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鴉,怎麼停下來了!”
列隊的士兵中走出一名年輕軍人,他穿著和其他士兵完全不同的軍服。
年輕軍人大剌剌走到餐廳前,目光如鷹隼掃過鏡子對面的秦霄眾人,然後便停在了柳虹身上。
漂亮!
用河對岸的詞來說就是靚女。
不說其他,單是那白皙如牛奶的皮膚就是邊境少有的,再加上眼神里不經意透露出來的閃躲,簡直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芒該市竟有如此尤物。
帶回去,必須帶回去好好審問審問。
阮雄強心中打定主意。
與此同時,霸道車上除司機外的三人全部下車。
領頭的渡鴉眼楮半耷拉著,整個人就好像是沒睡醒一樣。
“阮將軍,他們有問題。”
渡鴉說著走到店外,伸手往玻璃上一按。
就听見“ 嚓”一聲脆響,玻璃上驟然出現放射狀裂痕。
很快裂痕遍布玻璃,緊接著如同碎了一地。
有問題?
那正好不用找理由了。
阮雄強嘴角微微上揚,伸手一指柳虹,“全部帶走!”
“軍爺,誤會,全部是誤會啊!”
“我們是大乾來的游客,可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
李魁火急火燎從正門沖了出去,不知什麼時候從兜子里掏出一小沓紅票子,圓滑的像泥鰍一樣。
听到大乾二字,阮雄強瞳孔微不可察縮了縮。
他是芒該市乃至周邊駐軍將軍不假,在芒該市只手遮天也不假。
但他很清楚自己只能遮住芒該的天,遮不住大乾的天。
光天化日之下動大乾游客,那是要出問題的。
阮雄強游移不定,周圍士兵也沒有繼續一擁而上。
不過李魁也沒能拱進來,而是被兩名士兵用槍頂在原地。
雖然這玩意對他來說跟玩具一樣,但他現在拿不準秦霄到底想干什麼。
渡鴉不是阮雄強,也沒有阮雄強這麼多顧慮。
他踩著滿地玻璃碎渣,就這麼坐在了臨街空著的位置上。
“你們不是游客!”
渡鴉操著不太流利的蒼梧口音厲聲質問。
他那耷拉著的眼皮抽筋似的抖動起來,再搭配上他那蓋不住的亡命徒氣勢,讓本就慌了神的柳虹心亂如麻。
一方面她是被渡鴉這種亡命徒嚇住了,另一方面則是懊悔自己可能破壞了秦霄的計劃。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讓她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恭喜你猜對了,我們不是游客。”
秦霄接過話頭,伸手攏起飄逸長發。
不是假發,而是自己的頭發。
實際上秦霄每次跑完艙之後頭發都會長出來,修行的時候他無所謂,反正一炸就沒了,也就不用理發。
只有需要走出來的時候他才會推個寸頭,所以外人也便沒怎麼見過他有頭發的樣子。
這一頭長發,是他這次出來特意留的。
一般人當面都很難認出秦霄,就更不用說現在他還戴著個墨鏡。
如果不是不能暴露太多之前表現過的特征,秦霄在易容方面可以有更多造詣,不過這樣差不多也夠用了。
畢竟境外不是國內,沒有遍布全國的攝像頭,更加不存在什麼大數據人臉識別這種東西。
再加上現在的秦霄和前不久出鏡道歉的秦霄氣質完全不同,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暴露的風險。
秦霄用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橡皮筋將頭發扎上,緊接著伸手壓了壓墨鏡,很囂張的反問道︰“然後呢?”
“然後——呢?”
渡鴉緩緩扭頭,將放在柳虹身上的視線收回,耷拉著的眼皮停止抖動,一雙莫的感情的眼楮直勾勾盯著秦霄,一字一句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大乾身份是無敵的?
怕你不知道,這里是安南。
另外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安南政府軍的人,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不就是死神之手佣兵團嗎?擱這嚇唬誰呢?你以為我怕你們?”
秦霄雙手插兜,緩緩起身,一只腳踩在凳子上,身軀前傾如虎弓,渾身上下散發著散漫中帶著狂傲的氣息。
“好好好,有意思,很有意思,竟然有不怕死神之手佣兵團的。”
渡鴉笑得前仰後合,仿佛是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末了,他也是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說道︰“小子,給你個機會報上你最大的後台。
你最好期待你的後台足夠強,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在渡鴉眼里,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是一具尸體。
別說這里是安南了,哪怕是大乾又如何?
死神之手佣兵團又不是沒派人越境殺過人,嚇唬誰呢?
你大乾再牛逼又如何?有能耐將手伸到境外來?
“我是‘慶’,通天代佣兵團團長。”
秦霄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本來今天他不是來搞事的,不過既然踫上了,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渡鴉?
沒听過!
不過也不影響就是了。
“慶?通天代佣兵團團長?你踏馬簡直要笑死我啊!
哈哈.......”
渡鴉狂笑。
嚓——
笑聲戛然而止,渡鴉的頭顱如同西瓜一樣炸開。
誰也沒想到秦霄會突然出現,誰也想不到渡鴉就這麼死了。
邊境人命確實不值錢,無論是死神之手佣兵團還是那些軍人本該有心理準備。
但偏偏死的人是渡鴉,所有人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僵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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