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不可說！”
許寧是不可能告訴她真相的，就算告訴了，估計她也不會相信！
畢竟系統這東西，太過于扯淡，還不如讓她把原因歸于玄學。
女孩一臉懵逼地走了，感覺好像自小建立起來的認知都在這一刻被打破了。
想想也覺得可以理解，這麼神奇並且難以想象的手段出現在現實里，不讓人震驚才怪！
而許寧也美滋滋地收攤回家，感覺這一天收獲滿滿！
1101novel.com0塊現實收入，12億刷錢收入！
這刷錢效率杠杠滴！
如果每天都能保持這樣的刷錢效率，那麼一個月下來，絕對要比上一個當網約車司機的周期刷錢更多。
300億恐怕都擋不住吧？
剛剛花出去101novel.com0億，這300億怎麼花啊？
許寧現在竟然有點陷入幸福的煩惱了！
他甚至很想給魏公子打個電話——你老爹還賣不賣千達廣場啊？給我來他幾十個
回到家剛躺下沒多久，徐佳菲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許總，夜市的攤位租下來了！”
“不過你別太明目張膽啊，當心別人舉報你！”
徐佳菲反正是挺無語的，因為許寧之前竟然交代她到附近也是租賃一個攤位，他要擺攤算命！
就真的離譜！
夜市攤位都是吃喝玩樂相關的，大部分是美食，你搞個算命攤位算怎麼回事兒？
再說，雖然算命不違法吧，但也是游走在違法與不違法的邊緣，你那麼高調真的好嗎？
可老板的話，她不理解也得執行，誰讓她賺的這份工資呢！
反正就算老板到時候因為算命被抓進派出所，也和她沒關系就是了！
當然，以老板跟帝都公安的關系，估計也不會隨隨便便把他抓進派出所。
“好，我會注意的！”許寧笑著道，接著接收了徐佳菲傳過來的相關信息！
沒錯，這就是他之前的準備，或者叫安排！
如果只是在公園里擺攤算命，就有點過于隨緣了！
可能今天運氣好還有幾個上門的，要是運氣不好，一個上門都沒有，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他就打上了夜市的主意。
雖然夜市以小吃居多，但也有套圈，打氣球等游戲的攤位。
那麼，多一個算命攤位也很正常吧！
而且他也不打算跟白天在公園一樣，而是以另外能吸引年輕人的方式算命——賽博算命！
反正就主打一個隨心所欲，收費也不高，年輕人當游戲玩都可以的。
既然已經租下了攤位，明天早點從公園離開去夜市準備一下，爭取一晚上準備好，後天就能正式開始營業。
也幸好系統結算並不算成本，不然光是夜市攤位的租約都足以讓他虧死！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畢竟現在還是早春，夜市遠遠沒有暑期火爆。
早上許寧起得很早。
一方面是上一個刷錢周期每天早起已經習慣；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算命也得早起，尤其是在公園算命。
本身算命這東西，顧客就是老年人多，而早上公園里又全是中老年人，所以許寧怎麼可能不珍惜早上的時光。
等他來到昨天擺攤的地方，就看見遠處那個算命老頭也來了，比自己來得更早。
果然，老年人就是覺少！
許寧有些哭笑不得，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行業內卷的錯覺。
不過不得不說，起得早就是有收獲。
如果說昨天都是年輕人好奇，而今天早上，赫然有兩個老太太來找他算命。
也沒有特殊的困難，就是想讓許寧算算她們未來一段時間的運勢。
沒辦法，這個就只能靠他自學的玄學知識忽悠了，而且盡可能不要胡說八道，盡可能要說好話。
果不其然，兩個老太太走的時候嘴都是咧著的。
這樣的收費不會高，兩個人分別給許寧貢獻了五十塊錢，總共一百塊。
經過系統增幅以後，相當于他早上刷了一個億出來。
哪怕有昨天狂刷12億的珠玉在前，也不能說這樣的刷錢效率低了。
畢竟當網約車司機，一個早高峰也只能跑出100多的流水來！
而現在呢，主要針對老頭老太太，可不能算高峰期，因為卦金根本就上不來。
最賺錢的，肯定是那些遇到困難的年輕人，他們才是許寧的財神。
許寧是很有耐心的，反正他有心理準備，這一行就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百無聊賴的許寧發現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在公園里到處亂轉，一會兒跟人工湖邊釣魚的老頭聊幾句，一會兒又跑到那邊看老頭們下象棋，有時候還往相親角那邊溜達
本來他也沒太在意，哪怕他一身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模樣跟現在退休老頭的狀態很沖突很矛盾，但畢竟跟他關系不大。
但沒想到的是，中年人一會兒又溜達了回來，坐在許寧攤位後面的大樹下。
“你這麼年輕，怎麼想著干這一行？”
“收入能吃飽飯嗎？”
中年人很突然又感覺很有興趣很好奇地開口問道。
許寧多少有些無語，我可是算命先生啊，你就沒有一點最起碼的敬畏嗎？
我能不能吃飽飯不重要，但我感覺你吃飽了，甚至都吃飽了有點撐著了！
突然，他覺得自己好像猜到這個中年人是干什麼的了。
怕不是那些專門賣老頭老太太保健品的騙子吧？
要知道，公園可是老頭老太太的地盤，可不就是這些騙子的最好銷售場景麼！
“我干這一行，至少我自食其力，總比坑老頭老太太那點退休金強吧？”許寧撇了撇嘴道。
中年人一愣，馬上明白過來許寧是在說他。
可我什麼時候坑老頭老太太退休金了？
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恍然一笑，合著你是把我當成賣老頭老太太保健品的騙子啦？
不由一陣苦笑，那你可真是太高看我了，我就想想賣也沒有那個口才啊！
“我可沒那兩下子！”
“听說過中年失業吧？”
“我就是！”
中年人聳聳肩，雖然中年失業很丟臉，但他也得澄清一下自己不是騙老頭老太太退休金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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