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欒惜瑩和蕭 煜都站起身來看向了殿門。
簾隆打起,洪德帝從外面走了進來。
洪德帝原本在御書房中批閱奏章。
听到小太監傳信,說是看到煜親王進宮了,而且是直接去了皇後娘娘的鳳儀宮。
洪德帝听說了之後,就在御書房中坐不住了。
從昨天到今天,洪德帝一直都在想著兒子那封書簡……
還有,兒子撕了那封書簡,可又什麼話都沒說……
兒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洪德帝不由得嘆氣,心道︰兒子兒子,你就不能給父皇一個痛快話兒嗎?
非讓父皇這心里七上八下地猜來猜去。
父皇心里不踏實啊!
“唉!”
洪德帝一邊批閱著奏章,一邊長吁短嘆。
這會兒又听到小太監回稟說,煜親王去了鳳儀宮。
洪德帝的奏章也批不下去了,索性將筆放下,奏章扔在了一旁。
洪德帝站起身,也去了皇後的鳳儀宮。
來到鳳儀宮,就見皇後和兒子母子倆在殿中。
皇後欒惜瑩和蕭 煜見到洪德帝進來,上前行禮。
“好了,這里又沒有外人,免了免了!
煜兒進宮來看你母後了?”洪德帝沒話找話。
蕭 煜點了點頭,“是,兒臣來看母後。”
蕭 煜嘴里這麼應著,心里則在說道︰父皇,您能不能不說廢話?
兒臣就在母後的宮中,不是來看母後的,難道是來看父皇您的?
您有什麼好看的?
難不成,您醉酒後寫了那樣一道稀里糊涂的賜婚聖旨……還有功了不成!
也幸好,您給兒子賜婚的對象是小月兒,否則……哼!
洪德帝偷眼看了看兒子的臉色……好像還不錯!
沒有怒意、沒有火氣,那就是單純地來看他母後的。
那自己跑來這一趟,會不會……會不會反倒生出點兒事兒來?
自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此時,皇後娘娘心里倒像是踏實了些。
看著皇上那忐忑的小眼神兒,皇後娘娘偷偷地抿嘴一笑,“皇上既然來了,那就坐下吧。
想來今天御書房的折子也沒有什麼緊急要事。
煜兒難得回來。
如今進宮來了,咱們一家人就坐下好好說說話吧。”
洪德帝听了皇後娘娘的話,也不好再說自己要離開的話了。
于是,洪德帝點了點頭,跟著皇後娘娘一起並肩坐了下來。
蕭 煜也跟著走過去,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宮女奉上茶來,洪德帝、皇後欒惜瑩和蕭 煜三人都端著茶在喝,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蕭 煜將茶盞放下,也還是照樣垂著眼皮,就那麼坐在那里。
洪德帝看了看皇後,皇後看了看洪德帝。
左右是逃不過的話題,干脆就挑開了說吧。
“皇上,您來之前,臣妾正和煜兒說著話呢。
剛說到皇上那道賜婚聖旨的事兒,皇上您就到了。”
“哦?是嗎?
那……”洪德帝看看皇後,又看看面無表情的蕭 煜,他想問︰兒子怎麼說?
但听皇後娘娘的意思,是還沒問出結果。
想著自己到的真不是時候啊!
應該再晚一點來,或是……或是干脆就不來。
等兒子離開了,自己再從皇後的嘴里听到事情的結果也就是了。
那樣,總好過當著兒子的面難堪!
萬一這兒子是心里憋著一股火氣要爆發出來,那自己這做父皇的,可該如何是好呢?
皇後娘娘看出皇上那一副擔心為難的表情,掩嘴輕笑
轉頭看向了蕭 煜,“煜兒,剛剛母後就想問你,對你父皇的那道賜婚聖旨,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對這樁婚事,你又是怎麼想的?
今天在父皇和母後面前,你不妨都說出來,咱們好好商量,好不好?”
皇後娘娘說完,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兒子。
洪德帝听了皇後娘娘的話,也將目光停留在了兒子的臉上,就這麼盯著、看著、等著。
蕭 煜扭過頭,看向自己的父皇和母後,“父皇和母後先不用問兒臣的想法,還是兒臣先問問父皇吧!
父皇,您酒醉之後,在那道賜婚聖旨上都寫了些什麼,父皇可還記得?”
蕭 煜的話問出口,洪德帝和皇後欒惜瑩听了,都是一愣。
二人對視,眼中俱是不解。
尤其是洪德帝,心里更是納悶兒。
自己當時就算是帶了點醉意,但也並沒有醉糊涂啊!
也不是徹底地酒醉不省人事!
更何況,自己還能親筆書寫聖旨呢!
自己親筆所寫的賜婚聖旨,自己當然知道都寫了什麼呀!
想到這兒,洪德帝非常肯定地點頭說道︰“父皇那日雖說是多飲了幾杯酒,但自己親筆書寫的賜婚聖旨怎麼可能不記得所寫的內容?
父皇當然記得。”
“是嗎?
父皇既然說記得,那兒臣請教父皇,父皇是將何人賜婚給兒臣做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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