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張家門前,他們發現門是鎖著的,敲了敲門,家里似乎沒有什麼人在。
兩人只好來到張父家門口,奇怪的是家門依舊鎖著,敲門也沒有人出來。
“會不會不在家?”杜向榮疑惑道。
在不在家閻解放能不知道嘛,活生生三個人擠在房門口往外打量著,公母他都能察覺出來。
“去問問鄰居。”他開口說道。
聞言仲興懷轉身去了隔壁,過了片刻後,隔壁大姨熱情的跟著走了出來。
“在家,他家到飯點就關門,甭管男人在不在家都關門,不就撈了點魚嘛,誰稀罕似的。”
大姨那張臉上布滿了鄙夷之色,自去年過年前起,張家那個男人不知怎地突然迷上了釣魚這檔子事兒,只要一有點空閑時間,他便會奔向那河邊。
說來也是奇怪,也不曉得究竟是他運氣太好,還是當真有著幾分釣魚的本事,每隔個兩三天就能拎回兩條活蹦亂跳的魚兒來。
要知道,做魚的時候可得耗費不少的油啊,要是不舍得放油,那股子魚腥味兒簡直能讓人難以下咽。
但如今這年頭,大家伙兒都是缺衣少食的,誰還顧得上那點兒魚腥味兒,能有口吃的就算相當不錯了。
“張成,你給我把門打開!有種你欺負人家小姑娘,沒種開門是不是?信不信我這就去報公安……”
閻解放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著,盡管他這話純粹就是在瞎胡咧咧,但沒想到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只听得屋子里頭一陣 里啪啦的聲響傳來,里面的三個人差點兒就要動起手來了。
沒過一會兒功夫,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子怒氣沖沖地從屋里跑了出來。
而在她身後,則緊跟著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男子。
男子滿臉的焦急神色,一邊追著一邊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娟兒,你先別生氣,听我好好跟你解釋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干,就連手都沒踫到一下……”
“我就知道,有了錢…反正我告訴你張成,這事沒完。”
“剛才誰喊的,哪來的臭男人,訛到我們家來了,不解釋清楚…”
“我們就報公安!”閻解放冷冷說道。
兩人臉色頓時一變,氣勢也弱了下去,不再大吵大鬧了。
“不至于,我跟那丫頭可沒什麼,連手都沒踫過,就…就請她吃了個根冰棍。”
張成使了個眼色,掏出香煙隔著門洞遞了出來。
“開門,公安!”杜向榮喝道。
一听這話,張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一般。
他下意識地將手中還未抽完的香煙猛地扔到地上,然後迅速想要把手縮回來,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早就對他有所防備的閻解放出手如風,精準地抓住了張成那正要縮回的手腕,並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拉。
那巨大的力道猶如排山倒海之勢,竟直接將張成的整根胳膊給硬生生地拉出門洞。
“開門!”
就在這時,一直密切關注著局勢發展的杜向榮也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意識到眼前的情況非同小可,心中有鬼的人必然會有這樣驚慌失措的表現。
于是,他急忙湊上前去,透過狹窄的門縫向里望去。只見一個女人正神色倉惶地朝著屋子深處狂奔而去。
見到這一幕,杜向榮哪里還敢有半分猶豫?
他不及細想,當即抬腿朝著緊閉的大門狠狠地踹了過去。只听一聲沉悶而又響亮的“ 當”聲驟然響起。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閻解放也全身發力,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般猛然撞擊在門上。
在兩人如此強大的合力沖擊之下,那原本還算結實的木門終于再也支撐不住,伴隨著一陣令人心驚膽戰的破裂聲響,轟然大開。
“抓人,我看住張成!”閻解放開口道。
緊接杜向榮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大步流星地沖進了屋內。
剎那間,屋子里傳來了女人驚恐萬分的尖叫聲,那聲音劃破長空,讓人毛骨悚然。
“老閻,快來!”
沒一會兒功夫,杜向榮興奮不已的呼喊聲便再次傳了出來,那聲音之中飽含著滿滿的驚喜之情。
顯然,他們這次行動很有可能取得了重大突破。
閻解放不緊不慢把張成拖出來,用銅手銬把人鎖起來,這才拎著人朝里面走去。
??????
大姨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一幕,大腦久久沒有平靜下來。
不是說問話的,怎麼還直接撞門進去了,三分鐘不到結束了?
“哎呀媽!”
隨即她反應過來,張成這是犯事了,怪不得一說公安就變了臉,要不然怎麼被抓起來了。
想明白後,熱心腸的她快步走了進去,萬一公安有什麼要幫忙的,臉上掛滿了好奇的神色。
“我的媽耶,咋這麼多錢?”
快步來到里屋,大姨雙眼瞪得滾圓,只見地上散落一兜子錢,大多數都是數額最大的十塊。
怪不得張家媳婦往屋里跑,原來是想帶著錢跑,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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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不敢花啊,不敢花啊,除了買點魚,其他的都在這里了…”
張家老漢癱倒在地,嚎啕大哭,渾身氣力仿佛被抽干一樣。
“張紅在哪?”仲興懷厲聲喝道。
既然錢在這里,那張紅的下落,張家一定知道。
可是張家三人頓時消了音,絕口不提張紅的下落。
“把窗戶打開,點這麼多香,應該不只是求神拜佛吧。”
剛進屋閻解放就聞到濃烈的香火味,張家居然在臥室點香,應該是掩蓋尸臭味。
張家老漢張了張嘴,仍舊沒有說什麼,無力的躺在地上,一聲不吭。
“人贓俱獲還嘴硬,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查不出來了。”
“嬸子,你幫忙去派出所報個信,讓他們來幾個人。”
仲興懷沖著大姨開口道,順便把窗戶都打開,香爐直接扔了出去。
“哎哎,我這就去。”
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地上的錢,大姨轉身往外跑去。
將昏過去的張成扔到地上,閻解放將錢都收了起來,放到布兜里面。
隨著屋里的香火味散去,一股惡臭飄蕩在房間里,像是死老鼠的味道,讓人極度不適。
不用他多說,杜向榮自己就鎖定了位置,味道是從牆角穿出來的。
“跟我沒關系,是張成干的,都是張成干的,我什麼都沒干…”
此時,張成媳婦心理防線直接崩潰,哭著喊著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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