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著大大圓形黑色金屬鏡框的短發女生過來拍了一下夏侯衍手臂,“唉,是你啊。”
夏侯衍看向這個女孩兒,“你誰啊。”
這女孩兒,不如意的表情瞬間浮現在臉上,但還是說了自己是誰,“今天給你紙人的那個。”
說到這個,夏侯衍想了起來,“哦,原來是你啊,脫了斗篷差點兒沒認出來。”
女孩兒也是笑笑緩解尷尬,“我那是打扮成黑白聖使。對了,我叫葉馨蕊。你名字呢。”
“夏侯衍。”
听到了葉馨蕊的自我介紹,端木岳風湊過去,“你們這村子不是江甦孟三姓嗎?怎麼你姓葉?”
“我媽是外嫁出去的。”原來是母親外嫁,難怪不是那三個姓氏。葉馨蕊是跟著母親回來參加祭祀的。
“家父呢?”端木岳風詢問。
“我爸沒有跟著我們一起回來,我爸這人挺怕麻煩的。你們高中都怎麼樣啊?我明年也要考高中了。”
听到這話,端木岳風接過話頭,“我們都不需要高考,我們家有錢,可以直接出國留學的。然後再來個留學生身份來國內上大學。”
這話是堵死了葉馨蕊詢問的致命問題。高中什麼的,也不是特別了解,就知道個學業壓力巨大。這一點是華夏教育行業始終不變的。
面對端木岳風的回答,葉馨蕊也是不想問了,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啊。“你們家都多有錢?”
“至少千萬級別。”這話完全是胡說,端木岳風家,家里的所有資產統合之後也就是百萬而已,這里是不算端木岳風自己通過異能者的任務獲得的報酬的。
葉馨蕊也沒多少時間閑聊,過去幫忙。
伊莉雅與甦楠閑聊。
之前通過孟瑞琪了解仙姑,伊莉雅通過藥輪居然還真的幫助孟瑞琪治好了些孟瑞琦的精神病。但是孟瑞琪的智商卻是和七八歲左右的小孩兒沒什麼區別,對仙姑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了。
這就奇怪了,明明之前孟瑞琪還能說上一些的,這麼人正常了些反而就不知道了。
精神病這一類的疾病大病基礎是有根據人正常狀態下的記憶發病的。就比如愛麗絲夢游仙境綜合癥,小丑綜合癥,這些精神類疾病也都是根據流行文化產生的。
所以,孟瑞琪瘋癲的情況下說什麼仙姑,還頭頭是道的,那麼孟瑞琪,正常精神情況下也就是對仙姑有了解的。
現在孟瑞琪原先的那個家中,畢竟那是她父母的房子。
晚上的祭祀儀式開始,台子周圍都是點起火盆照明的。這樣顯得這祭祀儀式也是格外的鄭重。
一個環節,江瑜和甦楠同時在台上,但是這樣的一個環節卻是宣布村里集資多少來舉行祭祀仙姑的。
“明爭暗斗啊!”伊莉雅小聲說了句。
甦慶安和江延軍不對付,這里有為了爭奪在村子里的話語權的。
江荀禮在村子里威望和話語權很重,並且有意傳給江延軍。而甦慶安也想爭奪這個權利,也這麼做了,並且甦慶安自身還有巨大的財力支持,還通過帶領一些村民在村打工獲得了部分支持。
這宣布贊助的環節,想必也是甦慶安加上去的。這是這兩家人爭權奪利的一個博弈,能這麼干,估計是甦慶安在這祭祀里面花了不少的錢,不然這樣的祭祀要是變成甦慶安奪權的工具,江家肯定會就算多貼錢也不允許甦慶安參與。
這麼做了,說明江荀禮為首的一方經濟實力見肘,這樣重要的儀式上面花銷花不起,所以才在這樣的一些方面妥協。
甦楠來當報祭祀贊助的名單,第一個人的名字果然是甦慶安,而且還將多少錢說了。接著就是第二名的江延軍。兩人佔著第一第二,但是第一卻是斷崖式領先第二,這就很奪江延軍的氣勢。
江延軍冷哼一聲不再去看嘴角上揚的甦慶安。要不是這還在進行著祭祀,江延軍怎麼著也會懟上兩句。
甦楠繼續在上面匯報,江瑜在台子旁邊看著下面的人,下面的父親和爺爺臉色都不怎麼的好看,但這又能怎樣呢?
“媽怎麼還不來?”江瑜看著父親旁邊缺席的位子,按道理,這樣隆重的祭祀活動,孟淼是要過來的。現在還見不到人影,不會是有什麼事耽誤了?
“怎麼了?安靜些。”伊莉雅小聲說道。千條從一開始就有些異常,伊莉雅以為是千條在這個環境下讓千條興奮。可是這個勢頭讓伊莉雅開始覺得有古怪。
“難道有危險?”千條是不會說話的,不然千條就直接告訴伊莉雅到底怎麼回事了。
伊莉雅提醒三人小心,情況不對的話直接戰斗,大不了就是學彌奈香來了大屠殺。
甦楠的匯報完了,下面的環節就是祭祀之舞。祭祀舞是江瑜一人去跳,後面的黑白聖使配合跳,然後再去拉開台子後面的幕簾跳一種舞蹈。
這舞只能是江瑜來,甦楠這祭祀也就是跟江瑜學了幾天,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將就的,但這跳舞,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
江瑜做為巫祝上台,身穿和甦楠一樣的漢服,在火光的照映下開始了起舞。江瑜的舞姿古樸而又美麗,又帶著幾分的神秘。在這夜色之下,真的好似是古代祭祀儀式。
“伊莉雅,比你跳大神好看多了。”
伊莉雅白了端木岳風一眼,“我們完全是兩個體系的舞蹈好吧,我們跳大神抽象,那也是古人的問題,你以為我想跟一個神經病一樣 又蹦又跳的。說到跳舞,夭魅她們的精靈之舞比這更好看,你見過嗎?”
“我們是全班一起去的萬古森林參加的鳳舞節。”端木岳風提醒道。
說話間,突然的尖叫讓斗嘴的伊莉雅和端木岳風看過去。
只見跟隨跳舞祭祀的黑白聖使們拉開後面的幕簾,居然出現了一擺被扒了皮的人,這些人被綁在椅子上,全都沒有動靜。
江瑜在看到身後的人之後嚇得腳下不穩摔倒在台上,臉上全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