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府一家人離開匯賢居時,薛老夫人身邊的馮嬤嬤就被派來了墓地這里。
來到之後,馮嬤嬤就領著安國公府的一眾下人布置好了祭奠的一切。
傅寶珍的墓地已經被清理得干干淨淨。
一對素燭擺好了,幾盤供品也擺好了;
燒化紙錢的銅盆也端端正正地擺放在了正中央。
還有裝滿了兩輛馬車的金銀紙錠和紙錢。
此時,一切就緒,只等著主子們到來了。
安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疾馳,朝著傅寶珍的墓地趕來。
說來也是奇怪,之前還是灰突突,霧蒙蒙的天空,此時,陽光已經透過雲層照射了下來……
天……徹底放亮了!
看去一片晴好。
薛老夫人掀開窗簾,看著外面瞬息變晴的天色,不禁又默默地流下了淚水。
“外婆,您怎麼又流淚了?
您要多保重才是啊!”
冷溶月心疼地摟著薛老夫人,取出帕子替薛老夫人擦著眼淚。
薛老夫人看著眼前乖巧懂事又有本事的小外孫女兒,含著眼淚微微笑道︰“月兒放心,外婆沒事。
外婆只是看著突然放晴的天色……心有所感而已。”
薛老夫人這麼一說,冷溶月和大夫人霍嬋玉、二夫人鄭素瑤也都透過車窗朝著外面看去……
“果然!”
二夫人鄭素瑤驚呼一聲……
“剛剛還是陰蒙蒙的天,這會兒就都放亮了。
看,太陽都出來了!
看來,咱們今日大仇得報,屈死的小姑也能安息了,就連天都因此放晴了!
太好了!”
大夫人霍嬋玉也含淚點了點頭,“是啊!
看來,應是小姑在天有靈吧?
她知道自己的冤仇得報,終于可以……可以瞑目了!”
二夫人鄭素瑤伸手將車窗的簾子掀起;
讓溫暖的陽光照進馬車里;
也讓清幽的微風從窗口吹進來,吹走馬車內的陰霾。
後面的一輛馬車上。
安國公傅鵬也在透過車窗,看著天上漸漸散盡的烏雲,看著烏雲再也無法遮擋的太陽。
想著自己可憐的女兒,安國公傅鵬的一雙虎目中也不禁噙滿了淚水。
傅英瀾和傅英澤兄弟倆知道老父親思念愛女,心中難過。
就是他們自己,想起從小時到長大,到出嫁……再到年紀輕輕就不幸喪命的妹妹,想起一直都是那麼美好、善良、乖巧的小妹妹……
他們兩個做哥哥的,心中也如刀絞一般的痛。
傅英瀾強忍著心中的痛,勸慰著自己的父親,“爹,您別太難過了!
小妹的仇已經報了。
我們今天去看小妹,好好地跟她說說話。
往後,您就把疼愛妹妹的心都放到月兒身上吧!
我們也一樣,也把疼愛小妹的心都放到月兒身上。
妹妹只留下月兒這唯一的一點骨血,我們替妹妹護好了,妹妹她也就能放心了!”
安國公傅鵬緩緩地點了點頭,“以前是我們被假象蒙蔽了!
是我們疏忽了。
以後……再不能了。
不過,想來……如今的月兒,早已不是往日的月兒了。
月兒如今的強大,也可能還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我們就只管好好地護著她,看著她就好。
看著她一天天成長;
看著她一天天展露風華!
老夫有預感︰
月兒她終有一日會震驚四方,名揚天下!”
“爹說得是!
兒子也有這樣的感覺!”
傅英澤說道。
坐在另一邊的傅英瀾也認同地點頭。
安國公父子三人正說著話,就感覺馬車的行進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傅英瀾扭頭朝著窗外看去……
“爹,我們到了!”
安國公傅鵬點點頭。
馬車穩穩停下。
馮嬤嬤看到主子們的馬車到了,早朝著馬車這邊迎了過來。
見車簾掀開,馮嬤嬤趕緊伸手,先將薛老夫人攙扶下來;
大夫人霍嬋玉、二夫人鄭素瑤也就著丫鬟的手下了馬車;
最後下來的是冷溶月。
袁嬤嬤、落雪和飄雨三人則是從後面的馬車上下來,隨著青衣、藍衣、綠衣、紫衣四人快步走向冷溶月。
安國公傅鵬也被先下馬車的兩個兒子扶了下來。
蕭 煜、傅明俊和傅明秀也快步上前,隨著安國公父子三人一道,迎著薛老夫人、大夫人霍嬋玉、二夫人鄭素瑤和冷溶月,一眾人匯合一處。
馮嬤嬤服侍在薛老夫人身邊,邊走邊說道︰“老夫人,祭奠大小姐的一應物品都已經準備好了!”
薛老夫人听了,點了點頭,看向安國公傅鵬和一眾兒孫們,“我們過去吧!”
“好!”
安國公傅鵬應了一聲,和薛老夫人一起,帶著一眾兒孫們,朝著女兒的墳墓前走去。
當眾人站到傅寶珍的墳墓前,看到了墳前佇立的墓碑時,都禁不住心中怒火翻涌。
墓碑上赫然鐫刻著的“愛妻傅寶珍之墓”幾個字,讓眾人看著格外刺眼!
愛妻!
真是可惡至極!
冷顯那個畜生……一邊殺妻奪財;
一邊卻將“愛妻”兩個字刻在妻子的墓碑上掩人耳目。
這樣無情無義、虛偽貪婪的禽獸就該千刀萬剮!
果然,今天……他就是被千刀萬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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