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鎖子那夸張的表情,香蓮不禁朝他噘著嘴的,又怒斥了一句。
“俺 老天爺 ,看把你給邪乎的,有那麼夸張嗎?”
“啊呸!哎呦,燻死了俺!你要是不信,你自己瞅瞅去……”
鎖子彎著腰的在回應著香蓮時,又連著狂吐了幾口。難受的他,看樣子幾乎就快要把苦膽給吐出來了。
“起開,起開!也不知道你能干成個啥事?”
香蓮看著鎖子那苦不堪言,涕淚交流的樣子時。
她先是怒目而視的瞪了鎖子幾眼,隨即又一把推開了他,悻悻的朝著大太太的臥房走了過去。
就在她前腳剛踏進大太太臥房門的那一刻,一股惡臭味立馬便撲鼻而來了,差點把她給燻暈了過去。
讓她不禁掩鼻疾走,從大太太的那間屋子里面,快速的逃離了出來。
那股令人作嘔的燻天臭氣,如同彌漫在空氣中的腐肉一般。若是慢跑一會兒,分分鐘都能把人的味覺器官,給生生摧毀一般。
實在是讓人無法呼吸。
緊隨其後的便是香蓮那,痛苦不堪的哇啦哇啦嘔吐聲。
“哈哈哈……咋樣?俺可沒騙你吧!”
剛剛得以緩解的鎖子,看著香蓮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時,隨即便被笑得前仰後合的,指著她嘲弄了一句。
“快,快,把門關上!”
正被吐的涕淚交流的香蓮,隨即又趕忙揮著手的,指使了鎖子一句。
鎖子即便是很不情願,可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屏著呼吸的,快速把大太太臥房的門給關上了。
“香蓮,這接下來該咋辦呀?”
剛轉過身來的鎖子,隨即便愁眉苦臉的,朝著香蓮嚷叫了一句。
“咋辦,咋辦?涼拌!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能不能拿點主意出來呀?動不動就問我!”
“你不是說要留她些時日呢嗎?咋這麼快就把她給弄死了呀?”
“這我哪知道呀?誰知道她咋這麼不經折騰?”
“你該不會是藥量下大了吧?”
鎖子此話一出,香蓮立馬便遲疑了片刻。
隨即她又假裝若無其事的,搪塞了鎖子一句後,立刻便轉身進了屋。
“罷了,罷了!她死就讓她死去吧!”
“你說你咋一會兒說這,一會兒說那的,咱這不都事先說好的嘛……”
愁眉苦臉的鎖子嘴里面咕噥著話時,也尾隨著香蓮進了屋。
此時的夜色已經越來越濃了,凜冽的寒風吹得屋頂瓦片嘩嘩作響,猶如猛獸在嘶吼一樣,讓人听後不禁膽顫心驚。
片刻之後,鎖子和香蓮那對恬不知恥的狗男女,又開始行起了魚水之歡。
不知過了多久?大太太再次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楮的她,又不得不再次承受著,眼前那非人的折磨。
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她,再加上渾身又布滿了,那冰冷刺骨的污穢物。
求生心切的她,總盼著奇跡能夠出現呢?
當她扭著頭無助的望向了房門處時,多麼希望此刻能有人從那路過啊?
靜悄悄的夜色里,除了時不時傳來幾聲,香蓮那銷魂的歡樂聲外,就再也沒有了其他動靜。
大太太觀望了許久過後,依舊是沒有看到奇跡出現?
心想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放手一搏呢。
于是,她又拼了命的蠕動了幾下身子,嘩噠一聲的,再次跌落到了地上。
這一次,她好似並未感到疼痛?
當即便用力的在地上爬了起來。
從她臥鋪到門口,放在平常也就幾步的距離。
可此時的她,卻爬的異常艱難。
每往前挪動一下,幾乎都能把她給累的,需要大口喘息好大一會兒呢。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堅持不懈的努力下。
總算是被她給爬到了房門處。
而後,她又努力的仰起了一條手臂,試圖推開房門呢。
當她嘗試了幾次過後,房門依舊是巋然不動。
並不是房門被關閉的有多嚴實,而是因為此刻的她,早就已經虛弱的手無縛雞之力了。
為了能夠活下去!她也是豁出去了。
咬緊了牙關,幾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房門才總算是被她給推開了一條縫。
剛看到一點希望的她,也來不及多想了,立馬便扒著那道門縫,把門給推開了一道大口子。
一股清甜而又冰涼刺骨的新鮮空氣,瞬間便從那道門縫里吹了進來。
她先是趴在門口,大口喘息了幾口粗氣。
稍作歇息片刻後,她又害怕自己還會像上次那樣昏厥過去。
于是,她又努力保持著大腦的清醒,奮力朝著門外爬了出去。
院內呼嘯的寒風,吹在她那濕漉漉的身體上,猶如密密麻麻的鋼針一樣,疼的她不禁咬著牙的哽咽了起來。
而她又害怕自己的哭聲,會把那兩個正在,行苟且之事的狗男女給听到了。
不由得又使得她緊閉著牙關,繼續奮力的朝著大門口爬了過去。
放在以往,那也只是十幾二十步的距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可對于眼下的她來說,卻顯得極為的漫長。
刀子一樣的寒風,吹在她的身體上,每往前挪動一步,都宛若脫了一層皮一樣痛苦。
在這段漫長的路途中,她開始反思起了她自己。
是啊!倘若當初她听了黃大發的話,府里的財物,足夠她們幾個姨太太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她爭來爭去,到頭來又爭到了什麼呢?
二太太也不止一次的勸說過她,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什麼也沒有大家在一起,和和氣氣的過日子當緊啊……
黃大少爺臨走時,還特意囑咐過她,一定要與其他幾位姨太太和睦相處……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