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逐漸散開,畫面恢復正常。
對戰雙方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十境對峙。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我國人間武聖在跟那些老外對峙?”
“霄神呢?霄神去哪了?”
“那個洋鬼子也不見了,難道說他有嗖的一下瞬移了?”<,不會形容你就閉嘴吧!”<,但凡你動點腦子都能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我國人間武聖平白無故跟這些老外對峙什麼?另外你沒發現葉聖消失了嗎?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出事...霄神不會死了吧!”
“死?死不了一點,但凡死的是霄神,此時絕對不會是對峙,而是直接開戰了,懂不懂霄神的含金量?”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關鍵是我國人間武聖講道理,你應該明白我說的道理吧!”<的擱這出題呢?”
“行了,糾結這干啥,等通知唄。”
“我管你的,先慶祝再說,霄神威武!”
有心急的熱心群眾直接選擇開香檳,見他開香檳了,其他觀眾自然也是跟著開香檳。
就這樣整個北都港所有觀眾全部被傳來,歡呼聲從港口傳到七國航母上。
所有士兵均是面面相覷,他們現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就在這時,鷹醬帝國航母指揮官的電話響起。
“hat fuck!”
“你是豬嗎?你們踏馬的都是豬嗎?”
“愣著干什麼,立刻給我喊話乾國,跟他們說九七會戰還沒結束呢!”
“打,踏馬的給我繼續打。”
“要是今天打不起來,你們全他娘給我滾去喂豬。”
拜朗普的咆哮聲從電話中傳來,鷹醬帝國航母指揮官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拜朗普說到做到。
他說讓你去喂豬,那就一定讓你去喂豬。
注意,這里的喂豬並不是指你去養豬,而是字面意思的喂豬。
“fuck,還不立刻行動,你踏馬的難道是死人嗎?”
直到拜朗普罵出這句話,航母指揮官才一個箭步沖出,他沒有掛電話,沖出去的第一時間就立刻吼道︰“拜朗普總統來電質詢,九七會戰尚未結束,何故停戰?”
吼出來的是腐語,不過航母上有翻譯,立刻跟上將他的話翻譯了一遍。
“對啊!戰斗還沒結束。”
“秦霄和阿道夫•亞不過是一陣對決,兩國各自還有九名參賽選手呢?”
“擂台之上拳腳無眼,阿道夫•亞被打死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沒人需要為這件事負責。”
各國準神反應了過來,立刻發聲表態。
他們的聲音很大,也很不顧及約書•亞的感受。
阿道夫•亞死不死他們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贏。
為了贏,他們可以給鷹醬帝國探路。
你別管最終探沒探成功,但至少他們在行動上還是完全听指揮的。
所以他們有底氣不顧及約書•亞的感受,約書•亞臉一黑。
這正是應了那句話,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之前他是如何不顧及別國感受布置戰術的,如今別國就怎麼還回來。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緩緩開口說道︰“擂台之上拳腳無眼,阿道夫的死和其他人無關。
我方不予追責,擂台戰繼續。”
哪怕是乾立功,也不由得對約書•亞生出幾分佩服。
後代好不容易出了一尊準神,結果轉頭人就被打死了。
這能忍住不發飆的都是神人,他不僅忍了還說不追責。
這都不能說是神人了,簡直算得上聖人了。
當然了,乾立功佩服的不是約書•亞的品格,因為他很清楚鷹醬帝國的底色,為了甩鍋能逼死朝仁這頭蠢豬的國家,不可能跟聖這個字沾邊。
他佩服的是約書•亞的能屈能伸,對弱小者重拳出擊,就比如兩天前對自己乃至另外五國準神,對強者一忍再忍,例如大乾。
謝燮听懂了。
他們都戴了同聲傳譯耳機。
然後...他把耳機取出來揣兜里。
是的,直接揣兜里。
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歷雄三人有樣學樣,將耳機收起來。
約書•亞臉更黑了。
無恥!
簡直是無恥。
沒辦法,他只能沖著自家航母方向吼了一嗓子,“將我的原話翻譯給他們听。”
......
“擂台之上拳腳無眼,阿道夫的死和其他人無關......”
“臥槽,霄神真給人打死了!”
“不是哥們,你來真的啊!”
“又打死了一尊十境,霄神這他娘的也太猛了吧!”
“霄神牛逼克拉斯!”
“還說啥呢?無敵一個唄!”
當鷹醬帝國隨行翻譯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北都港上觀眾徹底瘋狂。
先前不確定都能不管不顧嗨起來,現在知道秦霄打死十境之後他們沒理由不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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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陵。
興旺武道館。
“劉忠誠,給我他娘的開炮!”
鐘旺從vvvvip席位跳了起來,手上拿著對講機,也跟著過了一把癮。
為了過這把癮,他花了近千萬。
當然了,這個錢對他來說是毛毛雨。
“遵命!”
“開炮!”
興旺武道館保安部部長劉忠誠大手一揮,興旺武道館炮聲震天。
金色的雨沖向天際,然後飄灑到地面。
炮聲過後,無人機拉著橫幅升空。
筆走龍蛇,一眼便知曉出自名家之手。
通篇華麗詞藻無需多言,總結下來就是四個字——霄神牛逼。
興旺武道館某訓練室。
秦家人聚在一起。
一片歡聲笑語中,秦安富難掩擔憂。
但他知道擔憂無用,便也沒有講出心中擔憂,只能默默在心中祈禱不要有意外。
南天門。
地下訓練室。
李瓊默念滿天神佛尊號,祈求他們保佑秦霄。
神佛可能是虛妄,但她也只能如此。
而在她祈求的時候,南天門地下十五層全員集結。
“兩條路,現在離開或者留下來。”
“離開的人直接走,留下來的人每人十分鐘給家里報平安。”
“之後一切通訊設備上繳,同時徹底切斷和外界的聯系。”
“這次分別可能是一個月甚至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
“想清楚再回答!”
宋斐的老師、南大醫學院榮譽院長、大乾細胞修復艙創始人之一、院士張南山正在講話。
他的聲音很平和,但同時讓人覺得很有力量。
這種力量並非地位帶來的,而是心的共鳴。
他的平靜,卻足以點燃所有人的熱情。
宋斐雙手插兜,上前一步。
不是插褲兜,而是插進白大褂兜里。
很科研,也很帥。
他什麼都不需要說,便已經說完了一切。
“張老,我...也可以嗎?”
集結的隊伍中,傳來怯怯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個女生,眉清目秀的女生,她有些臉紅,但還是努力抬起頭看向張南山,眼神中有驚訝但更多的還是堅定。
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個研一都能參加這種保密級別的項目,但又很想參與進去,因為她很清楚這可能是她此生僅有的機會,哪怕為此將會獻上她的人生。
說為國為民可能太重了,但她也想獻上一份力。
“宋斐是研一,你也是研一,自然可以。”
張南山將宋斐單獨拎出來,這番話是說給她听,也是說給所有人听的。
聞言,在場不少人松了一口氣。
“我選擇留下。”
“加一!”
“我去打電話。”
“張老,我想問下逢年過節能不能托人給父母掃墓。”
青年的聲音不卑不亢,眼神中有著難以言說的掙扎。
他知道這個問題很不合時宜,但他不得不問。
“國家會安排好的,無論是逝者還是生者。”
張南山認認真真回答道。
自古忠孝難兩全,掙扎才是人之常情。
“我加入。”
至此,青年才算松了一口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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