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在你之上怎麼打敗的你。我要知道,他修為到什麼境界了?”
張如海沒好氣的說道。
佟元摸摸頭頂的淤傷“他的修為應和我一樣都是築基初期,但內勁高于我。想來築基中期,嗯,頂多築基大成絕對能制服他。”
“築基大成才能制服嗎...”張如海陷入沉思。
這境界他略有耳聞,凡築基大成都是頂尖高手只差一步邁入煉氣。
煉氣境,那才是真正的修士。是各大門派的內門弟子。
他必須留一手,找個築基大成來助陣。最差也得找幾個築基中期以備不時之需。萬一霸刀門來要人,此人逃跑了那他可就白搭了。
另一邊李凌霄回到房間後繼續開始修煉,丹田之力隨著運轉越來越充盈。
修煉之功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不斷的積累,循序漸進。
慢慢的一道道氣勁涌入雙拳,李凌霄腦海里不斷上演著與那奔雷手佟元對打的畫面。
一次又一次,直到數十遍後他猛然睜開雙眼。
眸光如電
整個人如鯉魚躍龍門般跳起,接著他雙拳揮舞。拳拳帶風,每一拳所到之處仿佛都有一股悶雷炸響。
隨著拳法越打越快,周遭的氣流如影隨形,頻頻爆發出空爆。這時房屋外面佟元剛巧路過此地。
他耳朵一動,詫異的瞧向李凌霄所住的房間。
隱隱中他有股熟悉卻又忌憚之感。“不可能... ”
勢若奔雷,迅若閃電。
每一次出拳都是猛喝一聲。李凌霄其實早在十招之內就可以完全擊敗佟元,但他想要好好研究一下奔雷手因此才拖到四十招以後。
此刻他將將奔雷之勢與霹靂掌之威合並而發,竟打出了不同凡響的威能。
真正的將雷霆之勢打了出來。
佟元距離十丈之外,但早已心神震撼。自己練習了幾十年的拳法,怎會...
就在他吃驚的同時李凌霄疑似發現了他,直接一步沖出房門直奔自己而來。
奔雷手!李凌霄高聲一喝。
佟元驚訝之余本能的也打出全力一拳。
奔雷手對奔雷手!
!一聲空爆。李凌霄穩穩落在原地。反觀對方直接被震退十幾丈遠砸落在地。
過了一會佟元才狼狽的爬起身來,震驚的望向眼前的青年。
此刻他扶著右手,整條手臂青筋暴起,血管炸裂。剛才的威勢令他內心驚起驚濤駭浪。
並且他有種錯覺對方剛才還未下死手,否則此刻他已然是個殘廢,不,他或許已經是一具尸體。
“你為何會奔雷手,並且... ”佟元說到一半停下了。因為下面的話他不敢說了。
奔雷手他足足練習了數十年才有如今的成就。而此人僅僅是一面...
李凌霄不會告訴他自己是由于煉體的原因。奔雷手的要點就在于內勁的運用,可是一般人沒有經歷淬脈因此再施展奔雷手時總有阻塞感,並且時間一長經脈會極為疲累。
但李凌霄經過了淬脈因此威能更充足。“奔雷手又不是什麼玄妙功夫。”
佟元好似看怪物般看著對方,過了好一會才忽然想到什麼立刻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說完他扶住手臂趕緊逃似的離開了。心中不由猜想,他難道來自于那里!
李凌霄回到房間開始靜坐,通過剛才的施展他察覺到這奔雷手似乎不全,招式的演變似乎還有後續的變化。
看來這佟元也沒有學全,也不知這拳法來自何處。
霸刀門以修煉刀法為主,煉劍門以修煉劍法為要。他記得三寶說過,好像還有一個什麼鐵拳門。難道這奔雷手是出自鐵拳門,看來有機會他得去看一下。
他之前修煉前期沒有學過什麼武技,只到了凝元境後期才開始修煉劍神訣。他所會的武技秘法都需要強大的內元作為支撐。
霹靂掌,青雲步還是他無聊期間隨便練著玩玩的,沒想到這次派上了大用場。
如今又掌握了奔雷手,他築基階段尚有了一些自保之力。唯有盡快進階煉氣境,他才有更多的保命手段。
天色漸漸黃昏,這時一個家丁走來邀請李凌霄坐客宴席廳。
張家真的挺闊綽,專門修了一個戲園子和舞台專供享受。此刻一曲戲腔罷,歌姬猶漫紗。
李凌霄落座後,過了一會賈寶釵跟著她姑姑賈敏也來了。
“李大哥!”賈寶釵看到李凌霄頓時高興起來。
李凌霄點點頭。
她有很多話想說,但又不敢問。她不知道對方是否答應留下來?
張如海此刻早已到大門口,只見幾頂轎子駛來。一個胖胖的中年人下轎正是塢城郡守吳有德。隨後劉範也出現了。
“吳大人大駕光臨,令張府蓬蓽生輝。這位想必就是名震沙場的劉中郎吧!”張如海趕緊抱拳一禮。
劉範回禮“張員外過獎了,上陣殺敵報效朝廷本就是分內之事,不敢言功!”
“好好,年輕有為啊!”張如海趕緊將其兩人迎進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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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範定眼望去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山珍海味,色彩斑斕。每一桌皆是八珍玉食,讓人饞涎欲滴。他們邊疆平日里可沒見過這些。
緊接著張如海一拍手,前方湖水中央一塊舞台上一位身形柔美面帶紗巾半遮面的曼妙美人開始輕彈琴弦。
陣陣琴音如涓涓流水,洋洋灑灑回蕩于場中,悠揚動人!
劉範作為沙場漢子,每天都與那群漢子相處。不是金戈鐵馬就是擂鼓震天。今天還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柔軟,動人,攝魂的曲子,簡直要揉碎了他的骨頭一般。
他趕緊平定心神,絕不能受此干擾。于是余光瞥向四周試圖轉移注意力。
忽然間他在另一張桌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他!
李凌霄也一同看來,兩人相視一眼,隔空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宴席開始,眾人一開始還是簡單的相互寒暄,推杯換盞。李凌霄這一桌也是一些本城的官員,想必都是那郡守的心腹。
這時一個身穿錦衣的青年在家丁的帶領下走入宴會。
“老爺,少爺來了!”一個老管家到張如海身旁輕聲說道。
張如海聞言不留痕跡的怒視其子一眼,然後立刻換上一副喜笑顏開的表情道“諸位抱歉,犬子來遲了。庭兒,還不快給諸位大人敬酒!”
那青年正是張如海之子,張庭。
但他並非賈敏所生,而是張如海的正室所生。只是可惜早年因病去世,故此張如海才又續了繼室,賈敏。
只可惜張如海年邁,身子骨不行。即便賈敏再漂亮嬌媚,這些年也一直無法懷上身孕。
因此張如海對張庭這唯一的兒子更加溺愛。即便其平日行為不端,整日花天酒地,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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