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之下,高小四想著……
這件事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自己早都已經忘記了,怎麼今日又提起來了?
這件事里可是有人命的啊!
不能承認……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承認……
高小四不敢出聲,只一個勁兒搖頭。
“哼!
你等惡賊做了惡事,就這麼容易忘掉的嗎?
你們忘了,苦主可不會忘!
老天爺也不會忘!
爺數到三……想不起來,我就砍你一刀;
再想不起來,我就再砍你一刀;
還想不起來……”
“別別別……我……我……我想起來了”高小四直接嚇尿了。
“還有……有……有殷寶業……他……他是勤興侯的內佷!”
高小四想著︰自己就先說個背景最厲害的!
興許官差們一害怕,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大不了,叫自己的爹多給那羅運幾兩銀子也就是了。
高小四想得挺好。
只是,這次的事,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別廢話!
爺問的是除了你和殷寶業以外的三個人!”嚴坤抬腿就是一腳。
“是是……
另外……另外三個……三個是……是……趙甘,還有魏風……和……和鄧圭。”高小四結結巴巴地說出了三個名字。
“他們都家住哪里?說!”嚴坤厲聲喝問。
“是是……我說……我說……
鄧……鄧圭他家……他家就在前面不遠,朱記乘風酒樓……就……就是他家開的;
他家……他家就住在……就住在酒樓旁邊。”
“另外兩個呢?”嚴坤追問。
“另……另……另外兩個……
趙甘和……和魏風的家……離此也不遠……
趙甘他爹是……是五城兵馬司的八……八品官;
魏風……魏風他爹是……是城防營的官,七……七品。
不……不過,他……他還有個……有個舅舅,是……是京南商會的副會首。”
高小四剛剛還想著不能承認的,這一會兒功夫,就竹筒倒豆子,交代了個清楚。
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
“好啊!
難怪你們這幾個混蛋敢仗勢作惡!
這家里不是有錢的,就是做官的,雖說……官兒都不大。”
別說嚴坤一個捕頭會看不上這幾個七品八品當官的……
官與官可不同。
在今天這樁事情里,審案的是順天府尹,苦主羅運的靠山是堂堂安國公府!
再回頭看看……
即將倒台、自顧不暇的勤興侯府;
五城兵馬司的八品官;
城防營的七品官……
還有什麼……京南商會的副會首……
呵呵……根本不夠看的。
“帶路!”
嚴坤伸手,一把扯住高小四,朝著台階下一甩。
高小四一個沒站穩,直接趴到了地上。
站在台階下的幾個衙差,都身子靈活地朝兩邊閃開,沒有一個伸手去扶的。
高小四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大馬趴,疼得他齜牙咧嘴。
但被一群官差圍著,催著,他也只能忍著疼,撐著地狼狽地爬起來。
旁邊的官差這才過來,前面扯住鐵鏈,後面推推搡搡,讓他帶路去抓另外三個惡棍。
在這之前,嚴坤已經派五名捕快去了羅布街三家巷盯住殷家;
自己帶人先去抓捕那三個惡棍;
而後,再帶人去三家巷抓殷寶業和殷家的人,一起押回順天府衙。
抓捕那三個惡棍非常順利。
幾人的家住得很近,都在一條街上,難怪平日里都混在一起。
去抓趙甘時,正巧魏風也在,兩人正商量著今天去哪里逛蕩呢!
而鄧圭卻是被他們破門而入,直接堵在了被窩兒里。
鄧圭正做著逛花樓的美夢呢,就被冰涼的鎖鏈從熱被窩兒里直接拽了出來。
捕快們到的突然,這三家人毫無準備。
眨眼間,突然降臨的捕快就索走了自家的兒子……
一時間,爹喊、娘哭、奶奶暈倒,爺爺坐在地上拍大腿……
三家瞬間炸了窩!
羅布街上也亂了套。
看熱鬧的都涌上了街頭。
開始時,是堵在這幾家門口看捕快抓人;
之後又隨著抓了人的捕快們一路走上街頭。
眾人就在捕快們身後跟著,人越聚越多;
這幾個惡棍真的終于是要遭報應了嗎?
這一天終于等來了嗎?
羅布街這一帶……往後就能安生了嗎?
人們奔走相告,越來越多的人跟在了捕快們後面。
滿街筒子的人啊!
跟在後面的人邊議論邊跟著走,其中還摻雜著趙、魏、鄧三家人的哭喊吵嚷聲。
人們有意攔擋著那三家人,不讓他們靠近捕快和那三個畜生。
三家人越想追上去,越被隔開的更遠,急得他們直跳腳,卻一時也無計可施。
人群一直跟著嚴坤他們來到了三家巷。
嚴坤停住腳步,回頭示意後面跟著的百姓們安靜,自己帶人上前去準備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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