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表面上溫和、無害,暗地里的陰暗批,宋志強的感觀,就是比宋志高要敏銳點。
他十分篤定的,“剛剛,就是有點動靜。”
宋志高皺著眉,“哪有,你別疑神疑鬼的。”
四下張望了一圈,他轉頭,警告宋志強,“死小子,咱們倆現在干的,可都是見不得光的屁事兒,你要是弄出來太大的動靜。
把別人真的給引來了,老子跟你不拉倒!”
“汪汪~”
草叢里傳來唰唰聲。
正在爭執的兄弟倆,一頓。
旋即,宋志高一喜,“哈哈哈,老子就說你現在干事兒都神戳戳的,吶!一只狗,至于給你嚇成這樣嗎?”
宋志強還是覺著不對勁兒,他想出去查看一下。
剛走兩步,就被宋志高扯住了,“行了你,別管是不是狗,都跟你沒關系。
趕緊的,咱們把東西往家里運一運。”
“行吧。”
宋志強也覺著自己應該是看錯了,這黑天半夜的,誰會閑的吃飽了撐得,沒事干。
往這破地方竄。
連個人煙都沒有。
說來,宋志高就開始吐槽了,“不是,有時候,我也確實是搞不懂這宋巍兩口子,腦瓜子里到底裝的啥玩意兒。
咱們大隊里,那麼多寬敞的地方,他們不蓋房子,非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兒。
說句難听的,等到大雪封山的時候,野豬、熊瞎子找不到吃的玩楞了,第一個,就是這老宋家倒霉。”
宋志強心氣兒不順,這時候,對宋志高的話,也不大想附和。
涼颼颼的,“倒霉啥啊,你沒看見嗎?人家那牆蓋的多厚啊,把這院子,全都裹起來了。
就算是野豬下山,也奈何不了他們的。”
宋志高一噎,心里更不爽了。
看著自己背簍里的磚塊,壘的差不多了,冷哼一聲,“就算是奈何不了他們,這宋家啊,也遲早會因為那個贅婿,雞飛蛋打的!”
“林辰,我看著還行啊,”宋志強納悶的,“我怎麼覺著,你對他意見,還挺大的。”
“呵!”
宋志高翻了個白眼,“他好不好的,你還能看出來咋滴?反正,我是鬧不明白這宋家到底想干啥。
贅婿啊,說白了還是外人,真想養孩子的話,從咱們宋家,本家過繼一個,不就很好?”
宋志強斜了一眼宋志高,嗆聲道︰“怎麼,過繼你的小孩?張小花那老娘們,可沒少打宋巍的主意,到現在,不也沒成?
人家,那可只能這麼親了。”
要是不分家的話,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一家人。
“少管人家的閑事兒。”
“嘿!”
宋志高不滿意的,“你小子,是不是覺著,老子把你的真面目戳破了,心氣兒不順,給老子找不痛快呢?”
宋志強似乎是擺爛了,“不然你以為?”
“哈哈哈哈,”宋志高哈哈大笑,搓了一下手,“我還是喜歡你以前那個樣子,夠裝,夠蔫。”
“快點的!”
宋志強煩得要死,“趕緊把東西運了,回來好睡覺,不然的話,明天干活兒,沒有精神。”
“知道了,知道了……”
二人找了根棍子,插進背簍里,抬著,慢悠悠的往家走。
林辰等人沒跟上。
這地方,寬闊,有個人影子,幾乎一打眼就能看見。
跟的太緊,就等著被發現吧。
稍微等個三五分鐘,再起身跟上。
宋雨已經看不見二人的身影了,著急的,“姐夫,咱們還不跟嗎?我感覺,再等下去的話,他們跑的更遠了。”
“不著急,”林辰心里打突,總覺著,還是先貓著,比較安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兄弟倆住在哪兒,咱們又不是不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宋雨想沖,咬牙堅持住了。
算了。
還是再等等吧,他說的,確實蠻有道理的。
結果,沒半分鐘,走老遠的宋家兄弟倆,去而復返。
望著空蕩蕩的地界兒。
宋志高罵罵咧咧的,“我就說你腦子有毛病吧,明明沒人,非說有人。
好家伙,扛著這死沉的東西,又打了個回馬槍,你真特麼的……”
罵著罵著,宋志高頓住了,看著宋志強的目光,帶上了些許懷疑,“你是真覺得有人,還是逗老子玩呢?
不能是報復老子的吧?”
宋志強不死心,也只能死心了。
嘆息一聲,“咱們倆,現在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閑的吃飽撐著沒事干,逗你做什麼?”
二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草叢後頭,宋雨悄悄抹掉了額頭上的冷汗,虛弱的,“姐夫,你是王八成精了吧?
能掐會算的,這特娘的,你要不支一個褂攤,給人算卦得了。”
林辰︰“……”
麻了。
知道的,是宋雨在夸贊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有仇呢。
這罵的,忒髒了。
在原地等了五分鐘,林辰帶著宋巍、宋雨,鳥悄的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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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兩步,林風俠就帶著幾個青壯小伙子,並神色焦急的韓建雪趕到了。
“咋樣?”
韓建雪喘了一口氣兒,“沒事吧?”
“沒事,”林辰低聲道︰“現在過去,應該能抓個正著。”
“這麼著,”林風俠沉吟片刻,“分散開,繞大點圈子,包抄一下。”
“妥了。”
……
五分鐘後,走在路上,琢磨著如何分贓的兄弟倆,撞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田大牛?”
宋志高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順著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強行壓下心慌,“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干啥呢?偷人去了啊!”
是的。
他要先下手為強。
先給田大牛潑一盆髒水,這樣的話,算是變相拿住他的把柄。
到時候,他要是敢往外頭瞎禿嚕的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流言會不會漫天飛。
自以為聰明的宋志高,䱇瑟的昂起了頭。
呵!
這就是他的智慧。
田大牛︰“……”
怎麼說呢。
就感覺,突然有一盆髒水,嘩啦一下,從頭潑到腳丫子。
老古語說的對啊,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
“不是,你沒事兒吧?”
田大牛抱著胳膊,笑眯眯的,“你那里頭裝的啥啊?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老子偷了人,還是你偷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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