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後方。
巷子里面。
路易•鮑威爾停下腳步。
掉頭了?
何意啊!
難道說我猜錯了...對面沒準備搶聖救贖大教堂?
但是這也不應該啊!
不搶聖救贖大教堂那就沒必要來郝勒拿,直接跑比現在跑可方便多了。
這麼招搖來一趟行蹤全部暴露了,結果在臨門一腳的時候跑了屬實不應該。
難道說發現我了?
不應該啊!
自己全程靜步在跟,照理說不可能被發現。
難道說收到風聲了?
光明教廷有埋伏?
有可能。
但可能性不大。
光明教廷那些樞機主教不是傻逼。
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四次了他們不可能不警惕起來。
能讓外界知道的消息,肯定是他們想讓外界知道的。
等等!
不會這一路實際上就是個幌子吧!
他們就是作為棄子來吸引光明教廷的火力,實際上真正的目標是別的聖教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就不能輕舉妄動了啊!
路易•鮑威爾本來是奔著當黃雀來的,現在仔細一想發現自己有可能成螳螂,那他自然不會亂動了。
他再次放長了線,在更遠的地方靜步跟上。
對面到底是不是棄子很快就能見分曉了,因為無論他們到底是什麼想法光明教廷的樞機主教都不可能放任他們離開。
......
事實也正如路易•鮑威爾所料,在卡車掉頭北上的時候消息就傳到聖救贖大教堂。
“現在掉頭是什麼意思?”
貝肯眉頭緊鎖,一時間竟然有些想不通。
消息泄露了?
不應該啊!
先不說保密工作,就算泄露也不應該是等到郝勒拿才泄露吧!
如果不是消息泄露了,那又是為啥呢?
“管他什麼意思,我們趕緊去干碎他們。”
泰科迫不及待站起身來,說著就準備往外面走。
如果說對面沒送上門來他不會跟加布里爾爭,但現在眼瞅著這塊大肥肉都送到嘴邊了,他再不吃就有些不禮貌了。
“有沒有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呢?”
貝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這是一種感覺,很奇怪但又確確實實存在。
“這事簡單,我先出面去攔截那些家伙,你在教堂守著。
無論跑的是主力還是真有人調虎離山,我和你總是能脫身支援另一邊的。”
泰科說完,貝肯想了想,然後說道︰“這麼做也行,不過既然我們要引蛇出洞,那麼出面的人就只能是我。
你出面,對方肯定會意識到我還在。
到了那個時候,對方很可能會收回爪子。”
“好,我留下。”
泰科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于是他又坐回來。
貝肯拿上電話飛出聖救贖大教堂。
行動——開始!
......
天上。
無人注意到四個飛行的罐子。
不過罐子上的三桿虎槍,卻是看清了正在形成的包圍圈。
幾千米高空,是遮不住三桿虎槍的眼楮的。
“老張,不中我一劍攮死那個家伙算逑?”
李玄道口中的那個家伙並非貝肯,事實上貝肯現在還沒出來。
他口中的那個家伙不是別人,正是鷹醬帝國國防部部長、鷹醬帝國真正的第二強者、八角大樓的暴君路易•鮑威爾。
在路易•鮑威爾追到郝勒拿的時候,他就進入三位老前輩的視野。
但凡路易•鮑威爾要是在州際公路上被發現,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只可惜現在進了郝勒拿,不太方便出手罷了。
李玄道也就是不爽說說,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問題不大,秦霄已經知道自己被追蹤了。”
“等他把人引到荒野,到時候再看看是否需要出手。”
葉迦南想著幫李玄道撥開了迷霧。
“秦霄知道了?不能吧!”
李玄道不理解。
更準確地說是換位思考的話,他不認為自己能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
該說不說,那個家伙確實很專業,也確實很小心。
如果不是張太岳提醒,他甚至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那家伙。
“秦霄的精氣一道雖然走的沒老張遠,但肯定是在我們之上的。”
“老張擱這幾千米都能發現問題,秦霄沒理由發現不了。”
“換言之他如果真沒發現,那他也不可能突然調轉車頭北上。”
“他肯定是發現了有人跟蹤他,也知道正在形成的包圍圈,所以為了避免過早暴露才嘗試突圍。”
“這個時候我們不僅不能出手,反而要再多忍忍。”
“只要秦霄自己能跑,我們就堅決不能出手。”
既然一句話沒說明白,那葉迦南只能詳細分析給李玄道听。
倒不是說非要解釋,而是偶爾在腦子不靈光的老伙計面前賣弄下智商也挺有意思的。
“有道理啊!”
李玄道眼前一亮,整個人豁然開朗。
“老葉,我看你比老張也差不到哪里去,要不以後你來拿主意吧!”
李玄道嘗試拉攏葉迦南,他老李也想過幾天好日子,嘗嘗二打一的滋味。
只要葉迦南想當話事人,他老李絕對投葉迦南一票。
到時候看他丫的張太岳還怎麼橫。
“有道理。”
葉迦南點了點頭。
“投票表決,二比一,張太岳out!”
李玄道迫不及待舉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張太岳但凡理一下李玄道,他都不姓張。
表決?
表不了一點。
......
三人說話間,忽有流星橫空出。
潔白光芒綻放,欲與晨曦爭輝耀。
猛太那州聖救贖大教堂樞機主教貝肯橫立天穹。
“神說,破滅!”
低聲誦念,宛若請神。
白光凝聚成一桿百米長槍,緊接著朝著重卡轟去。
沒有廢話,也沒有多余言語。
簡簡單單一槍,拉開大戰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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