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隆放下了酒杯,原本笑著的臉凝固。
楊隆很驚訝,甚至有些傷心。
青哥這一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青哥怎麼會突然提出要出去。
許青表現的十分平靜,慢悠悠說道。
“是啊,這麼些年,也沒出去逛逛。
如今閑下來,想出去走走。
看遍大玄的風光。”
楊隆聞言,沉思片刻。
楊隆在懷里摸索了會,掏出了枚令牌,遞給許青,說道。
“青哥,這是我的將軍令。
見令如見人。
有什麼事,你就把令牌拿出去。
應該沒人會為難你。
有人惹你,就給我寫信。
我帶兵來弄死他!”
許青听到楊隆的話,竟然有些感動。
許青接過楊隆手中的令牌,許青打量了下。
這令牌通體玄黑,金屬制成,上面刻著五個字。
衛國大將軍。
許青說道。
“好,我家里這邊,就拜托你照顧了。”
“青哥你放心。
有我在,伯父伯母那邊,就不會有事。”
許青舉起了酒杯,看著楊隆,認真說道。
“好兄弟,來,喝一杯。”
楊隆笑的很開心,舉起酒杯,說道。
“好,青哥。
在我這,你就是我的親哥。”
第二天,青衣觀。
劉阿大身穿道袍,背著行囊,準備就緒。
劉阿大看著前面站著的許青,問道。
“道長,我們先去哪?”
許青回頭看向身後的道觀,突然有些感傷。
這一去,要走遍整個大玄。
再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偌大的道觀,空無一人。
許青身穿道袍,沉聲說道。
“先去漢城。”
時間差不多了。
該去收丞相吳心,跟太子趙凌的命了。
時間久了,這兩人也不知道會搞出什麼ど蛾子。
但這一路前往王都,也不必著急。
路過城池,可先停下,駐足幾日。
畢竟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散布青衣經。
讓全天下的人為許青推演功法。
找到好苗子,薅薅羊毛。
才是最重要的。
許青正準備動身,卻突然看見一老叟沖了過來。
那老叟沖到許青面前,彎著腰,大喘著氣。
許青一看那老叟的面容,知道了是誰。
來人正是吳財。
吳財是當初負責建造青衣觀的人,為人貪財吝嗇,一毛不拔。
如今青衣觀建成已久,他過來干什麼?
許青心中疑惑,問道。
“吳財,你來有事麼?”
吳財氣喘吁吁,緩了半天,才開口道。
“許先生,我來這是有事求您。”
“什麼事?”
吳財醞釀了會,帶著哭喪的聲音說道。
“我家本有兩個兒子,上戰場全丟了性命。
老漢我孤苦伶仃,本想著就這麼過完一輩子。
幸好老天福佑。
我前陣子去漢城,撿了個乞丐。
這乞丐對我十分孝順,讓我想起了我的兩個兒子。
所以我就干脆認他當了干兒子,也好照料我的後事。
沒成想,就在前天。
他個不怕死的,居然去漢城鳴冤鼓打鼓。
說他父親陳大含冤而死,要恢復他父親的清白。”
吳財說著說著,竟哭了出來,踉蹌著繼續說道。
“這鳴冤鼓哪是能輕易打的。
本來放在那,就是個擺設,無人敢打。
長年下來,那鳴冤鼓旁邊都長滿了草,被蓋的嚴嚴實實。
小兒倒好,清了那草,打了那鳴冤鼓。
搞得漢城百姓全都知曉。
若是處理不好。
漢城的不知多少冤屈都要浮出水面來。
現在小兒被壓在衙門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所以想來求許先生幫個忙。
許先生神通廣大,跟將軍大人都有來往。
一定會有辦法的。”
說完,吳財雙膝跪地,懇求道。
“老漢我願意付出畢生積蓄。
求求許先生幫幫小老兒吧!”
許青皺眉,說道。
“我本也是要去漢城。
你兒子一事,我得先辨清是非,再做判斷。”
許青沒有斷然答應此事。
首先,吳財跟他的關系並不深。
沒有到不分是非,兩肋插刀的地步。
而且,吳財認得那個干兒子做的是對是錯。
還有待分辨。
如果確實有冤情。
那許青順帶手的幫個忙,也不是問題。
想罷,許青做出了決定,說道。
“吳財,那你跟我一道,去漢城吧。”
吳財十分激動,聲音居然有些嘶啞。
“我找遍周邊朋友,無人願出手助我。
皆對我避之不及,唯恐惹禍上身。
只有許先生您,願意幫我。
老漢謝過許先生!”
許青上前,伸手將吳財扶起。
吳財面目疲憊,眼中滿是血絲,應該是兩天沒睡好覺了。
“好了,咱們走吧。”
“是是是,許先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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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財聞言,也不再耽擱,連忙跟著許青劉阿大兩人離去。
漢城,衙門監獄內。
吳財剛認兒子的乞丐,陳啟文此刻正躺在地上。
身上滿是淤青,被打的淒慘。
臉上手臂上卻毫發無傷,看不出來一點不對。
“他娘的,這小子要怎麼處理?”
一旁的衙役看著陳啟文,皺緊了眉頭。
這陳啟文身上能打的地方他們都打了。
臉上等顯眼的地方不好動手。
到時候百姓會來圍觀,這麼大的案子,肯定是要開堂審案的。
萬一被百姓看到,那不就成屈打成招了?
“這小子骨頭硬的很,怎麼打都不肯翻供。”
衙役頭子宋磊看著躺著的陳啟文,眼神冷漠,好像毫不關心。
宋磊手上卻死死地捏緊了拳頭。
“去,給他碗水喝。”
“大人,這……”
宋磊盯著旁邊的衙役,厲聲道。
“你想看著他死麼?”
衙役不說話了,不敢頂撞上司,端來了一碗水。
那衙役越看陳啟文越來氣。
好好的漢城,被這小子整的烏煙瘴氣。
要不是陳啟文,他們現在都還在崗位上摸魚耍樂。
陳啟文這一鬧事,漢城百姓全都知道了。
一處理不好,他們衙役今後的生活可不會好過。
而且新來的城主大人已經下了命令。
無論如何,不管是真是假。
都不能讓陳啟文這家伙翻案成功。
否則,百姓們天天來打鳴冤鼓,天天都有數不清的案子辦。
先不說這其中牽扯到的權貴。
他這個城主還能不能悠閑耍樂了?
新來的城主正是吳寶。
元城一戰,吳寶開城門迎敵的舉動,也算是立功不小。
雖說不能直接升任州主,但是憑借著這一功勞。
再加上吳寶最後的棺材本,還是可以平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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