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又對誣陷他的羽楚楓等人恨之入骨。若找到機會,一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不一會,蔣景福又給豬魔王上了幾種刑罰,把豬魔王折騰得幾乎就剩下一口氣。
蔣景福見狀,一臉愁容,揮手道︰“先停下。”
“是,大人!”
幾位刑部侍郎立即將豬魔王從刀山上架了下來。
“呵,呵,呵!”
流瑜突然發出一陣一陣的冷笑。
這笑聲讓蔣景福簡直是冷汗直流,羽楚楓也面色一白。
“蔣尚書,你真是厲害呀!破案破了四十天,竟然連嫌疑人都弄錯了!你們居然還敢說我徒兒勾結豬魔王?”
“哼!兩位接引使根本就不是豬魔王所殺,那我徒兒還勾結個什麼狗屁豬魔王?我且問你,我徒兒何罪之有?”
流瑜跨出兩步,身上駭人的威壓朝前面如山般壓去!
“ !”
蔣景福、羽楚楓、冬陸安和浪翻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不住後退。
“七長老請息怒!”
“案情還需進一步偵查,還請七長老再給下官一點時間!”
蔣景福急忙喊道。
“放狗屁!你這個刑部尚書是怎麼當的?就連本座都能看出來,這豬魔王說的都是真話,你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接引使根本就不是豬魔王所殺,你從一開始就弄錯了方向!到現在了,你還不宣布我徒兒無罪?”
流瑜冷喝道。
蔣景福渾身都被冷汗浸濕,盡管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躬身道︰“是!是!下官正式在留影石前宣布,蕭龍天並非勾結妖魔的惡徒,可以解除禁足令了!”
流瑜冷哼一聲︰“哼,廢物!”
這才收起了威壓。
蔣景福幾人頓時如釋重負。
流瑜又斜睨了羽楚楓一眼,冷冷地問道︰“羽楚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羽楚楓暗暗握緊了袖中的拳頭,低著腦袋,眼中滿是不甘和怨毒。
他也萬萬沒想到,這案子竟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七長老,弟子知錯了。”
羽楚楓的聲音毫無溫度。
流瑜不悅道︰“一句知錯就完了?別忘了,我徒兒受的冤屈,可都是你和朝鴻音惹出來的!”
羽楚楓沉默半晌,才緩緩轉身,朝蕭龍天拱手道︰“蕭師弟,之前是我一時糊涂,錯怪了你,還請你原諒。如果蕭師弟需要任何賠償,都可以開口。”
听到這話,冬陸安和浪翻都瞪大了雙眼,心中狂震!
六皇子什麼身份地位?竟然向蕭龍天道歉?而且還主動提出賠償?
這......簡直是憋屈至極!
蕭龍天微微眯眼,卻是感到了威脅。
這羽楚楓竟能忍受這種屈辱,向自己道歉,可見其心之狠辣。這樣的人,往往最難對付,最要小心謹慎!
“你的賠償,我擔心有毒。這筆賬暫且記著,以後再算。”
蕭龍天冷哼一聲。
“好。”
羽楚楓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這時,蔣景福突然瞥見畢婉還在微笑,不由心中一動︰“難道這女人早就知道了真相?她還抓來了牛魔王,難道牛魔王才是真正的凶手?”
想到這,他心中立即活絡起來。
眼珠子一轉,蔣景福朝畢婉恭敬地躬身行禮︰“還請畢道友為下官答疑解惑!”
畢婉用征詢的目光看向流瑜,流瑜點了點頭道︰“婉兒,你說吧。”
“是,師尊!”
畢婉恭敬行了一禮。
她朝著蔣景福微微一笑道︰“蔣尚書,恐怕我說的話你未必相信,你為何不詳細問問豬魔王呢?”
蔣景福微微一怔,只好點頭道︰“畢道友說的也是。”
他命人弄醒了豬魔王,喝問道︰“孽畜!本官且問你,四十天前,你去了哪里?為何會在仙羽宗圍剿黑風山之前,突然離開了?”
豬魔王喘了幾口粗氣,緩了緩才怨毒地問道︰“你們......你們竟然圍剿了我黑風山,我的兒郎們呢?”
蔣景福冷哼道︰“你的豬子豬孫,早就被殺了。快回答本王的問題!”
豬魔王眼中露出一絲悲痛之色,閉眼沉默了半晌後,才咬牙答道︰“四十天前,牛魔王派了小崽子來黑風山,邀請本王去參加他的五百歲壽宴,本王和牛魔王素有交情,自然就答應了。”
蔣景福眉頭一皺︰“你既然不知黑風山被剿滅了,那說明一直沒有回去過黑風山。參加一個壽宴,難道要吃喝四十天?”
豬魔王听到這話,頓時老臉一紅,又露出了怨毒的神色,看了牛魔王一眼。
“嗚嗚嗚嗚嗚!”
牛魔王掙扎著,朝豬魔王瞪大了牛眼,似乎想罵他。
“這事果然有蹊蹺!牛魔王肯定有問題!”
蔣景福心中一動,立即喝問道︰“豬魔王,你別怕,告訴本官,兩位接引使是否牛魔王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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