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霄沒有制止，也沒有羞澀，還在思考林雲這句話的意思。
不一會，衣裙掉落，露出女人里面的貼身衣物。
林雲望著陸凌霄身上這種似曾相識，穿了等于沒穿的打扮，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地開口道︰“這也是夜蓉教給你的穿著？”
“嗯。”陸凌霄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好看嗎？”
“好看。”林雲回答。
說完這兩個字後，他臉上閃過一陣恍惚，委實沒想到飄然若仙的“凌霄仙子”居然也會穿這種衣物，給人一種仙子墮凡塵的既視感。
不得不說，這真的很好看，非常好看。
他承認自己有被這所謂的反差感拿捏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不想脫下來，讓女人就這麼穿著算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他今天要把陸凌霄變成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無法阻止他。
開弓沒有回頭箭，哪怕是陸凌霄也不例外。
雖然在某顆星球上存在女人事前同意，不代表事中同意。女人事前、事中同意，不代表事後同意。女人事前、事中、事後同意，不代表過後不會反悔的說法。
但在無盡大陸這里，不存在這種情況。
片刻後，貼身衣物掉落，林雲視線移到了女人的右腳腳踝上。
他輕輕踫了一下腳踝上的那只小鈴鐺，再次問道︰“這也是夜蓉教你系的？”
鈴鐺晃動，發出悅耳的聲響，他也注意到女人圓潤的足趾微微蜷縮，腳背上的淡淡青筋在他的瞳孔中放大。
望見這一幕，他忽然想起了秦妙語和小玉那兩主僕，嘴角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時的陸凌霄蒙著眼楮，沒有看到他的笑容，點頭道︰“嗯！好看嗎？”
說完，還晃了晃小腳，足趾張開，宛如五片綻放的花瓣，嬌艷欲滴。
林雲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好看，以後就一直這麼系著。”
“一直？”
“一直。”
“一直是多久？”
“一輩子，生生世世，千千萬萬年。”
“可，可是我今年已經八百四十五歲了，哪怕以後能僥幸突破洞隱，勘破生死玄關，也不過只有一千多出頭的壽元，可陪不了你這麼久。不過，即使陪不了你千千萬萬年，能和你在一起幾百年，我也死而無憾了。”
“沒事，我會讓你陪我千千萬萬年。”
“這真的能做到嗎？”
“能的，相信我。”
“你要怎麼做？”
“你先別管我怎麼做，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享受這一晚。”
“享受？”
“沒錯，享受。”
“我很期待。”
“你無需期待，因為現在已經在發生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現在要你幫我把衣服穿上，你會怎麼做？”
“我不會怎麼做，我會拒絕。”
林雲輕蔑一笑，這已經脫下來的衣服，他怎麼可能輕易讓陸凌霄穿上，起碼今天不能。
“如果我要你一定這麼做呢？”
陸凌霄嘴角微揚，語氣中帶著一股信誓旦旦的篤定。
“為何？”
林雲看到女人嘴角的弧度，眉毛一挑。
“因，因為我，我今天哪個，好像來了。”陸凌霄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你沒有在跟我開玩笑吧？”
林雲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原本十分忙碌的雙手頓在了女人曼妙的身子上。
女人先是沉默片刻，旋即“噗嗤”一笑。
笑聲如銀鈴，笑得清脆，笑得得意。
林雲嘴角微微抽搐，報復性地捏起了女人兩側q彈的臉蛋，企圖把她的笑意止住。
陸凌霄的臉太白，太嫩了，皮膚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細膩光滑。
臉蛋在他的動作下變換著各種形狀，留下一個個淺淺的手指印。
雖然已經開始了報復，但報復並不會讓他感到愉悅，他面容嚴肅，已經開始在想怎麼解決這後續的事情。
現在他似乎真的要射回頭箭了。
他並不擅長這個。
不過好在女人接下來的話讓他頓時又活了過來。
只見女人笑完後，輕快地道︰“放心，騙你的啦！”
說完，她吐了吐香舌，一副調皮的模樣。
听到女人的話，林雲先是一愣，旋即搖了搖頭，啞然失笑。
他發現無論是秦妙語，還是陸凌霄，這些女人跟他的關系一旦好起來，很快就會變得肆無忌憚，再無之前那種安安靜靜的美人姿態，也不知是不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不過也無所謂了，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只要不是那個真的來了就行。
他輕舒一口氣，改捏為摸，雙手捧著陸凌霄那張精致的俏臉吻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關閉神識，或者蒙上眼楮的原因，這次陸凌霄終于不再緊張了，他也不再疼得齜牙咧嘴。
這次的陸凌霄熟練地讓人有些懷疑之前咬傷他的舉動是不是故意的。
不一會，兩人唇分，鼻翼貼著鼻翼，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口鼻吐出的溫熱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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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陸凌霄粉面染霞，呼吸急促，兩只小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背，仿佛要將他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前置功夫準備就緒，林雲深呼吸一口氣，不再浪費時間，開始步入正題。
陸凌霄的柳眉開始微微皺起。
........
不知過了多久，被褥涌動，陸凌霄和林雲的聲音從被子里悠悠傳出。
“現.....現在，我.....我終于確信你喜歡我了，而且是很喜歡，很喜歡。”
女人的聲音時斷時續，時而低沉，時而高亢。
“為什麼這麼確信？”林雲問道。
“因，因為男人的嘴會騙人，但那里不會，它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女人回答。
“也許你是對的。”林雲居高臨下地望著陸凌霄，嘴角本能地揚起。
“我本來就是對的。”陸凌霄開始傲嬌了起來。
......
“夫君，我現在可以叫你夫君嗎？”
“當然可以。”
“夫君，夫君......”
“有事？”
“沒事，我就想叫著玩玩，我幻想這樣叫你，已經想了好久，好久了。”
“你以後可以一直這樣叫。”
“我會的。夫君，你可以叫我一聲娘子嗎？”
“當然可以，娘子。”
“夫君，我感覺自己現在真的好幸福，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像飄在雲端一樣。”
“那你幸福的閾值也太低了點，未來的日子里還有很多更加幸福的時刻呢！”
“更加幸福？”
“沒錯，更加幸福，待會你就知道了。”
“不用待會，我想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麼？”
“知道，知道.......”
陸凌霄說著，說著，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她已經說不出來話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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