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龍椅側的“意外棋子”
馬嘉祺醒來時,龍涎香正往鼻腔里鑽——明黃色的帳頂繡著五爪金龍,銅鏡里映出張陌生卻俊朗的臉,腰間玉帶刻著“瑞王”二字。旁邊小太監尖著嗓子喊“王爺,該去給陛下請安了!”
他還沒理清頭緒,就被簇擁著踏入太和殿。階下百官的目光像針,扎得他後背發緊。御座上的少年皇帝把玩著玉璽,嘴角噙著笑“皇弟昨夜睡得好?听說你宮里……來了群奇人?”
馬嘉祺心頭一沉——他瞥見殿角陰影里,孫悟空正化作金絲猴蹲在梁柱上,豬八戒揣著個點心盒假裝侍衛,tfboys和時代少年團的其他人,則被賀峻霖臨時塞進“西域進貢的樂師”隊伍里,丁程鑫的舞袖還沾著草屑。
“皇兄說笑了。”他模仿著記憶里的語氣躬身,指尖卻在袖中捏緊——原主瑞王是公認的“閑散王爺”,母妃早逝,兵權被削,此刻卻成了各方勢力試探的棋子。
散朝後,唐僧在偏殿捻著佛珠“此處暗流洶涌,需步步為營。”易烊千璽突然遞過張紙條,上面用現代密碼寫著“太子黨在查‘西域樂師’的底細,速想對策。”
第二章明暗雙線的布局術
王俊凱迅速制定策略“明線,馬嘉祺繼續裝閑散,用‘無害’麻痹對手;暗線,我們分三路滲透。”他指著地圖,“悟空負責清除刺客,賀峻霖和嚴浩翔去市井布情報網,八戒……”
“俺老豬懂!”豬八戒拍著胸脯,“去尚書府赴宴,套他們的話!”果然三日後,他醉醺醺帶回消息“太子打算在圍獵時‘誤射’王爺!”
圍獵當天,劉耀文換上鎧甲,寸步不離馬嘉祺左右。宋亞軒抱著琵琶坐在觀禮台,指尖彈出的旋律里藏著暗號——那是他和張真源約定的“危險信號”。當太子的箭真的脫靶飛來時,孫悟空的金箍棒突然化作金網,將箭穩穩兜住,只听“鐺”的一聲,箭尖落地,露出淬過毒的藍。
“好險!”馬嘉祺“嚇”得跌下馬來,聲音發顫,“皇兄,臣弟差點……”皇帝的臉瞬間沉了,太子額頭冒冷汗。誰也沒看見,易烊千璽站在樹後,用鏡片反射陽光,給孫悟空指了箭來的方向。
王源趁機在茶樓“唱曲”,把“太子射偏”編成段子,末尾加了句“瑞王殿下福大命大,怕是有神靈護佑哦!”流言像長了翅膀,沒幾日就傳遍京城——連寺廟里都多了求“瑞王平安符”的香客。
第三章棋盤上的“跨界殺招”
太後壽宴成了新戰場。丁程鑫獻上一舞《飛天》,水袖翻飛間,悄悄把嚴浩翔畫的“太子私通外戚”的密信,塞進了太後的壽桃盒。宋亞軒唱的祝壽歌,調子是王源新譜的,詞里卻藏著“民怨”——“稻粱空,朱門酒肉紅”,听得百官臉色發白。
孫悟空在宴後堵住了試圖滅口的刺客,金箍棒抵著對方咽喉“說,誰派你來的?”刺客剛要嘴硬,就見沙僧從陰影里走出,手里提著個箱子,里面是刺客家人的平安符——那是沙僧在寺廟“求”來的,此刻成了最狠的籌碼。
白龍馬化身的敖烈,則在邊關立了功。他用龍族控水術幫守軍擋住了洪水,還帶回敵軍布防圖——那是劉耀文跟著巡邏隊“撿”到的,上面的標記用的是他們練習生時期的暗號。
馬嘉祺在朝堂上“無意間”提起“臣弟昨夜夢到龍王顯靈,說邊關有險,需加固堤壩。”皇帝派人去查,果然如他所言,龍顏大悅,當場賞了他兵權——雖然只是個虛職,卻讓太子黨坐立難安。
第四章終局前的落子
決戰在科舉放榜日到來。太子聯合幾位藩王,打算借“新科進士”的名義逼宮。賀峻霖扮成說書人,在茶樓講“狸貓換太子”的新編故事,暗示太子身世可疑;嚴浩翔則混進進士隊伍,把寫著“逼宮計劃”的紙條,塞進了幾位忠臣的袖中。
當太子帶著甲士包圍皇宮時,卻發現宮門緊閉。城樓上,馬嘉祺一身鎧甲,身邊站著張真源和沙僧——他們連夜說服了禁軍統領倒戈。孫悟空站在角樓,金箍棒指向天空,召來雷雨,甲士們的弓弦全被淋濕。
“皇弟,你敢反?”太子嘶吼。
馬嘉祺搖頭,聲音平靜“我不是反,是護。”他揮了揮手,王源帶著新科進士跪在宮前,齊聲誦讀“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萬民之天下!”
這場“逼宮”成了笑話。太子被廢,藩王被削權。皇帝看著馬嘉祺,眼神復雜“你藏得真好。”
馬嘉祺笑了,從袖中掏出唐僧給他的《心經》“臣弟只是懂了,權柄該用來護民,不是爭私。”
尾聲留在史書里的“異客”
風波平息後,那道穿越的光再次亮起。馬嘉祺站在宮門口,與眾人道別。孫悟空把一根毫毛塞給他“遇事燒了它,俺老孫來幫你。”豬八戒往他懷里塞了袋桂花糕“記得想老豬的手藝!”
唐僧合十“此去前路,亦是修行。”
時代少年團和tfboys的成員們笑著揮手,他們的身影漸漸透明。
多年後,史書里這樣記載瑞王“性溫厚,善權謀,助皇兄定天下,不求權位,唯愛民。時人謂其有‘異世之智’,常引奇人異士,解危難于無形。”
沒人知道,那些“奇人異士”來自哪里。只留下些傳說瑞王府曾有會飛的猴子,能吃的胖子,唱歌能安民心的少年……而馬嘉祺偶爾翻開舊物,會看到張泛黃的紙條,上面是王俊凱的字跡“權力是棋盤,人心才是棋子。”
窗外陽光正好,像極了他們初遇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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