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深腦海中騰起的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有沒有踫過她一手指頭?
沒有!!
只要陳碧深不對任何人說出,她這段時間刷牙格外勤快的真正原因,她就從沒有被男人踫過。
趙雲勝這才知道,陳碧深為什麼發誓要單身。
他本能的就要辯解,他可不是那些蠻夷老外。
不過話到嘴邊,他又按下了辯解的心思。
呵呵。
碧深,咱不說這個了。
來,喝酒。
我給你說一件,我暗中做的事。
趙雲勝干笑了聲,舉起了酒杯。
“奇怪,前幾天我只要想到那個惡魔,逼著我花言巧語的那一幕,就會干嘔。現在,怎麼就沒有那種癥狀了呢?就像想到了,一件很正常的事。”
陳碧深心中不解。
表面上舉起酒杯,神色淡然︰“什麼事?”
“在說這件事之前,請允許我先對你說一聲,最真摯的抱歉。”
趙雲勝神色嚴肅︰“皆因那天傍晚在貴和酒店門前,我的人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但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人已經盡力了。我也沒想到,李南征身邊的那個小女孩,竟然那樣的亡命。幸虧當時,只是把她撞了出去,沒鬧出人命來。”
這件事啊?
其實。
根本不用趙雲勝特意解釋,當時親眼目睹了那一切的陳碧深,也知道他盡力了。
甚至。
陳碧深都懷疑李南征身邊的韋妝,可能是個假扮奶酥小秘的高手!
“這件事,你沒必要對我道歉。”
陳碧深秀眉皺起。
她滿臉的不悅︰“因為無論你做什麼,都和我無關!我也沒讓你,幫我去對付李南征。再退一步來說,就算你那晚真撞死了他,我也不會感激你的。這件事,以後都不要再和我提。”
“好,好!不提了。”
趙雲勝連忙點頭︰“是我看姓李的不順眼,才想教訓他的。”
嗯。
陳碧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要和我說的事,是什麼?”
“還是和姓李的有關。”
趙雲勝笑道︰“你可能不知道,長青縣的商初夏,拿下了80的戰場。姓李的,只能掌控錦繡鄉、黃山鎮。錦繡鄉是他的心髒,爪牙遍地,我不好做什麼。但黃山鎮那邊呢?呵呵,他可是想用殯葬業來拉經濟的!我能讓他如願?”
接下來。
眉飛色舞的趙雲勝,就把暗中蠱惑黃山鎮的群眾,極力遏制殯葬工程的事,給陳碧深詳細講述了一遍。
最後。
趙雲勝說︰“黃山鎮乃至鳳凰鎮的那些老泥腿子,思想都封建的厲害!我只是稍稍散播‘殯葬業務,會影響本地風水,給他們帶來災難’的消息。那些老泥腿子就信以為真,紛紛跑去工地上,鬧死鬧活!哼哼!姓李的讓碧深你不開心一分鐘,我就讓他難受一輩子。”
陳碧深——
搞清楚咋回事後,是啥反應?
根本沒多少心理波動!
趙舔狗無論為她做什麼事,那都是應該的。
她既不會阻止,更不會被感動。
主打一個︰“我賜予你舔我的資格!但你為我做的任何事,都和我無關。當然,有好處我就會收下。有壞處,干我毛事?”
陳碧深皺眉。
問︰“趙雲勝,我早在魔都時,就听說商家那張小白皮,在長青縣搞出的殯葬業務,獲得了商老的好評。甚至,商老還四處顯擺那張小白皮,有多麼的能干。你現在暗中,破壞小白皮的得意之作。難道,你就不怕小白皮追查?還是你覺得,你們臨安趙家,能惹得起那張小白皮?”
“碧深!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太好了。”
趙雲勝眼珠子亮起,語氣有些顫抖。
陳碧深——
暗罵︰“舔狗就是舔狗!老娘稍稍給點關心,就激動的不知所措。這種貨色,和惡魔相比起來,那就是暴君和太監的區別。等等!我怎麼又想到了那個惡魔?”
看到她的臉色一變。
趙雲勝還以為,陳碧深不喜歡自己說話,如此的直白。
迅速了穩定情緒︰“碧深,你真不知道長青縣那邊的情況。確實,黃山鎮的殯葬行業就是小白,啊!不,就是商初夏建議、立項、開啟工程的。”
“但那時候,商初夏是縣長。現在她是縣書記,再加上黃山鎮歸李南征管。那麼黃山鎮的殯葬業,能不能順利進行,其實與她無關了。甚至!商初夏都會感激我,幫她終止這個工程。因為我算是幫她提供了,問責李南征的機會。”
別看趙雲勝很舔。
仕途智商確很高,手段也很豐富。
在黃山鎮殯葬業這件事上,他絕對是透過了表面,看到了本質。
正如陳碧深敢在背後,稱呼商初夏為小白皮,但趙雲勝可不敢那樣。
“嗯。”
陳碧深也沒什麼高興的,淡淡的嗯了聲。
抬起皓腕看了眼手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吃飽了,也听你說完了。就這樣,我走了。”
她拿起小包挎在肩膀上,隨口和趙雲勝說了句,就優雅搖曳著, 的快步出門走了。
趙雲勝站起來,恭送到了門口。
目送那道曼妙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趙雲勝才轉身回到了小包廂內。
坐在了陳碧深剛坐過的椅子上。
仔細感受著椅子上的殘余體溫,拿起了陳碧深用過的筷子,夾了一口菜。
放在嘴里後,又端起了她用過的酒杯。
“吱。”
趙雲勝喝了陳碧深剩下的殘酒後,滿臉的滿足。
喃喃地說︰“碧深,總有一天,我會實現夢想!那就是,可牽牽你那白嫩的小手。”
他的夢想,就是能牽牽陳碧深的白嫩小手。
這個夢想,對我們男人來說,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即便是李南征——
昨晚也只是在夢里,對陳碧深做了點不可描述的事。
哎。
幸虧大碗小媽也闖進了李南征的夢里,陪著他。
要不然即便是在夢里,李南征單獨和陳碧深糾纏時,也會尷尬的吧?
“埃及艷後的氣息,有古怪。”
李南征穿好衣服後,隨手把髒了的裝在了口袋里,走出了主臥。
一出門,就感覺空蕩蕩的。
“等會在路上,得買條新的換上。要不然,感覺怪怪的。”
李南征低頭看了眼,又看向了廚房。
廚房內。
大碗小媽系著小圍裙,正在大顯身手。
一點昨晚睡沙發的後遺癥,都沒有。
睡客房的奶酥妝,正在南牆下金雞獨立的練功。
他家小太監,則蹲在廚房門口拿著牙缸子刷牙。
看到他出來後。
宮宮含糊不清的問︰“今天,還要我陪著你們一起,去青山嗎?我在省政法那邊,有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