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還真特麼讓葉辰龍掏上了。
雖然事情如李斬妖預料那樣順利,但終歸是有那麼一點點眼紅的。
投資秦霄的回報太豐厚了,葉辰龍可以躺贏一輩子。
但話又說回來了,千里馬不常有,伯樂又何嘗不是呢!
大乾五都三十省武校何其多,又有誰如葉辰龍這般呢?
他不是從秦霄開始投資,事實上他已經投資了很多年。
在秦霄之前,他就已經將南大帶進大乾前十的行列。
或許有人會覺得南大組建之初就底子厚、又或者有人覺得國家對南大扶持大。
事實就是南大組建之初底子放在全國也就前百之列,真算不上底子厚。
至于國家對南大的扶持,說實話前百誰家的扶持又不大呢?
能從前百脫穎而出直入前十,葉辰龍可謂是居功至偉。
他不懂技術,但南大卻一直走在技術前沿。
他武道造詣一般,但南大卻實打實成了南天省武者的黃埔軍校。
拋開這些所有的,他也是為數不多掏自家家底補貼大學的校長。
這種行為不值得提倡,但又確實讓人敬佩。
羨慕不來,人還真就是憑本事掏上的。
......
大乾動,世界亦動。
甚至藍星其他國家早就被驚動了。
在雙頭蛇皇不曾死去的時候,大乾各大軍區全部進入戰備狀態的消息就已經被世界各國捕獲。
扶桑,首當其沖。
新任成仁天皇前一秒還在御所賞風花雪月,下一秒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二十出頭的他自然不是什麼頂級強者,他是被人拎著飛出去的。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室護衛隊總隊長服部太郎。
“服部總隊長,現在是什麼情況?”
成仁天皇很有禮貌,他也不得不這麼有禮貌。
損失了一尊十境後,扶桑皇室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硬氣。
再加上老父親朝仁留下的爛攤子,與其說他是天皇不如說是臨時過渡的傀儡。
要是能收拾爛攤子,那在收拾完爛攤子後能平穩將權力交接出去安享晚年。
要是收拾不了爛攤子,那麼下場不會比自己老父親好多少。
另外所謂的收拾爛攤子也不是他來收拾,而是藏在幕布後面的人來收拾。
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風花雪月,這樣才能讓幕後的人放心。
“乾國各大軍區進入戰備狀態,您需要轉移到安全地帶。”
服部太郎的態度依舊讓人挑不出毛病,不過看一個人的態度不需要听他說了什麼,而是要看他怎麼做的。
朝仁天皇在時,服部太郎就是皇室的一把刀。
賜死朝仁天皇後,這把染了天皇鮮血的刀早就不受控了。
他,現在也是扶桑掌權者中的一員。
敷衍成仁,不過是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罷了。
這種敷衍成仁天皇沒有絲毫反感,因為他清楚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但凡他不是傀儡天皇,連被服部太郎敷衍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成仁天皇此時心中並非沒有波瀾。
他覺得很荒唐。
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告訴他,乾國不過是紙老虎,乾國沒什麼好怕的,大扶桑帝國遲早有一天能重新登陸乾國,將那片大陸鯨吞。
結果就是七國聯軍去,扶桑成了最大的輸家。
這也就算了,現在乾國一個戰備,就能逼自己出御所被動避難,這是何等的諷刺。
他不能理解,但只能接受。
幼小的心靈,信念開始動搖。
很快。
他的信念就不動搖了,因為直接塌了。
他的避難所並不是深山老林,而是在繁華的帝都。
更準確地說是乾國駐扶桑大使館。
此時大使館大門早已敞開,乾國駐扶桑大使陳淵明正帶人站在門口。
他沒笑,只是眼若天上月。
不圓,很彎。
成仁天皇人麻了,他失魂落魄落地,然後被人推著上前。
公式化鞠躬,公式化伸手。
滿朝公卿,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他只看到了兩個字,那就是諂媚。
陳淵明表現得體,很熱情的將天皇和他的內閣成員請了進去。
在天皇來之前,那些內閣成員便到了。
他們來的目的,陳淵明比誰都清楚。
扶桑怕了!
怕,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前不久九七會戰大乾已經展示過自己的肌肉了。
不僅展示過肌肉,還展示過自己的態度。
以前我好聲好氣你不拿我當回事,現在我給你兩個大筆兜你清醒了。
當然了,陳淵明更清楚另一事實,那就是扶桑人的害怕就是一陣風,吹過就過了。
你不能將扶桑人當正常人看,你可以將它當成一條瘋狗。
對于瘋狗,千萬不要抱有馴服的想法。
八角大料,一鍋給他悶了自然就熟了。
陳淵明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激進,但他有預感這一天遲早會來臨。
辛丑條約的恥辱都洗刷了,後面的事情還遠嗎?
不遠了!
一切,都將會被提上日程。
......
遙遠的西海岸。
已經是新的一天。
八角大樓,全員齊聚。
扶桑都能收到風聲,就更不用說曾經藍星第一霸主鷹醬帝國了。
作戰指揮室,一名名軍方大佬齊聚。
除了他們之外,不在鷹醬帝國本土的指揮官們也線上接入。
不過此時這些軍方大佬都沒說話,鷹醬帝國國防部部長路易•鮑威爾的存在感更是低到幾乎不存在。
這位八角大樓的暴君,似乎是收起了所有鋒芒。
而眾人的視線,也不曾在他身上停留。
所有人都在看著視頻中的兩個人。
白宮之主、鷹醬帝國的總統、九七會戰的微操大師拜朗普•歐德以及他的哥哥特登•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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