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戰?咋想的呢!”
阿達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強!你也不知道你達爺在江湖上的名號啊!”
阿達狂笑著松開了緊握十字架,整個人如同熊瞎子撲向其秦霄。
那張開的雙手如同兩把蒲扇,精鋼鍛造的蒲扇。
一左一右,聚攏合上,仿佛要將秦霄拍個稀巴爛。
見狀,秦霄右手抖了抖,漆黑刀柄變戲法似的滑了出來。
不等阿達有所反應,秦霄揮出了刀柄。
這玩意可以是刀柄,但也可以是甩棍。
砍人是不行,但足夠硬,至少比九境金剛不壞的體魄更硬。
並且有了武器,秦霄就是正兒八經的一寸長一寸強。
一刀柄砸下去,直接將阿達拍過來的右手砸了個嘎巴亂斷。
任憑阿達血肉筋骨如何堅硬,在媲美六級合金的隕鐵面前都不夠看。
疼痛傳來,阿達臉上肌肉抖了抖。
不過他的動作並未變形,甚至連後退的想法都沒有。
一寸長一寸強確實沒問題,但這玩意是刀柄不是刀。
打斷幾根手指算個屁,搶過來就完事了。
阿達左手猛地一抓,便是將刀柄握住。
“拿來把你!”
他本能往後抽手,做足了跟秦霄角力的準備。
但這一抽,就不對勁了。
沒勁!
根本沒勁。
這種感覺就好像兩撥人拔河,自己這邊下腿沉腰使出了吃奶的勁,對面的人卻好像沒上場一樣。
嚓一聲脆響!
阿達感覺自己下半身仿佛被失控的火車皮創上一樣。
疼!
鑽心疼痛。
遠超手指被砸斷一萬倍的疼痛席卷而來,阿達忍不住叫出了聲,“嗷嗚——”
一聲慘叫,調調百轉千回。
全是感情,沒有半點技巧。
阿達橫飛出去。
別覺得他很能扛,也別覺得境外亡命徒不怕疼。
以秦霄對這些人的了解,境外這些亡命徒別看一個比一個凶殘,但越凶殘的人在這種時候越繃不住。
為什麼?
因為平日里基本上都是他們折磨別人。
這一點,秦霄自認為碾壓很多人。
為什麼?
因為他自己淋過雨。
前世他是正兒八經的江湖底層混上來的,苟是真的苟,但苟都是被逼出來的。
他被人虐了不知道多少次,才鍛煉出無視疼痛的本能,甚至能以疼痛為引子,刺激機體暴走。
哪有什麼天才,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
同理,在看到十字架上掛著的阮雄強尸體的時候,秦霄就知道眼前這伙計是什麼人了。
表面變態,實際軟蛋。
邊境線上,真正的狠人是不屑于折磨弱者的。
而對付軟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踢碎他的蛋。
不過還有一點要注意,那就是時刻謹記對手無論是不是軟蛋,在他死之前都不能掉以輕心。
秦霄追了出去,如同捕食的野狼,張開獠牙朝著獵物喉嚨上咬去。
阿達剛壓下身體疼痛準備反擊,整個人就被秦霄創了上來。
他本能的揮動著雙臂往秦霄身上砸,一下下如同在打鐵。
但同樣的,秦霄的拳頭也如暴雨梨花落下。
所有拳頭對著阿達臉上砸去,頃刻間便是在阿達臉上開了個水陸道場的法事。
紅的白的、稀的干的、肉泥碎骨不要錢的炸開。
不僅僅是阿達的,也有秦霄雙拳的。
近身,唯有搏命。
......
從阿達出手到被秦霄騎著打頂多過去了四秒,地龍壓根沒想到局勢逆轉的這麼快。
慶太快了。
時機把握太好了。
或者說不是時機,而是每一步都在他意料之中。
與自己對轟是如此,被砸進地面是如此,甚至阿達的出現也在他意料之中。
從始至終,慶的目標都是阿達。
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讓己方減員,然後依靠人數優勢磨死自己。
不得不說,這家伙是個瘋子。
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但卻又很聰明。
但凡自己稍微弱一點,今天還真一定能贏。
不過很可惜,自己有終結這場戰斗的實力。
地龍斂息屏氣,收攝萬般殺意,身如浮萍墜下。
不出意外的話,他很快便會出現在秦霄身後。
如死神一般,揮動鐮刀帶走秦霄。
不過凡事皆有意外。
地龍斂息屏氣之時,焰浪余波中沖出來一桿槍。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槍是好槍,人是虎槍,捅出來就是要命。
要誰的命,自然是地龍的命。
槍過無聲,殺機沸炸。
這一槍,周雄無所保留。
這一槍,他已極盡升華。
該死!
怎麼還有高手啊!
地龍頭皮發麻。
預期中的三尊九境金剛不壞變成六尊就算了,現在踏馬的又蹦出一尊來。
合著踏馬的九境金剛不壞能批發是吧!
地龍面容扭曲,身形停止下墜,握刀揮向周雄。
不是他不想跑,也不是他不想躲,而是他已經失了先機。
氣機被鎖定,距離如此近,逃跑就是在找死。
哪怕是逃跑,也要接住這一槍再說。
只有接住這一槍,才能考慮逃跑事宜。
砰砰砰砰砰——
兩大頂級九境金剛不壞的罡氣踫撞,遠超先前所有對戰的暴虐綻放開來。
迸射的勁氣無差別籠罩兩人,不過這一次陷入劣勢的是地龍。
不是因為他不如周雄,而是因為他失了先機。
一步踏錯,步步踩空。
鏘鐺——
伴隨著金鐵交鳴聲,刀槍在空中錯開。
的一聲悶響,地龍胸口炸出一個血洞。
一寸長,一寸強,優勢盡展無疑。
地龍把心一橫,莽刀貫向周雄,儼然是要以命換命。
周雄見狀,擰槍一抖,槍身從地龍胸膛崩出,直接截住這一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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