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韓睿雅的話,顧遠有些錯愕,不過馬上心中狂喜。
沒想到她喜歡這個調調,居然是個反差婊。
不過這樣的要求,自然要滿足。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韓睿雅又輕咬嘴唇補充道︰“人家包里帶了別的衣服,這套……可以撕呢!”
不得不說,像她這樣嬌小玲瓏的女人,顧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生出一種狠狠蹂躪的沖動。
現在被投其所好,哪里還能忍得住?
顧遠咧開嘴巴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他雙手用力,毫不留情的撕開了韓睿雅的裙子……
……
而就在顧遠盡情享用韓睿雅的時候,對面的房間里,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
為首的男人綽號叫黑皮,是和勝和附近堂口的扛把子。
“大哥,你說魏叔是怎麼想的,讓我們來保護這樣一個富家公子哥,這幾天都他媽快閑出鳥了來了。”
旁邊的小弟隨手打出一張牌,抱怨道︰“他不是帶著保鏢嗎,還用得著我們?”
“別亂說話。”
黑皮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弟,說道︰“魏叔這樣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照做就是了。”
那小弟還想說什麼,這時黑皮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剛剛接听,對面就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說道︰“黑皮哥,不好了,14k的人來我們場子里鬧事,帶頭的是二頭仔,我們快扛不住了!”
“你說什麼?”
黑皮哥霍然起身,臉色驚疑不定。
最近的幾年,港城的三大社團日子都沒以前那麼好過了,于是三大龍頭坐下來聊天,敲定了大家和氣生財。
之後雖然私下里也摩擦不斷,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砸場子,似乎已經很長時間都沒發生過了?
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我知道了。”
黑皮放下電話,對小弟們說道︰“走,我們回去!”
他話音落下,其中一個小弟指著對門,問道︰“那顧少怎麼辦?”
“媽的,場子都快被人砸了,誰還有閑心管他?”
黑皮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這麼晚了,他還能上哪去,再說又不是沒帶保鏢。”
在他看來,維多利亞酒店非常安全,畢竟是五星級酒店,安保措施還是非常嚴格,暫時離開一會,顧遠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可是黑皮並不知道,他的場子突然被砸,只是今晚大規模沖突的冰山一角。
新義安和14k仿佛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以犄角之勢對和勝和發動了偷襲。
而和勝和這邊雖然措手不及,但好歹也是港城排名第二的黑幫,馬上召集人手開始反擊。
不過面對新義安和14k的聯手,和勝和的人疲于奔命,就連龍頭老大都焦頭爛額,誰還記得顧遠?
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韓睿雅衣衫不整的走出了顧遠的房間,雖然戴著墨鏡,但是俏臉紅腫,明顯被人扇了耳光。
她走路的姿勢有些踉蹌,而且肩膀和手腕上面還有很多青紫色痕跡。
也就是韓睿雅離開之後不久,幾個服務生推著清潔車出現在了走廊里。
其中一個用“房卡”打開了顧遠的房門,動作很輕,並沒有驚動隔壁的保鏢。
幾分鐘後,他們推著清潔車出來,迅速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
……
距離維多利亞二十多公里之外的廢棄工廠,陸寒正攬著沈洛妍的縴腰在外面看星空,而石廈則悶悶的蹲在不遠處,早知道會被喂狗糧,自己就該和二哥一起去維多利亞酒店。
不過他剛抽完一根煙,一輛破舊的面包車由遠及近的駛來,很快就停在了廢舊工廠的門口。
隨著車門打開,顧遠就被抬了下來。
他已經昏迷不醒,這是因為韓睿雅趁這個男人洗澡,在水杯里下了藥。
“事後”的顧遠喝完就失去了意識。
否則韓睿雅如果今晚不在他房間里過夜,而是堅持離開,未免就會很奇怪。
這也是“服務生”開門之後,里面沒傳出半點聲音的原因。
不過藥效很短,大概只能持續兩個小時,而且代謝非常快,三個小時後就會在體內分解,任何技術手段都查不出來。
此時的顧遠不僅被戴上了厚厚的眼罩,還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顧少,我把你要的人帶過來了。”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刀疤臉男人,二十多歲的樣子,連同他在內,今晚“綁架”顧遠的,都是向禹安的絕對心腹。
“委屈你了。”
陸寒點點頭,說道︰“過幾天,我會通過向禹安額外給你們一百萬。”
這個男人就是接下來要頂罪的了,畢竟要被判刑,陸寒也不想虧待他。
“謝謝陸少。”
刀疤臉男人咧開嘴巴笑了笑,揮手讓小弟把顧遠抬進廢棄工廠。
陸寒剛要走進去,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雖然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向禹安,不過接通之後,開口說話的卻是姜悅然。
“陸少,按你的吩咐,韓睿雅已經報警了。”
女人聲音急促道︰“你那邊要抓緊時間,警方去抓顧遠,應該很快就知道他不見了。”
“我知道了。”
陸寒掛斷電話,轉頭對沈洛妍說道︰“等下的場面可能有點血腥,你還是不要看了吧。”
“我才不要。”
沈洛妍搖晃著他的胳膊,說道︰“親愛的,你就讓人家親眼看看他的報應嘛!”
“好吧。”
陸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而在他走進去之後不久,顧遠也醒了過來。
經歷過最初的渾噩,這貨終于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
“你們是誰!”
顧遠能感覺到周圍有好幾個人站著,大聲質問了起來。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
“不管你們是誰,只要不傷害我,要多少錢,你們說個數!”
顧遠連聲音都顫抖了,他從小到大哪經歷過這些,現在已經被嚇了個半死。
陸寒卻靜靜的看著顧遠,突然向旁邊的二哥伸出了手。
王東心領神會,從口袋里掏出了醫生做手術的防護手套,然後又遞給了他一把包在塑料布里面的短刀。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里,廢舊的工廠里面,顧遠的哀嚎聲和求饒聲不絕于耳。
而在這天夜里,當港城警方找到他並且送到醫院的時候,饒是醫生“見多識廣”,檢查過了這個男人的慘狀,也不免倒吸一口涼氣。
手筋腳筋被殘忍抽離,四肢肯定會落下終身殘疾。
最觸目驚心的還是他的兩腿之間。
血肉模糊之中,不見蛋黃,全是蛋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