒,你自己看著辦。”甦香月不干涉李銳這方面的決定,李銳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你應該就快生了。”李銳瞅著甦香月的大肚子。
說罷,他便將他的右耳朵緊緊貼在了甦香月的肚子上。
甦香月笑著問︰“听到啥動靜了嗎?”
李銳抬頭看著甦香月,隔空指了指甦香月的大肚子,嘴角咧得大大的︰“我剛听到他叫我爸爸。”
甦香月輕輕拍打了一下李銳的肩膀頭,哭笑不得的道︰“瞎說!他都還沒生下來,他怎麼可能叫你爸爸呢?”
“老婆,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李銳輕輕握住了甦香月的雙手。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和爸媽,自從我懷二胎了,你和爸媽都把我當成了家里的大熊貓,做個飯,你和爸媽都不讓我做。”甦香月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李銳癟了癟嘴,一臉心疼地說道︰“我听人說生孩子老遭罪了。”
甦香月笑笑,“還好還好。”
她這懷的要是第一胎,她肯定會很害怕、很恐慌。
但她這懷的是第二胎。
害怕和恐慌的心理也就沒那麼重了。
“李銳,我心里頭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甦香月突然又變得正經起來。
“什麼不成熟的想法?”李銳側目問。
甦香月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出了她心里的真實想法,“抽空我想學會計,你越來越進步,我還在原地踏步走,搞得我很有壓力。”
李銳親了一下甦香月的額頭,才溫柔地笑道︰“老婆,你別有壓力,不管將來我成千萬富翁了,還是億萬富翁了,我對你始終都如一。”
他老婆陪他吃過苦。
這份恩情,他會記一輩子。
糟糠之妻,不可棄。
“啥千萬富翁,億萬富翁啊!你可真敢想!”甦香月沒好氣地白了李銳一眼,她家準備投下去的那些錢,能不能收回本,都是個事兒,李銳的口氣居然這麼大。
“老婆,你格局要放大一點。”李銳對他自己個很有信心。
甦香月似乎是被李銳感染到了。
于是她笑著打趣一句︰“未來的千萬富翁,你對我想學會計這件事兒有什麼看法?”
“想學,你就學唄。”李銳為他老婆鼓勁兒,“我相信你肯定能學得很好,未來我當ceo,你當cfo,咱倆雙劍合璧,定能干出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業。”
“啥啥啥?”甦香月的腦袋懵了下。
ceo和cfo,她听都沒听說過。
李銳笑著講解起來︰“是ceo和cfo,ceo是首席執行官,企業里面的最高行政長官。”
甦香月眨巴眨巴了兩下眼楮,好奇地問︰“那cfo呢?”
“cfo是財務總監,管錢的。”李銳又簡單解釋了下。
“李銳,你懂得可真多。”甦香月一臉崇拜地看著李銳。
當初,她義無反顧地嫁給李銳,和她崇拜李銳這方面有很大關系。
當年,李銳留著飄逸的長發,打籃球時,特帥。
到現在,她還有印象。
“老婆,你可以先在家里面自學,等你對會計學有個大概了解了,再去報班考證。”
難得他老婆想上進,他自然要支持的。
甦香月眼中跳動著求知的小火苗,隨即點點頭道︰“嗯,等咱啥時候再去溫市,我就去書店買一些有關于會計學的書籍。”
“今晚就說到這兒,睡吧睡吧,我去看看果果有沒有出汗。”說完之後,李銳就爬起來,摸了摸果果的脖子,發現上面有一些汗珠,于是他便調低了空調的溫度。
第二天一大早,果果就醒過來了。
這小家伙麻溜地爬下床,穿上她粉紅色的小拖鞋,噠噠噠地往客廳方向奔跑而去。
李銳听到動靜,猛地睜開眼,連忙問道︰“果果,你干啥去的?”
“粑粑,等一下下你就知道咯。”果果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床上的李銳,嘻嘻的笑。
听果果這麼一說,李銳不禁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這小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她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