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些,冷溶月心中感嘆,哼!原主渣爹真是渣呀!
簡直是渣得不能再渣!
一面山盟海誓地騙娶國公府的清純嫡女,借力興家;
一面又與表妹勾勾搭搭,像陰溝的老鼠般在暗處廝混,而且連孩子都有了,還與嫡女幾乎同時出生!
光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真不知道原主的娘在得知真相後是怎麼煎熬度日的。
原主那苦命的娘可真是夠命苦的!
可誰讓她自己沒有主見呢!
行啊,誰讓自己穿越到這副軀殼兒里了呢,那就由自己來替原主母女好好整治那對狗男女,還有他們那一對寶貝兒女。
自己會好好地為原主冷溶月報了這不共戴天的殺母之仇!
也為原主的母親解了那騙婚害命之恨!
冷溶月向後,將自己的身體整個癱倒在床榻上,全身盡量放松,就那麼毫無形象地,四仰八叉地躺著,眼楮緊閉著,任由腦海中的畫面繼續浮現、閃現。
好吧,信息基本完整了。
原主的前塵往事如同一幀幀的影像,按照正確的順序播放著。
冷溶月就此將這里的冷溶月,和這勤興侯府的情況了解清楚了——
冷溶月——勤興侯府真正的嫡長女,安國公府的外孫女。
原主冷溶月那柔美賢淑的親娘,被那個渣爹冷顯,和渣爹冷顯的那個表妹,也就是現在的繼室侯夫人殷蓮蓮暗害身亡了。
當時,原主冷溶月這棵才將將六歲的小白菜兒,還是因為那兩個狗男女不敢一時間將事情鬧得太大,怕原主母女一同死去,對外不好解釋,對國公府不好交代,這才僥幸多活了幾年!
可沒有了親娘,親爹自然成了後爹。
不,虛偽的親爹、比真正的後爹還不如!
原主就在這冷清清的月華軒中孤零零地隱忍求存。
如果不是自己的外祖家是安國公府,恐怕原主冷溶月也活不到今天。
而前日的中秋宴上,洪德帝看著眼前的太子蕭 燁和佷子蕭 熠,就想起了自己那遠在靈虛山中跟著靈虛真人學藝,沒能回來參加中秋宴的小兒子——蕭 煜。
想想自己最最疼愛的小兒子 煜,轉過年就滿二十歲了,可是因為他總也不在宮中,他的婚姻之事也就未定。
百官們頻頻敬酒,洪德帝不免多飲了幾杯,一時酒後興起,在宴席上就張羅著要給蕭 煜指婚。
洪德帝酒勁有點兒上頭。
他也不想想,他那個從一出生就被先帝抱在懷里賜名蕭 煜,當時就直接封了超一品煜親王的小兒子,是他這個做爹的能隨便替他決定他的事情的嗎?
尤其還是他的終身大事。
洪德帝念著勤興侯府的老侯爺和如今的安國公都曾經有從龍之功,並與先帝一同征戰沙場,也曾有救駕之功。
洪德帝便想著將勤興侯府的嫡女冷溶月許配給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蕭 煜做正妃。
興之所至,洪德帝直接命人取來筆墨,親書賜婚聖旨。
明明有承旨官在,也有秉筆的太監在,洪德帝卻偏要自己寫旨意。
好吧,您是皇帝您任性!您老高興就行!
可寫就寫吧,您倒是把人名寫清楚啊!
洪德帝心里想的是勤興侯府的正根嫡長女、安國公府的外孫女冷溶月。
可是暈暈乎乎地一落筆,只寫了個勤興侯府嫡女。
勤興侯冷顯急忙上前跪倒,接旨謝恩,就差流著熱淚,對著洪德帝表一表他那顆感恩的心了!
安國公和兩個兒子當時也在殿上。
洪德帝寫完聖旨,並沒有讓人當殿宣讀,而是讓身邊的余公公直接交給了冷顯。
安國公和兒子們與在場的所有官員想的應該都一樣,都想著洪德帝賜婚的對象一定是侯府嫡長女冷溶月無疑。
不過,皇上沒有讓人宣讀,自己和兒子又是冷溶月的外祖和舅舅。
那冷顯再不是個好東西,他也是冷溶月的親爹。
有冷溶月的親爹在場,他們做外祖父和舅舅的就沒必要出頭上前謝恩了。
誰也不會想到,冷溶月的親爹能在皇帝賜婚一事上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安國公父子只想著怎樣多給冷溶月添妝,同時也擔心勤興侯府那幾個狗東西會怎樣對待冷溶月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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