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笑著看了看青衣和紫衣,扭頭朝著大夫人霍嬋玉說道︰“大媳婦,月兒身邊這幾個丫頭看著都是盡心的,每人賞五兩銀子吧!”
“兒媳知道了,娘!”
大夫人忙應道。
“奴婢謝老夫人賞!”
青衣紫衣二人忙行禮道謝。
“罷了!
你們兩個回去看看小姐在做什麼?
告訴她,就要用齋飯了,讓她歇歇就過來吧!”
“是,老夫人!”
兩人行了一禮,退出了屋外。
安國公一家身處清國寺客院。
這里不比安國公府的高屋亮廳寬敞,一眾下人們也就都不用在屋中守著。
此時,屋中只有安國公府一家人。
二夫人鄭素瑤重新為公婆遞上熱茶,安國公傅鵬接過,慢慢地品著。
大老爺傅英瀾接過自家夫人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轉頭看向父親,“爹,依您看,這些京中貴女的突然離去……是與煜王殿下的突然回京有關吧?”
安國公傅鵬微微一笑,“是有關。
但,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那爺爺的意思是……是皇上他……”
大公子傅明秀也看向自家祖父。
“沒錯!”
安國公傅鵬點頭。
“想來……
皇上今天就算是沒有針對煜王殿下的婚事給出最終結論……
至少也是給了一番敲打。
所以才有了清國寺的亂!”
二老爺傅英澤說道。
“應該是這樣!”
安國公傅鵬再次點頭笑道︰“清國寺這里的亂……自然是皇上的手筆!
再有,我們父子三人同時告假離朝,來到這清國寺做佛事。
做佛事是真;
暫時離開朝堂,給那些懷揣著貪心,想借機生事的人一個跳出來作亂的機會也是真。
我們離朝三日。
那些人必定不會空放這三日。
他們的意圖也必會在這三日里暴露無余!
據老夫所知,京中覬覦、謀算煜親王妃之位的人家不在少數。
皇上又豈能不知?
所以,皇上才會在中秋夜宴上借著醉酒突然降下賜婚聖旨,徹底打破了他們一直以來的圖謀和幻想。
而今勤興侯府突生變故,
致使月兒這個勤興侯府嫡女的身份不復存在;
這也使得皇上的那道賜婚聖旨沒有了確切的著落。
而那些人之前已然死掉的心思自然就又復活了!
他們眼中的機會也就又有了!
為了憑借聯姻靠上皇家,他們不可能不有所動作。
這三天,他們又豈能白白放過?
知道煜王殿下跟著咱們一起來了雲香山清國寺,他們就立時將家中的女兒送來了雲香山清國寺,以期與煜王殿下結緣。
那麼在朝中呢?
那些朝臣又怎麼可能閑著什麼都不做?
想必從昨日早朝開始……那些朝臣就會當殿奏請皇上廢掉那道賜婚聖旨;
這類奏折少說也能有幾十本!”
說到這兒,安國公傅鵬笑了笑,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皇上當初給煜王殿下賜婚的是勤興侯府嫡女。
呵呵……只是勤興侯府嫡女,連個具體姓名都沒寫;
如今勤興侯府都沒有了,勤興侯府嫡女又從何談起?
真要說起來,皇上的那道賜婚聖旨確實是沒有什麼意義了。
至于月兒與煜王殿下的婚約還存在與否……那就需要皇上重新表明態度,做出決斷。
這樁婚約本來也不是咱們主動求來的。
在這個時候,咱們也沒必要把咱們,把月兒置于風口浪尖之上。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
皇上親筆寫下的賜婚聖旨;
皇上親口許下的婚約……
如今因著些許變故還做不做數……自然還得是皇上說了算。
不是嗎?
咱們家的姑娘本是一顆璀璨的明珠,是被求娶的一方。
咱們既無需示弱,主動提出取消婚約;
也沒必要主動出面去爭取,去祈求皇家保留婚約。
咱們在這個時候索性避開紛爭,告假離朝三日……
一是為了讓那些打煜王殿下主意的人盡快跳出來;
二是等皇上的表態,讓這件事能盡快地有個說法。
免得一直這麼不明不白地拖著。
拖久了,恐生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煩,也對咱們月兒不利!”
“爹說得沒錯!”
一旁的二夫人鄭素瑤听了自家公爹的話,認同地點頭,說道︰“就怪冷顯那個狗東西!
他活著的時候不好好待咱們月兒不說,還幫著殷氏那一窩子混賬虐待咱們月兒。
如今他死了,還帶累咱們月兒落得個“罪臣之女”的名聲。
他就是個該死的貨!”
二老爺傅英澤看自家夫人的脾氣又上來了,忙開口勸道︰“那個人渣都已成糞土,還提他作甚?
你生這個氣可值得?
昨晚,煜王殿下為避瓜田李下連夜回了京城。
他臨走之前也說了,他會連夜進宮去見皇上和皇後娘娘,為此事要個說法。
而今天午後,這些所謂的貴女們就都匆匆忙忙地離開清國寺回京了!
想來……她們之所以這樣慌張地離開清國寺,其緣由應該是出在今天的早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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