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小只結伴去要錢之際,小太監也徐徐回到玉華宮。剛一踏入宮門,便有其他太監火急火燎的尋了過來“許總管,王爺尋您。”
小太監聞言,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名太監,淡然回應道︰“知道了。”
隨後,他便疾步走向主子所在的屋內。
此時,晟景戰正悠然坐在搖椅上,手持書本,輕輕晃動著。
他听著動靜,輕輕抬眸瞧了一眼,便聲音清冷的問道“怎回來的如此遲?”
話音一落,小太監立馬跪地,恭敬的回道“回主子,我將消息透露給了小順子,後又踫到了裴逸又提醒了他一番。”
晟景戰听到這話,目光從書本轉移到小太監身上,帶著一絲譏諷說道︰“你這是在向本王邀功嗎?”
小太監心中一凜,趕緊惶恐道“奴沒有,奴回來的遲了,請主子責罰。”
搖椅上的男子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重新將目光落回到書上“跟著我如此久,連怎麼回話都忘了?許念,這是第二次。”
小太監許念把頭壓得更低,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他伺候虞王已經多年,自然明白主子話中的深意。所謂事不過三,若下次再答得不滿意,那就只有被棄的份兒。
小太監不再言語,晟景戰亦是如此。
屋內一片死寂,只有翻動書頁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天色漸暗,小太監的額頭上也布滿了因緊張沁出的冷汗,他的主子還是未叫起身。
就在此刻,一陣輕柔的夏風穿過窗,撲面而來,拂過躺在地上的人的面龐。那股熟悉的瘙癢感從胸口緩緩升起,迅速蔓延至喉嚨深處。小太監的臉色瞬間劇變,他竭力忍耐,但僅僅片刻之後,咳嗽聲還是抑制不住地爆發出來。
屋內原本長久的寂靜瞬間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晟景戰微微皺起眉頭,冷漠地凝視著地上的人。
小太監緊緊捂住嘴巴,努力平復自己的氣息,身體顫抖得厲害,聲音也帶著幾分驚恐︰“……咳咳……主,主子恕罪……咳咳咳……”
晟景戰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冷冷地開口說道︰“把許念拖出去,叫李達進來伺候。”
小太監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他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望著晟景戰,然後失態喊道︰“主子……”
然而,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進來的太監迅速捂住嘴巴,無情地拖拽出房間。與此同時,另一個人已經取代了他的位置,恭敬地站在了晟景戰身旁。
小太監帶著滿臉絕望與哀傷,被扔回了簡陋的太監房里,沒成想經歷無數血雨腥風才爬到的高位,竟如此輕而易舉的便被打落。
他默默地將身上那件此刻已經不再屬于自己的總管服飾褪下來。
就在這時,他輕觸到腰間的藥丸,腦里立馬浮現出白日里見過三張小臉,他捏起藥丸凝視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放入口中。
不過片刻,他喉嚨處的癢意便慢慢消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
小太監微微怔愣,這才發覺方才自己一閃而過的想要扔掉的念頭是多麼可笑。
……
帝王寢殿的配房內
裴大福正一言難盡的瞅著便宜兒子裴逸,瞧著他將銀票收入袖中,眼角終于微不可察的抽動了一下,自從認下這個義子以來,他不是在花錢就是在送錢的路上。
他這個快年過半百的老人家,精明了大半輩子,到頭來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給坑了。
苦何來哉!!!
小以寧也無比羨慕的瞧著老鄉,雖然她之前已經向老鄉透露過,他的便宜爹早就知曉姬妾一事。
不過他依舊借著此事,從裴大福那薅到了二十兩銀子。
不過,這是她當完讀書機後要到的。
裴大福是帝王近侍,又是屹立不倒的大紅人,住的地方也是離帝王最近的宮殿配房。
她一到就遇到散步歸來的帝王,便又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