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未來這宅子被征用,謝芳菲搖搖頭︰“被定為文保單位的,不可能被征用,即便是征用也一定是官方。
別的不敢保證,在我有生之年他們征用,我一定保證你拿到足夠合理的賠償。就像你說的符合當時的市場價,不會讓小弟吃虧的。”
已經可以了,還要什麼自行車啊?很顯然謝芳菲還是比較務實的,而且沒有枉口拔舌的胡說八道。
僅僅是非常保守的承諾,人家承諾就是有生之年,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這一點非常合理。
假如有人承諾︰你放心吧,永遠不會有人征收這個宅子的!那就純屬于把張羽,當成傻瓜來騙了。
此時三個人終于進入到後宅中,進入之後張羽才發現,這里跟前面完全形成不同的時代。
如果說前面,仿佛是一百年前的模樣。那麼這里就已經變成,九十年代超時代的裝修風格了。
換言之就是現代香港,和日韓那邊的裝修風格。甚至頂棚,也已經做了一個日光大棚。
哈!謝寧遠笑道︰“不瞞你說,最初听說你那里蓋了之光大棚,有人想要跟你要專利費來著。
後來才知道你那個和這個不一樣,這里是按照運動場館的大棚來設計的,你瞧瞧那鋼結構網架罩棚。”
換言之,這里的大棚,比自己那個更早一些唄,不得不說的確很先進,是那種未來加油站慣見的桁梁結構。
漂亮很漂亮,可惜!張羽笑了︰“不錯不錯,這里這個做的真不錯,那麼這里也能算作是文保單位嗎?
這里如果咱們買下之後,是不是可以住人了呢?我感覺這里的裝修風格,已經達到了現在甚至是超現代的水平,住在這里應該是很舒服的。”
的確很舒適的裝修,有那麼一瞬間張羽想搬過來住了。回頭問問三個女人,想不想偶爾換個環境。
跟張羽之前那個四合院相比,這里周邊曾經非富即貴。實際上在這個年代包括未來,何嘗不是如此呢?
嘿嘿!謝寧遠笑了笑︰“必須舒服啊,這里是按照國賓館,和高級養老院的規格改造的。
你將來自然可以住在這里,這一點都可以商榷。也可以把通向前面的門封閉,因為這里有兩個暗門。”
居然是這樣!張羽感覺自己還是孤陋寡聞了,在頂級階層面前,他縱然有前世記憶又如何?
出身貧寒限制了想象力啊!曾經以為行萬里路,可以知天下事了。可是沒有用的,很多東西普通人三輩子也不可能了解。
“一個是通向後院的,直接通向後面一條街道,還有一個二門。
事實上是這里的一個車庫,穿過車庫,開車可以去另一邊的街道。”
正說著轉過了影壁牆,然後一片喧鬧聲傳來,一群年輕人正在跳舞呢。
伴奏的居然是一個樂隊,並非人家不懂時尚。邊上有卡拉ok機,這東西那是相當先進的。
張羽那邊買卡拉ok機也沒多久,在看那台碩大的電視,大概也應該是這個時代最大的了吧?
而且還有幕布,也許偶爾會在這里放電影。電視下面有錄像機,還有那種功放和唱片機。
不得不說這里足夠先進,足夠時尚,而且那些年輕人的衣著扮相也有點超前了,看到幾個人進來有人。
“遠哥來了,菲姐這邊請!哎喲,這位是誰呀?”
一個女生卻瞪大眼楮,看著張羽︰“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陳世嬌的佷子。那次我們見過面的,你跟那個誰差點沒打起來。”
其實上次已經動手了,甚至已經動槍了。只不過雙方最後,都比較克制而已,此一時彼一時。
在場的各位都知道,現在的張羽,跟那時候的張羽,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從那時候到現在,也不過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對絕大多數人來講,這一年多什麼也不是。
充其量多吃幾百斤糧,多吃點肉,多長點膘,年長了一歲,但是再看看張羽。
這一年多他都干了些什麼?一個歪扎領帶的年輕人,上下打量張羽。
半晌才歪歪嘴道︰“不得不說,跟你小姑挺像的,你還挺帥。明明可以靠顏值,咋就能讓人當成天才呢。”
這話說的,張羽微微一笑︰“大哥您過獎了,我哪算什麼天才,只不過機緣巧合而已。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也必有一得,我恰恰就是那一得。”
這幫家伙跟小姑陳世嬌一輩兒,從那邊論起來自己矮了半截,那種事還是算了吧。
“哎喲喂!就您還是那一得呢,”另一位撇撇嘴,“好家伙,一個學期就從大學畢業了,還有你這麼牛叉的愚者。
我听說你跟高科技試驗田那邊有點瓜葛,能不能幫忙介紹兩個兄弟進去啊?或者咱們合作兩個項目。”
這說話的語氣絕對不是請求,而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施舍,跟誰倆呢?
真能裝!張羽笑容不變︰“對不起,我跟各方面,也僅僅是一種潤滑油的狀態。
幫助各方溝通交流的,你想想潤滑油啊,能有什麼樣的權利呢?”
好家伙,謝寧遠和謝芳菲哭笑不得,萬萬沒想到,張羽會把自己的姿態放得這麼低。
或者說用這種低姿態來保護自己的權益,說什麼是潤滑油,有你這麼牛叉的潤滑油嗎?
誰家的潤滑油,能應邀出現在謝家的宅院呢?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謝家,沒經允許都進不去。
里面遠遠的,有人就跟謝家兄妹招呼︰“來來來來,別在那里搞小團體好不好。
上這邊來,別的瞎話。兄弟,能不能幫我馬子寫首歌啊?你的那首十五的月亮,實在是太好了。”
很顯然這幫人,把自己當成了國家的主人,你瞧瞧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
跟誰說話似乎都是一種施舍,要一首歌那麼簡單的嗎?真把自己,當成單純的詞曲作者了?
張羽笑了笑︰“抱歉啊,這段時間有點忙。實在是沒工夫寫歌,以後有機會合作,一定能有機會合作。”
如果現在張羽去寫歌,估計能被那些老人家唾沫星子淹死,更能被幽怨的眼神切割的遍體鱗傷。
這種事還是算了吧,你別看他到處䱇瑟,還是有最起碼底線的。
去巴蜀省是為了扶貧,去嘎巴縣那邊。也不是白去,是為尋找全新的發展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