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想听听缺點。”
秦霄直入主題。
他雖然不懂技術，但是懂點道理。
宋斐講出來的原理他都能懂，那麼大乾懂這個原理的人又該有多少？
按照這種算法來說，電能修行室應該早就普及了，不至于現在听都沒听說過。
這其中要是沒問題，那才叫有問題。
“缺點有，首先就是疼。”
“與爆炸、海潮、落石等不同，這些所有修行帶來的痛苦，電療都能帶來。
而電療能帶來的痛苦，是這些東西帶不來的。”
“哪怕是號稱蒸發細胞的爆炸，也不過是流于表面，電能不一樣，他是滲透到你身體的每個角落。”
“你能用體魄防御擋住爆炸，但對電能無效，更準確的說是現階段超凡武者體表擋不住電能。”
“理論上在通電完成的那一刻，電能就已經跑遍了你全身。”
“武者的體魄確實能扛，但同樣也就意味著能更清晰感知到電走全身帶來的痛苦。”
“以前有人試過，不過基本上沒人能扛住電能帶來的痛苦，不過我覺得你可以。”
這點很重要。
宋斐研究秦霄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著實不短，秦霄不怕疼這件事情他是有深刻認知的。
“其次呢？”
疼秦霄是真不怕，不過既然都有首先了，那麼肯定還有其次。
如果說電療修行只是疼，那麼科學層面絕對能規避，比如說直接給人麻翻了不就行了？
麻了總不能怕疼吧！
“其次是危險，電能不像爆炸，產生的熱和沖擊波都是從表皮慢慢滲透人體的。
這玩意通電就在人體到處搞破壞，也就是說通電的那一刻大腦、心髒、丹田、穴道等所有位置和體表沒有任何區別。
很有可能表皮血肉扛住了，大腦、心髒這些全部報廢了。
不過這點反倒是不用擔心，功率這方面完全可控，我們可以慢點來，一點點往上加。”
宋斐咧嘴一笑，笑得秦霄頭皮發麻。
不是，哥們！
你年紀輕輕，怎麼也想當雷電法王？
合著所謂的專門打造的修行室是讓我來當小白鼠的是吧！
“最後呢！”
秦霄沉聲問道。
是的。
他準備當小白鼠了。
原因很簡單，沒這麼當量的tnt給他用，南天門也經不起他繼續炸下去了。
這當量，已經很恐怖了。
電能就不一樣了，就跟注射一樣打進身體里面，外界防護措施很好做。
至于上述兩點壞處，那又算得了什麼？
疼？
不怕！
危險？
相信科學的力量。
當然，也得安排上斷電保護器。
這玩意不是開玩笑的，打死了那就是真死翹翹了。
雖然說以自己的體質來說想要搞出能打死自己功率的電療室有點難，但萬一呢？
“還有就是電能和爆炸不一樣，我們不能單從能量角度來套公式，畢竟爆炸是存在能量損耗的，也就是說修行的時候還要重新記錄數據推導出新的公式，這也就意味著你可能要當小白鼠。”
“不是，學長，當小白鼠我沒意見，但你是不是忘了加最後倆字？”
秦霄有點慌。
千萬要是忘了最後啊！
“學弟你別急，下面就是最後了。”
宋斐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最後我要說的是，電能對身體是純粹的破壞，破壞之後修復到底會不會變得更強這件事說不準。
或者說很有可能增強的是抗電擊的能力，而不是體魄的強度，所以學弟最好有心理準備。
當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會盡快調試出新的修行室，比如說電火、電爆等等。
從技術層面來說，這些都是可以實現的。
而且退一萬步說，學弟也可以邊電邊練拳......”
“停停停，你別退一萬步說了，再听你建議兩句，我特麼都想跑了。”
秦霄捂住了宋斐的嘴巴。
再讓宋斐說下去，他可能就真不想當小白鼠了。
至于為什麼要當小白鼠，那自然是為了以後著想。
盡管這次實驗很有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是浪費資源，但誰知道會不會開啟新的修行階段呢？
若是電能真能成，秦霄都能想到接下來修行速度還能再上一層樓。
為什麼？
只需要一個場景便能證明。
泡艙是泡在細胞修復液里面，電能在液體中傳播。
到時候邊泡艙邊通電，那速度能不快嗎？
對吧！
這其中或許有些技術難度，但這不是還有宋斐學長在嗎？
他可能攻克不了，但他有師門啊！
別忘了他那位導師可是細胞修復艙的創始人之一。
到時候真要搞不定了他一個電話，搖什麼院士大佬搖不來？
......
當小白鼠的日子是枯燥的。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當然了，好消息並不是第一次實驗成功了。
秦霄整個人被電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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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意義上那種。
泡在細胞修復艙中，他的身體已經沒有知覺了。
不過他也不需要直覺，他現在在參與調試數據。
調試天啟帶回國的各國天驕數據。
這些數據的來源五花八門，甚至還有很多是視頻來著。
哪怕天啟已經吃下大量天聯中的武者數據，生成的各國天驕模板都有些呆板。
當然了，這些呆板的模板也被調試過。
大乾各大武校校長、導師齊上陣，用各國天驕模板來打實戰，完善這些模板的能力供參加九七會戰的天驕去訓練。
不過這些模板在秦霄看來還是很呆。
形有了。
神不夠。
所以在泡艙的時候，他也接入虛擬對戰平台，從後台直接來優化這些模板。
至于為什麼他能登錄權限後台，那就不得不提龍哥說的好消息了。
從今天開始，秦霄就是天啟的零號權限者。
由葉辰龍和南大科研團隊提名，大乾各部委一致表決通過。
零號權限，意味著秦霄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調試模板，只不過是眾多權限中的一種。
至于他為什麼這麼自信，自然因為國外大多數流派老祖他都打過。
打過，自然有發言權。
再說了，苟聖豈是浪得虛名。
他在打劫準備階段，經常會潛入各流派老祖道場去偷師。
用文化人的說法就是“師夷長技以制夷”。
再套用萬能公式。
看過=會了。
玩過=絕活。
調試模板對于秦霄來說，那簡直不要太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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