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端過來一杯熱茶遞給她,擔憂道︰
“主子,您如今可是雙身子,這酒以後可切莫在踫了,從今日起,我和青竹她們便輪流值夜吧。”
時安正好口干,從宮里出來,沒停歇地往回趕,接過茶,緩緩喝起來。
听到她的話,立馬婉拒道︰“我晚上一般不起夜,你們也好好休息,不用值夜。”
這若是有人守著,她還怎麼溜出去,找美人太子玩。
她丹藥不是白吃的,肚子里的娃隨便折騰都不會有事。
另外,她都說要給美人太子一個驚喜。
怎麼能失言!
識海內,小七了然道︰“宿主,你這目的不要太明顯哦,也就這些丫鬟蒙在鼓里,不知道你干嘛,若是知道,你這在她們心目中的形象可就毀了。”
時安心中冷哼一聲道︰“這怪誰?誰把蠱蟲拿錯的?”
小七底氣不足道︰“我錯了宿主,咱們不是都翻過這篇了嗎?”
偏院,張氏打起精神,開始和永安侯審問起含香。
她給兒子準備的催情藥,藥效如何,她自是心知肚明,斷不可能讓兒子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一定是含香這個賤人做了什麼手腳。
“賤婢,我讓你害我兒子。”
含香在听到府醫的診斷結果後,如墜冰窖,心如死灰,她後悔了。
早知這樣,她不該為了貪圖榮華富貴,來伺候世子爺。
永安侯臉色陰沉,眯起眼楮陰狠的道︰“來人,把這賤婢給本侯關到地牢。”
听到‘地牢’二字,含香臉色發白,渾身害怕地抖了起來。
只要是侯府的老人,誰不知道侯府有一處地牢,里面的刑具個個殘忍無比。
死在這些刑具上,有異心的下人不知道有多少。
她在剛進府沒多久,便和其他新人被管家帶去,觀看了背叛主子的下人受刑場面。
那血淋淋的畫面,嚇暈了不少人,可即便暈倒也沒用,管家會一盆水將人潑醒。
含香看完那個場面,回去便病倒了。
她曾經不解為何沒人去告官,揭露永安侯私設刑罰。
直到她看到,管家帶人輕車熟路的把所有痕跡清理干淨,只留下幾個綁人的木樁。
她跪在地上求饒道︰“老爺,夫人,奴婢知錯了,不要送奴婢去地牢,我不要去地牢,你們……你們放開我……唔……”
從屋外走進來兩個小廝,捂住含香的嘴,用力拉扯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屋內粗暴地拽了出來。
張氏聲嘶力竭哭喊道︰“我的兒啊~”
世子偏院的動靜很快傳到侯府其他院子。
張姨娘被丫鬟喊醒後,很是生氣,結果听到世子出事,立馬喜笑顏開,道︰
“我就說夢里怎麼夢到喜鵲呢?感情是有好事啊~”
她兒子可是除了世子之外,年齡最長的,如今世子昏迷不醒,再加上他干的那一件件丑事。
以她對侯爺的了解,侯爺肯定會廢了世子,改換其他人。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兒子。
和她一樣想法的還有柳姨娘,吳姨娘。
她們都派人緊緊盯著世子院里的動靜,可惜,等侯爺過去後,里面的消息便打听不到了。
自然,幾人也不知道,世子妃有孕的消息。
次日
永安侯在張氏的哀求下,厚著臉皮到宮里求見皇上,請求派一個太醫到府中為兒子醫治。
靖安帝看在他兒子讓老六丟了臉的份上,便心情不錯的同意了。
等太醫來到侯府,一番診斷之後,也只能無奈地搖著頭嘆息道︰
“哎,侯爺,夫人,臣也無能為力......”
很快,永安侯世子成為活死人的消息,不脛而走。
還是時母來侯府,找她確認這個消息時,時安才知道,她整個人都麻了。
不是,這侯府是個篩子嗎?
怎麼什麼消息都往外漏?
這侯府,人,還是太多了!
“娘,世子......確實昏迷了,”時安又緊接著道︰“但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您,我有身孕了。”
時母臉上悲痛的表情瞬間凝固,懷孕了,懷孕了?
見她眼里不信,時安一臉溫柔的摸著肚子,緩緩道︰
“娘,昨兒府醫診脈,探出來的,已經一月有余。您要當外祖母了。”
時母立馬喜出望外,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這可太好了,娘還擔心你以後得日子可怎麼辦,世子昏迷,這......”
她轉頭看了左右,沒發現有人偷听後,壓低聲音道︰
“就怕你後半生守活寡。”
時安聞言一愣,暗道︰娘,您放心,我守不了活寡,我孩子親爹可活的好好的呢。
她含糊其辭道︰“娘,您放心,女兒不會寂寞有人陪)。”
時母以為她說的是等以後孩子出生,她便有了寄托,也沒多想。
知道閨女頭一次懷孕,時母便拉著她,仔仔細細給她把懷孕注意事項,都叮囑了一遍。
青竹幾個更是听的認真,時不時還會提問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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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個月,張氏在得知兒子甦醒無望後,便將所有希望都傾注在時安身上。
她把身邊的心腹秦嬤嬤送過來,專門伺候時安養胎。
秦嬤嬤每晚宿在外間,夜里還時不時起夜,時安想溜出去都沒法。
張氏更是時常送些補品過來,目光幾乎一直盯著世子院。
時安實在是受不了,張氏這般神經兮兮的模樣,便把柳姨娘和其他幾個庶子,想要算計她的事,借助秦嬤嬤之手,捅到她面前。
成功轉移了張氏的注意力。
張氏現在幾乎瘋魔了,她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時安肚子里的孩子。
于是,張姨娘等遭殃了。
恰逢秦嬤嬤娘家突遇變故,便和時安請了兩天假,她二話不說便應允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美人太子,安撫一下,自己的小心靈。
夜晚
時安做好偽裝,設下幻陣,穿著一身寬松的夜行衣,從後窗溜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麼久沒見,美人想她沒有。
東宮
蕭寒墨還未休息,依然在書房忙著處理,靖安帝讓人送過來的奏折。
靖安帝在得知其他兒子非自己親生子後,便換了御醫診脈。
因而知道了身體的真實情況。
太子,是他唯一的子嗣。
隨著證據一個個被查出,靖安帝開始一個個清算。
先是大太監沈九江被送到慎刑司,接著是何御醫全家被抄斬。
忙著清算後宮,他便讓人把奏折送到東宮,讓太子處理。
這段時間,蕭寒墨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壓根沒有時間去寵幸別人。
只偶爾想起時安這個女流氓。
處理完手上最後一本奏折後,蕭寒墨向後一靠。
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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