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尸體停放在孟芷煙家中,端木岳風開始梳理自己現在掌握的信息。
此時,村子里所有人都進入了戒備,祭祀也被打斷了。如果不是江荀禮讓所有村民冷靜回去,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平靜下來。
孟芷煙的頭已經埋在了孟芷煙家附近的墳地里面,跟孟芷煙的家人葬在一起。不過,那個坑卻不是端木岳風挖的,而是孟瑞琪挖的。
初步的過程,端木岳風是這麼推理的,孟瑞琪不知道怎麼得到了孟芷煙的頭,就是要將孟芷煙的頭埋了,這個過程,孟瑞琪是不是突然發病,耽誤到了晚上。
晚上的時候,孟瑞琪才耽誤的挖好坑準備埋葬,這個時候就撞到了江延軍帶領村民一行人。“按照這樣的情況推理,小瑞琪應該是上午帶著人頭過來的,將人頭放在這里,然後去挖坑,但是犯病,才有了上午砸祭祀台的事情,後面大多數時間是跟我們一塊的。所以是在晚上我們去看祭祀的時候回去繼續挖坑。但是她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
這里有太多端木岳風想不通的事情,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兒 帶著一顆人頭居然一點兒都不害怕。
還有就是孟芷煙的人頭是這那麼來到八里坡村的。顯然不可能是端木岳風四個帶過來的。
“岩醫生和曉惠姐不可能。他們比我們早來兩天,而且他們也沒去過市里 並且那麼大一顆人頭不可能隨身或行李箱里帶著。
端木岳風撓頭,這里面的事情完全看不到串聯點,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有那麼些聯系,但是就是聯系不起來,“諾拉…如果是諾拉干的…”
想到這里,端木岳風拿起手機準備聯系伊莉雅,但是拿起手機,端木岳風想起現在已經沒有了信號打不了電話。
……
“萌萌,你送江瑜回家吧。”伊莉雅道。
徐萌萌看向伊莉雅,意思是,你能不能也跟著一起。我有點兒…
“我跟你一起吧。”夏侯衍接過來這個任務。
徐萌萌和夏侯衍一起送還在傷痛中的江瑜回家。一夜之間,江瑜失去了母親和哥哥,不知道江瑜會怎麼樣,因為江瑜和自己父親關系並不怎麼和睦。江延軍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失去兒子,怒火肯定會發泄向江瑜的。
“你們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徐萌萌,夏侯衍都是一臉的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麼,又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找人。”夏侯衍開口。
“找人…我知道,可是我們村子一夜死了那麼多人…”
“我們是異能者,就只是比普通人強一些而已,依舊是人。”夏侯衍繼續說,“我們不想暴露身份一個原因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到了這個村子,我們就覺得你們這個村子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
“古怪?”
“是的,這個古怪說不上來,跟你們村子的排外有關,但不全是。我們作為異能者也遇到過跟多危險,但這麼詭異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們能保證的是——我們不是壞人。”
江瑜被送回到了家中,徐萌萌和夏侯衍也準備回去。
這個時候,江瑜拉住要轉身的江瑜,徐萌萌看向欲言又止的江瑜,過了幾秒鐘後,徐萌萌開口,“怎麼了,有什麼事跟我說?”
“徐…徐大哥,我…我希望你們一定要抓住凶手。”
“嗯”徐萌萌果斷回應。這讓夏侯衍也看了徐萌萌一眼,畢竟這麼干淨利落回答別人的時候可不多見,雖然只是鼻音回應。
告別了徐萌萌,江瑜也回到家中,家中江延軍和江荀禮都在屋里坐著。氣氛相當沉悶。
……
“萌萌,你留守江瑜家附近,我去周圍山頂找信號。”夏侯衍說道。
徐萌萌一個眼神看過來,夏侯衍解釋自己的想法,“我覺得等早上這段時間肯定會給對方準備的時間。所以我打算提早行動。讓你留守在姜瑜家附近,我感覺江瑜可能會成為目標之一,畢竟她媽她哥哥都死了。”
“嗯”徐萌萌回應,和夏侯衍分開,徐萌萌就去蹲守姜瑜家附近。
夏侯衍看了眼自己手機剩余電量,然後就去遠離八里坡村的山上去尋找衛星信號。
但殊不知,夏侯衍的行動已經被監視,這尋找信號的事情,注定不會成功,而且還有危險。
八里坡村的電已經全斷了,照明完全靠蠟燭和手電筒。
夏侯衍行動已經將手電關了,完全開著月光行動。雖然這樣是很不便,但這樣也防止暴露自己位置被人跟蹤。
徐萌萌守在江瑜家附近。觀察著有什麼人過來。
伊莉雅這里
伊莉雅與端木岳風討論了端木岳風的那個猜測。
伊莉雅給出的回答是,有可能,但是諾拉為什麼那麼做,但是有一點就是諾拉的收養是諾拉的母親祖籍並不是雲貴省人,而是河北省人。這一點是收養諾拉的時候辦理手續知道的。
“看來諾拉跟這個村子沒有淵源。”端木岳風的猜測是,諾拉可能跟這個八里坡村有著淵源,諾拉來到這里要辦什麼事情。
“諾拉收養前姓陳,父親是東北的。端木,現在這個情況,你的腦子也不夠用了。”
端木岳風無奈自嘲起來,“對,我們都是局中人,看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根據自己已知的信息進行推測,但是這里面有的信息確實不對的,只是我們覺得是對的。就比如…嗯…”端木岳風思考舉個什麼例子。
“就比如這個村子的儀式來源是什麼,就是這個村子里的人知道的都不一定是對的。這里面的信息有多少又是錯誤的呢?”
“是,是這樣沒錯。如果她們在就好了,我們要是全部都在,那可是無往不利。”
“別扯了,不說離魈已經不在了,就是彌奈香她,她都被禁止入境了。我們有掀了這村子的能力,就是敢不敢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