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疙瘩，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牆倒眾人推，辣疙瘩腳這些年，仗著自己曾救過黃大發的命，在黃府里飛揚跋扈，耀武揚威了這麼些年。
以前府里的下人們，全都懼怕他的淫威，現如今他作繭自縛，把自己的生路全給堵死了。
一些曾遭受過他毒害和欺負的人，全都紛紛站出來指責，他過去做過的那些種種罪行。
當黃大發再次怒氣沖沖的，問向他的時候，他只是繼續癱軟在地，低頭不語了。
而後，府里的人全都高聲呼喊了起來。
“老爺，辣疙瘩腳壞了良心，心狠手辣，此人一日不除，咱們府上就一日不得安寧呀！”
“老爺，吊死他！”
“老爺，辣疙瘩腳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咱們還是把他給活埋了吧……”
听著眾人紛紛獻言獻策，辣疙瘩腳整個人就完全被嚇傻了。只是如同一堆爛泥一樣，癱伏在地上安靜的等候著，他即將遭受的報應。
隨著黃大發緩緩揚了揚手臂，幾個護院打手，立馬便從地上把辣疙瘩腳，給薅拽了起來。
而後，黃大發又有些情緒低落的，緩緩起身走開了。
這時的眾人，可謂是有冤申冤，有仇報仇！
全都尾隨著那幾個護院打手，往院子里面走了出去。
被嚇傻的辣疙瘩腳，在即將面臨生死的緊要關頭，他開始聲嘶力竭的，朝著黃大發呼喊了起來。
“老爺，老爺，我跟了您一輩子了，您不能對我這麼絕情呀！老爺，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黃大發听著辣疙瘩腳的呼救聲，他先是倒背著手，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當他想到辣疙瘩腳，竟然勾結土匪想要算計他呢，一股怒火，又立刻在他的胸腔里面，熊熊燃燒了起來。
而後，他又繼續大踏步的走開了。
辣疙瘩腳看著他最後的一線希望，也就此破滅了。
他又開始低聲下氣的，想要向那些曾經被他欺負過的人，跪地求饒呢？
可怒火中燒的那群人，哪還會在意這些呀！
還沒等護院打手們，剛把辣疙瘩腳給拉出門外呢。
那群憤怒的人，便紛紛涌上前去，對著辣疙瘩腳，拳打腳踢了起來。
等眾人打了一會兒後，此時的辣疙瘩腳，已經被打的跟頭死豬一樣，趴在地上幾乎就快要奄奄一息了。
“大家听我說，辣疙瘩腳他頭頂長瘡,腳底下流膿，這人已經壞到底了！咱們若是就這樣把他給打死了，倒便宜了他！不如好好折磨折磨他！”
“好，好！這個提議好！”
而後，眾人便個個情緒高漲，紛紛如同被打了雞血一樣，特別興奮的跟著附和了起來。
此時，一個外表木訥，身單力薄的中年下人。擠過人群，薅拽著辣疙瘩腳的長辮子，先試探了一下他是否還喘息著呢？
而後他又轉過身來，對著圍觀的眾人哭訴了起來。
“那年冬天，俺就因為不小心打碎了一盞茶杯，他辣疙瘩竟然命人，扒光了俺的衣服，把俺拉到那冰天雪地里，生生凍了俺好幾個時辰呢！這老東西，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啊！嗚嗚嗚……”
男人說著話的時候，又立馬悲傷的泣不成聲了。隨即，便立馬有人跟著高喊了一句。
“咱們也把他的衣服給扒了！”
“把衣服給他扒了，給他扒了！……”
而後，眾人又紛紛附和了一句。
當即便有人七手八腳的，呲啦呲啦的撕拽起了，辣疙瘩腳身上的衣服。
頃刻間，辣疙瘩腳就如同一頭，被褪了毛的肥豬一般。
要知道，當時的氣溫可是接近零下的溫度了。
別人穿著用老粗布縫制的夾皮襖，還都被凍得直流清鼻涕呢。
被褪去了衣服的辣疙瘩腳，又立刻蜷縮成了一團。
此時，又有一個體態豐盈的老婦女，立馬走上前去，趴在辣疙瘩腳那臃腫的身體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隨即，辣疙瘩腳的慘叫聲，更是充盈了整個院落。場面就跟過年時，殺年豬的場面差不多。
而後，那個老婦女硬生生的，從辣疙瘩腳的身上，給咬下來了一口肉。
隨著她把那口肉，給噗嗤一下的吐到了地上後。她又用手隨便擦了擦，沾滿嘴角的血，大笑著說了幾句話。
“俺從黃花大閨女那會兒，這老畜生就開始霸佔俺了！俺懷了好幾次孕，每次他都逼著俺吃“紅花”，硬是把孩子給打掉了！時至今日，俺人老珠黃了，他就嫌俺礙眼了，每次見了俺，不是罵就是打的！俺這一輩子也沒能生養個一兒半女的，全是毀在了這個老畜生的手里！俺連做夢都在想，有一天能把這老畜生，給活活啃死呢……”
老婦女朝著眾人哭訴著的時候，辣疙瘩腳依舊是被身上的傷口，給疼的嗷嗷慘叫著呢。
過了一會兒，只見辣疙瘩腳的慘叫聲越來越弱，眼瞅著他就要昏死過去了呢。
“快，快，端盆涼水過來，不能讓這老畜生昏死過去了！”
其中的一個中年男人，俯下身來探了探辣疙瘩腳的鼻息，隨即又朝著其他人大喊了一句。
隨後，便有人端著一大盆涼水，嘩啦一下的，全澆在了辣疙瘩腳的身上。
剛想沉沉睡去的辣疙瘩腳，被那盆冷水給激的，一下子又從地上給彈坐了起來。
而後，他便蜷縮成了一團，稀疏的牙根更是被凍的，咬得咯咯作響。
“大家都听我說，今兒個咱們是有冤申冤，有仇報仇！趁著老畜生這會兒還活著呢，咱們慢慢折磨他，千萬不要讓他輕易的死掉了……”
隨著那個中年男人的幾嗓子喊下來後，眾人又紛紛往前挪動了幾步。
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黑牛，便從人群里擠了過來。
春花的死，對黑牛的觸動非常大！
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如同盛開的花兒一般的光景。卻被這頭散發著一身，老煙油子味的骯髒老畜生，給活活禍害死了。
黑牛的拳頭，早就被攥的咯吱咯吱作響了。
當他走到辣疙瘩腳跟前時，原本還在瑟瑟發抖的那頭老畜生。竟然還敢抬起頭來，藐視了黑牛一眼呢。
黑牛依舊是默不作聲，死死的瞪著辣疙瘩腳。
當圍觀的眾人，全在猜想著黑牛會對那老畜生，采取什麼樣的報復方式呢？
只听呼哧一腳，那老畜生立馬便雙手捂著他的命根子，嗷嗷慘叫著，在地上打起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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