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冷溶月,作為前世今生的合體,要說怕,要說會被嚇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至于听外公講的,這 月國朝中的波詭雲譎,冷溶月也渾不在意。
爭權奪利的事,哪一朝哪一代沒有呢?
尤其是對皇權的爭奪。
之前的原身冷溶月,就算是被勤興侯冷顯一窩豺狼虎豹禁錮在勤興侯府中,但,偶爾也會有機會在安國公府的外祖母和兩位舅母的堅持下,帶著她出府去參加一些高門世家舉辦的賞花會、茶會,甚至是宮中的宴會。
盡管那時原身冷溶月的年紀還小,但有些事已經朦朦朧朧地留在了原身冷溶月的記憶中。
而那些記憶,自然也就同樣留在了現在冷溶月的腦海中。
外公說的……是那位嗎?
當今皇上唯一的一位親佷兒,先太子的獨子蕭 熠?
因著先太子,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嫡親兄長,當年曾經為救皇上一命,受了重傷,以至于之後數年纏綿病榻,又早早地撒手人寰,只留下了一個獨子蕭 熠。
當今皇上視蕭 熠如同親生一般。
尤其是當今皇上的後宮之中只有皇後娘娘一人;
親生的兒子也只有太子和煜親王蕭 煜。
再加上熠王蕭 熠,這一輩的子佷也就是這三人。
皇上念著先太子這位兄長對自己的救命之情,待這唯一的佷兒一向不薄。
可這位佷兒呢……隨著年紀的增長,野心也在增長。
他似乎已經不甘心繼續做一位尊貴的皇佷王爺,而開始覬覦那把至尊的龍椅!
他不再滿足于一座巍峨輝煌的熠王府,他或許是想坐擁天下了?
冷溶月峨眉微蹙,腦海中思量著這種種一切。
繼而又想到剛剛蕭 煜說過的話。
听那話外之音……似乎將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而且還不出這三日。
今天已經是她們來到雲香山清國寺的第二天;
煜王殿下又是急著在今天傍晚趕回了雲香山清國寺。
難不成……就是今夜有事要發生?應該是這樣吧?
至于冷溶月為什麼會想到,假如真要出事也會是在今夜,而不會想到是明天白天?
那是因為,明日天一亮,她們就會跟著寺中的所有僧人在大殿之中做早課,午後就會動身返回京城。
光天化日之下,那些宵小之輩想做些什麼……可能性不大。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呵呵……在夜色籠罩之下,又會發生多少令人想不到的惡事呢?
果然,正如冷溶月想的這樣,就听蕭 煜接著說道︰“國公爺,您剛剛的這些話,正是 煜想要說的。
還有……接下來的話, 煜就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