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楚若煙害這麼慘,凌墨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有什麼辦法?
凌墨眼神閃躲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明明文質彬彬笑眯眯的,可是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子令人心悸的陰狠。
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繼續浪費時間的話,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所以接下來的第二個電話,他選擇打給老爹。
“兒子,什麼事啊?”
剛剛接通,一個低沉卻不失慈祥的聲音傳來。
“爸……”
凌墨總算還有點良心,尤其想到父親之前因為自己闖禍還在陸寒面前下跪,現在自己又重蹈賭博的覆轍,心里就不是滋味。
“怎麼了?”
電話另一邊的凌輝微微皺眉,感覺兒子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凌墨難以啟齒,說道︰“那個……我最近遇到點事,爸你能不能給我點錢花?”
“要多少?給你拿一萬夠不夠?”
“不……不太夠。”
“那你要多少?”
“兩……兩百萬。”
“多少?”
凌輝手機沒拿住,差點掉地上,厲聲道︰“你他媽干什麼了,要這麼多錢?”
“呵呵呵,還是我來說吧。”
文質彬彬的男人接過話茬,很有禮貌的說道︰“凌先生您好,我們這里是個賭場,您兒子手氣不佳,在我們這輸了兩百萬,如果不想您兒子受苦的話,辛苦您盡快把錢轉到我們的銀行賬戶上?”
“凌墨!你個混賬東西,之前不是發誓說不賭了嗎!怎麼又去了?你他媽還嫌這個家被你害不夠慘是嗎!”
凌輝氣得破口大罵,剛才就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卻沒想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又去賭了。
而且還欠了兩百萬……
為了給凌墨還上次的賭債,他已經掏空家底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現在去哪再弄這筆錢,不是要人老命嗎?
凌輝急火攻心,只覺得天旋地轉,兩眼一黑,直直的暈了過去。
電話里傳來摔倒的聲音,凌墨也急了,連忙喊道︰“爸!爸!你別生氣,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別嚇我!”
可是無論他怎麼大喊大叫,對面都沒有半點聲息。
“看來,你父親的身體不是太好。”
文質彬彬的男人聳了聳肩膀,在通訊錄里面找到凌墨母親的電話,在他面前晃了晃,慢條斯理道︰“我這個人呢,其實也挺心慈手軟的,遇到這種事情可不能見死不救,所以接下來這個電話,還是由我代勞吧。”
他一腳踩在凌墨的嘴巴上不讓出聲,等電話撥通後就直接開門見山道︰“女士您好,您的丈夫現在好像遇到了點麻煩,如果不及時送醫院的話,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我這個電話完全出于好心,但是您也得付出點代價。”
“你兒子欠了我們兩百萬,不能及時還清的話,恐怕你在失去丈夫的同時也會失去兒子。”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把一個早就爛熟于心的銀行賬戶用短信發了過去。
“好了,三次機會都用完了。”
文質彬彬的男人把腳從凌墨嘴上挪開,此時手機鈴聲又響起,他卻半點要接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麼任由響著,徑直轉身離開。
而凌墨已經面如死灰,如果說再次進賭場讓他後悔莫及,那麼此刻滿腦子都是自己根本不配活著。
本來他有一個十分富裕的家庭,不能說大富大貴,房產和公司什麼的加在一起,七八百萬還是有的。
可是現在……
凌墨已經絕望了,他感覺自己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只要父親平安無事就好。
當天晚上,凌墨就被帶去了“催單房”。
所謂“催單房”,就是催促“客人”還債的地方,每天只給少量的水和食物,同時還會時不時的被木棍毆打或者扇耳光,但只要及時還清賭債,馬上就可以放出去。
除了催單房之外,還有“逼單房”和“死單房”。
“客人”如果超出一定的期限不還錢,通常為五到十天,就會轉入“逼單房”。
這里可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四五天只能吃上一頓飯,連站著都是奢望,幾乎整天都是跪在地上的,毆打更是家常便飯,進去的當天就會被打得渾身是血。
在“逼單房”里面超過十天左右的樣子,如果還是沒人拿錢贖人,就會被轉入“死單房”。
一旦進了“死單房”,那就真是往死里打了,同時還會被帶去“催單房”,被拔指甲或者干脆被打斷一只手,嚇唬里面的人趕緊還錢。
當然等到半死不活的時候,或者突發什麼疾病,甚至被打成了殘廢,賭場也不舍得就這麼死了,會把人送到“養傷房”進行簡單的療養,等傷好差不多了再送回“死單房”。
就這樣反復折磨,“客人”要麼挨打,要麼向家人要錢,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直到奄奄一息,才會被拉到附近的偏僻地方就地掩埋。
凌墨上次在國外欠賭債的時候就經歷過這些,區別只是歐美的賭場多數沒有這麼繁瑣的過程,一上來就逼著還錢,不然直接就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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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送進催單房的事情,遠在江城的楚若煙馬上就知道了。
同時還知道了凌輝突發腦溢血,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搶救。
楚若煙找人打听了一下,據說情況不容樂觀,搞不好以後都會生活不能自理。
她非但沒有半分同情,還把凌墨欠賭債的事情散播出去。
一石激起千層浪,債主們紛紛找上門去,能要回多少就算多少,直接把凌家逼上了絕境。
凌墨的母親以淚洗面,感覺天都塌了。
可是除了報警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凌墨被送到“催單房”的第三天,晚上五點,刻意精心打扮過的楚若煙來到了江陵酒店。
她和陸寒約定見面的時間是五點半,然而一直等到了六點半,男人還是沒來。
楚若煙又不敢催促陸寒,就只能干等著。
她已經想好了,陸寒不來,自己今天就不走了。
就這樣忐忑不安的等到了七點多,隨著門“吱嘎”一聲輕響,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終于推門而入。
楚若煙慌忙起身,顫聲道︰“陸寒,你終于來了。”
……
……
ps︰寫到這里就真的想奉勸大家一句,小賭怡情,但是大賭真別踫,我有個高中同學以前真挺好的,後來就是因為接觸了賭博,都馬上要結婚了,老婆不干了不說,新房和父母的房子都被賣了還債,就這樣還是又去賭了,已經杳無音信四五年了,連親爹去世都不敢回來,現在只有一個母親租住在三四十平的小房子里,唉……沒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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