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鐘法王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那些妖皇了。
只有被攻擊的炎煌,才知道秦霄到底有多恐怖。
當然了,它也不知道眼前這個怪東西是秦霄就是了。
它恐懼,但恐懼已是枉然。
因為在那高天之上,又有大日綻放。
純陽劍氣化作的大日自蒼穹墜下,蘊含著的是前大乾第一人的無上殺力。
單論殺力,李玄道便是比不過秦霄,那也差不了多少。
當然了,比的是常態殺力。
如果是極限殺力,他和秦霄之間還是有點差距的。
畢竟秦霄的極限殺力,永遠是蓄滿勢的撼山拳。
甭管是神人擂鼓打空氣的自蓄勢,抑或是扛山勢化別人的攻勢蓄勢,最終都能爆發出遠超常態化的力量。
而從出場到現在,秦霄動用的可都是常態化殺力。
無論是最先被打死的兩只倒霉蛋,還是說被暴捶的炎煌,承受的都是常態化殺力。
甚至炎煌能在挺住這幾分鐘不是因為它有多能扛,單純是秦霄在暴捶它的時候還分心雨露均沾其他妖皇了。
不然炎煌早就死了!
所以接下來的戰斗,沒有一點懸念。
純陽大日落下,手持霸王戟的張太岳也加入戰斗。
再加上本就在攻擊妖皇的若鐘法王,這無比凶險的一戰硬是達成了一鍵掃蕩。
而在這些妖皇被一鍵掃蕩之後,剩下的群妖自然也逃不了一鍵掃蕩的命運。
這些出了妖窟的群妖,就如同過了河的卒子。
有用,但孤立無援,還不能後退。
高原之上,血雨滂沱。
但是在血雨縫隙中,點點陽光灑下。
那原本被遮住的天,此時重新顯化出來。
雲飛天揮著刀,揮著揮著突然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
揮出去的刀,突然落了空。
不知不覺,身前妖獸已經被殺完了。
而更遠處的妖獸,也被殺完了。
放眼望去,全是血全是妖獸尸體。
這就贏了?
他覺得有點不真實,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越離譜就越不可能是假的。
贏了!
守住了。
“媽了個巴子,都給老子停火。”
“別他娘放炮了,炮彈不要錢是吧!”
“快,傳令全軍,停火,全他娘的停火。”
雲飛天轉身重回後面陣地,咆哮著叫停了還在猛猛裝填的炮兵方陣,同時下達全軍停火的指令。
末了,他隨手將腦殼上套著的破爛頭盔扯下來,那張被血污覆蓋的嘴巴咧開,露出那一口烤瓷白的牙齒吼道“這一戰,咱們他娘的打贏了。”
“啊!”
雲飛揚所處的炮兵陣地,探出一個個沒搞清楚狀況的腦殼。
相比起頂在最前線的武者,這些炮兵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放大炮仗。
送彈、裝填、瞄準、發射甚至是給炮管加冷凍液等亂八七糟的事情,可都是靠這些炮兵兄弟來干的。
現在可不是以前,一門炮需要配很多人。
現在一門炮,標配就倆人。
也就是這些炮兵是武者了,不然根本吃不消這種強度。
但凡不是為了確保火力不間斷覆蓋,一門炮一個人也能操作。
至于炮夠不夠這件事,完全不用擔心。
打了一百多年,乾國的戰爭潛力早就被徹底激活,甚至比百年前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每個炮兵一門炮,完全可以做到,但也沒必要就是了。
畢竟炮這玩意,打陣地戰也就那樣。
真正狠的,實際上是炮彈。
高原下,天竺境內。
放眼望去,妖獸絕跡。
自大乾來的四桿虎槍,也終于有時間交流了。
更準確地說,是若鐘法王沒憋住,“秦霄?”
他盯著那有些破爛的百臂魔神,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縱使紅牆里已經明言,縱使他知道秦霄今天突破,但此時他還是覺得跟做夢一樣。
這誰敢信呢?
舉個例子。
就好比你還活在那個每個家庭每個月只有二兩油的年代里,炒個菜都是一滴兩滴的加。
結果突然有一天,你家突然多了一頭大肥豬,告訴你咱以後可以敞開肚子隨便造了。
哪怕你吃了個滿嘴油,吃完之後還是得掐掐自己的臉,去想想這是不是在做夢。
你要問為什麼不吃之前掐自己的臉。
那我問問你,萬一是真做夢呢?
你給自己掐醒了,那不是夢都做不成了?
“鐘鍋,沒見識了嗷!”
“站在你面前的是正兒八經、如假包換的鷺城潛龍、昌陵之光、南大最速首席傳說、大學武道聯賽的暴君、昌陵耀陽、核爆屠聖者、大乾第一妖孽、藍星第一妖孽、大乾準鎮國、大乾未來的天策上將、大乾第一人、藍星第一人秦霄。”
李玄道上去就是一套小快板,念起來那叫一個熟練。
他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因為周圍沒人。
至于被妖听了去,首先得有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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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套小快板可不是他現在才掌握的技能。
事實上在最開始研究秦霄的時候,他就沒少看天天直播。
這些主播別的不說,分析起來頭頭是道,快板打的那叫一個地道。
往日里李玄道沒機會打快板,也找不到合適的場合對著合適的人打快板。
眼下這些要素,正好都齊全了。
那,可不得打上一段。
“玄道,一百二十多的人了,能不能沉穩點。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要麼喊我若鐘,要麼喊我本名嘉措,實在不行你喊我老頭都行,鐘鍋這個破稱呼能不能別喊了啊!”
若鐘法王臉上褶子都在抖動,他是真有點繃不住。
“咳咳,鐘鍋,失誤失誤,我這不是學的葉迦南那個盲流子嗎!
他沒點禮貌一直喊你鐘鍋鐘鍋,我這不是順嘴就說出來了嗎?”
李玄道張口就來。
他們是這樣的,誰不在鍋往誰身上甩。
誰第一個喊出鐘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葉迦南不在這里。
李玄道很確定,今天要是來的不是他,那麼葉迦南絕對會做同樣的事情。
也就老張要點臉,不會
“法王,蒜鳥蒜鳥,你別跟他們兩個盲流子一般見識,咱聊點正事。”
張太岳很理中客的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不過沒什麼禮貌就是了。
但你別說,他還真就沒跟李玄道做一樣的事情。
畢竟他沒有甩鍋,而是直接給葉迦南和張太岳定性為盲流子。
別管他們到底讀沒讀過書,盲流子就完事了。
不過他對若鐘法王的稱呼,那就是要正常的多。
畢竟不看佛面也得看看年紀,若鐘法王那是正兒八經的伯伯輩,甚至放在萬惡的舊社會結婚早點都能算他們爺爺輩的人了。
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滴。
咱乾人,主打一個尊老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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