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聖的法象真黑啊！”
“確實，放小說里面標準的大反派。”
“他咋想的，怎麼整出這麼個法象。”
“他練的是拳法，拳頭多一點很合理。”
“那他為什麼不干脆弄個海膽法象呢？這樣前胸後背甚至腦殼上都長手，那不是更帶感？”
“你別說，真就挺有道理的吧！”
“天才！”
“而且海膽法象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圓頭圓腦圓肚皮，到時候上面到處中上眼珠子，那就是立體防御無死角了？”
“你要是這麼說，那為什麼不把眼珠子安在手上呢？那樣視野不是更廣一點，而且能實時追蹤敵人。”
“有道理！”
“要我說手臂也可以大膽點，上面布滿倒刺更有威懾力。”
在場的科研人員紛紛獻策，宋斐覺得很有道理並默默記了下來。
他覺得這些思路並非無用，可以找秦霄學弟探討下。
雖然大乾歷史上沒有出現過二次改造法象的案例，但面前這個人也是歷史上獨一份的奇葩，他不走尋常路也很合理。
（ps奇葩本意指的是奇特而美麗的花朵，常用來比喻不同尋常的優秀文藝作品或非常出眾的人物。）
就算沒有用，也能幫秦霄學弟打開思路。
一人智短，眾人計長。
秦霄學弟也是人，是人總會有自己的局限性。
爆炸結束。
細胞修復艙貴賓一位。
“怎麼樣？有感覺嗎？”
虛擬對戰平台，宋斐接入。
“暫時沒有，不過可以多試試。”
秦霄也沒想過一次就能成功。
這不是別人走過的路，這是一條全新的路，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參考的路。
這就和無中生有的雷電之力一樣，單純是電多了才摸到門道。
但哪怕是如今，秦霄也只是掌握了雷電之力的簡單儲存和兩種應用方法。
距離完全掌控雷電還早著呢！
就更不用說自身生成雷電之力了。
核爆，毫無疑問也是一條沒有經驗的路。
秦霄雖然挨核爆挨的多，但之前挨炸的時候都是九境，九境和十境挨炸肯定不同，至少人象合一狀態下肯定會有所不同。
就算沒不同，也可以吞。
吞要是不行，那就再想辦法。
“行，那就先炸的試試看，不行你在爆炸中段嘗試將這種能量攝入體內，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感悟，當然了沒必要這麼急，先正常炸個十次再說。
另外這點我也列出了研究方向，到時候可以往不同方向發力，比如說剝離爆炸能量只保留核輻射。
掌握不了核爆，掌握核輻射也行。
到時候成為行走的輻射源，說不定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將那些入侵的妖族全部送上路。”
宋斐也是想到哪說到哪。
核輻射這一環，是他剛才想出來的。
不過也沒啥問題，完全可以當成細分領域的研究方向。
這個方向，也很有搞頭。
“研究的事情辛苦學長，我全力配合實驗。”
秦霄很認可宋斐的觀點。
“對了，剛才我听到一些關于法象的設想，你听听看”
宋斐話鋒一轉，將剛才听到的想法原封不動分享了出來。
這，並不是新的課題，因為不具備研究性。
法象，對于他們來說還是太飄渺了。
不像其他課題，能通過科學手段來拆分。
法象，拆分不了。
就算請一尊十境來給他們講解，這個課題他們也拆分不了，因為沒進階十境就不可能知道法象到底是什麼風景。
“有點意思，不過現在可能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虛擬空間中，秦霄開始構建法象模型。
法象還是那個法象，體型還是那個體型。
唯一的變化，就是所有手掌掌心長出來的眼楮。
這，是他花點時間就能完成的。
至于說推翻法象重來，他暫時做不到。
就算能做到，他也不會亂改。
有時候不是理論上限越高越好，而是越適合自己越好。
人形多臂形態他適應了一百多年，肯定是要比其他形態發揮的戰力要高的。
不過加點眼珠子，倒是沒什麼太大問題。
這，本來就是精氣的後續打法。
眉心靈台的存在，也有可能成為弱點。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他完全可以打造分布式靈台前台。
將本源靈台放在後面當中台，連接意志和身體同時不暴露自己的存在。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
秦霄在動用精神力的時候動靜太明顯，很容易被人發現靈台罩門。
但你設想下，如果他在手掌開眼成功，以後完全可以本源靈台鏈接這些眼楮，然後通過精神力網絡遙控這些掌心眼楮發力，即分布式前台。
這樣一樣雖然多了一個環節，但到時候就能做到純正的分布式發力，對手就算想針對也針對不了罩門。
就算其中有眼珠子被戳破了，問題也不大。
而且別忘了一點，這些眼珠子是在掌心。
一旦有攻擊打過來，秦霄完全能化掌為拳，直接搗碎那所謂的攻擊。
“有用嗎？”
宋斐問道。
“有用。”
秦霄點了點頭。
“有用就行。”
宋斐沒有問具體有什麼用。
不是他能掌控的課題，他沒有興趣刨根問底，因為這樣只會影響他思考。
同時關于法象的相關問題，也被宋斐掃到腦殼角落。
這個話題，基本上不會在他這里重啟。
除非未來有一天，他覺得自己能涉足這個課題。
不過就目前情況來看，這種可能性比較低就是了。
“下一個議題，雷塔！”
宋斐沒有耽誤，立刻進入秦霄來的時候最關心的課題。
而這個課題，也是宋斐主導的老課題了。
來源于一個瘋狂的想法，現在這個想法在逐漸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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