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深淵之劍,桑博,你和軒轅笑笑去,可以麼?”
終焉琴師問道。
“家人,老桑博我倒是無所謂。”
桑博略帶無奈,一甩卷毛劉海,手里轉著雙槍,“我沒有技能保笑笑大小姐啊。”
終焉琴師微微一笑,拍了拍桑博的肩膀,
“沒事,你只要在沉淵人最多的地方放個信號彈就行,我保證笑笑的陽炎天罰隨後就到。”
“......”桑博愣住了,兩把槍在指尖耷拉著,
他恍然大悟,
“不是!鬧半天!我老桑博成活靶子了是吧!”
“笑笑大小姐那太陽炸彈!”
“那不得給我老桑博燙成八分熟!”
“所以說,除了你,沒有人能勝任如此艱巨的任務,桑博!”
終焉琴師一臉堅定,充滿了信任,一副黨和人民需要你的表情。
“.......我也是計劃中的一環是麼。”
老桑博淚流滿面。
沒辦法。
歡愉命途天生就會這玩意。
“帶八十個人吧。”終焉琴師把剩下的一百四十多個人,又分走了一大半。
“誓死完成任務。”
軒轅笑笑神情特別認真,她雙肩包的背帶很緊,裝著破破爛爛的小蘭斯。
足有百斤。
平時抱小蘭斯他都會笑嘻嘻的跳起來主動迎合,根本沒有感覺有多重。
只有他完全不動的時候,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重。
“笑笑。”
終焉琴師神情嚴肅,“你听好了!”
“讓你是去打游擊的,見勢不妙趕緊撤,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人少,靈活著打。”
“重點不在你這隊,而在其他隊,我就實話實說,你只要牽扯住沉淵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別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
軒轅笑笑咬著下唇,又抿著嘴,緊接著閉上眼楮深呼吸,再次睜開,
“是!”
“隊長!”
終焉琴師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去吧。”
“除了桑博,都別死。”
“願諸君,武運昌隆。”
“???”
老桑博一臉問號的跟著隊伍走了。
他感覺自己被針對了。
死不了不用特意提出來說吧!
我是死侍命魂我驕傲了麼!我自豪了麼!
第四深淵之劍,
出征人數,
軒轅笑笑,桑博,守夜人80名。
共計82人。
“第五深淵之劍,”
終焉琴師望向嬴芷和剩下的小阿爾托莉雅,“你倆去,可以麼。”
“唔,”
小阿爾托莉雅頭頂的呆毛左右甩了甩,她懂了,“好的,我解放真名!”
“你懂什麼啊你!”
終焉琴師一記手刀切在小阿爾托莉雅腦袋上,“你風王結界能給載具加速,你嬴芷姐新技能有個載具,你和嬴芷姐在一起,可以快速支援任何一個深淵之劍!”
“呃......”
小阿爾托莉雅皙白的小手抱著腦袋,眨眨眼,雖然不疼,但是這麼敲一位淑女的頭,今天的星寒騎士有點不禮貌!
不過好像也是在擔心自己。
解放真名她八成就失去戰斗力了。
“那,只有我和嬴芷姐姐麼?”
小阿爾托莉雅舉手問道,“是那邊人很少麼,那我知道了!”
“嬴芷姐姐去拔劍,我守護她!”
不是她不想拔劍,實在是劍有點高,她拔著費勁,還得墊椅子,椅子還容易被深淵之力侵蝕壞,她拔一半就會從椅子上掉下去。
“不出意外,大概四百多人,還有幾個白銀高級的大隊長,和半步黃金的召喚師。”
“.......”
小阿爾托莉雅表情一呆,小嘴微張,隨後激動的嚷嚷著,
“果然需要解放真名吧!這麼多人呢!”
“沒事。”
終焉琴師搖搖頭,“我自有辦法。”
第五深淵之劍,
出征人數,
嬴芷,阿爾托莉雅。
共計2人。
“我這里,還有兩枚耐淵石。”
終焉琴師看著剩下的六十多人,“你們是我刻意留下來的,偏速度專長偵查向的命途行者。”
“分兩個大隊。”
“我會把耐淵石交于你們大隊長。”
“第六深淵之劍,和第七深淵之劍的有關情報,人員調動,你們需要第一時間知道。”
“不要貿然靠近,也不要沖動行事,優先保全自己,等其他小隊的支援。”
“明白麼?”
“收到。”x2。
兩名白銀9級的守夜人走了出來。
均是巡獵。
各自穿著各省制服,面相都很年輕。
一襲銀色戰甲,背著亮銀長槍,綁著守夜人的袖章,冀州來人,趙子龍。
一襲黑色風衣,腰間雪亮長刀,綁著守夜人的袖章,京州來人,羅明鋒。
“......?”
終焉琴師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總有隱隱的感覺。
里面有個守夜人。
可能有點猛。
是來自哥哥那邊獲得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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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深淵之劍,
趙子龍帶隊,
出征人數,
共計34人。
第七深淵之劍,
羅明峰帶隊,
出征人數,
共計31人。
“唉,人都走了,我們去哪呢。”
“不知道,只要別讓我去戰場,去哪都行......”
終焉琴師嘆了口氣,和僅剩的夜可可,走向樓頂天台,打算看看等最後哪邊深淵之劍沒拔起來,就去哪邊支援。
他被嚴令禁止直接參與戰斗。
一旦幻書本體受損嚴重。
雪楓城的幻書鎖鏈容易出問題。
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夜可可也一樣,她早就被沉淵記住了,一旦出現在戰場,刺殺必定無窮無盡。
“對了,四處找尋一下,我記得老哥說,有三只小邦布疑似在那幾個街區散落著。”
“順便幫嬴芷姐找找浮笙姐,電磁脈沖之後,根本聯系不上。”
“听說浮笙姐很強來著.......”
“浮笙姐什麼樣子?”夜可可問道。
“听說像是慵懶,醉貓,頹廢版本的嬴芷姐。”
終焉琴師和夜可可在天台起落,向其他街區行進著。
“不知道老哥在敵後過的什麼日子,肯定步步驚心,膽顫心驚吧......”
“是啊,畢竟是偽裝成那個討厭的達沃斯的樣子,而達沃斯又因為我的治療沒有死掉,他現在應該處境艱難吧.......”
“對三!”
墨鏡達沃斯腳踩椅子,摔著撲克,打出了驚人的氣勢。
“對四!”
彭黑扯脖子喊,仿佛兩個人打的是什麼驚天大牌。
“對五!”
磚頭狂喜,墊出去兩張最小的,接下來他即將起飛!
“不是。”墨鏡達沃斯看著彭黑,“你小子,他是地主啊!你這麼讓他出啊!”
“我滿手沒有帶人的!”
彭黑直呼冤枉。
墨鏡達沃斯看了眼手里的牌,把牌一扔,“那還玩個屁!大牌都在他那!”
“......”
磚頭極其難受,滿手大牌,他剛剛應該王炸起手,再扔幾個炸彈的。
怕給達沃斯大人打急眼了,才沒那麼出。
結果,
怎麼直接投了啊!
這但凡不是達沃斯大人在這里。
是振塵在這,他都摁著對方肩膀讓他接著打。
“大人,我們是不是過于懈怠了。”
沐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達沃斯大人不知道為什麼,受傷回來之後,就吩咐所有隊員在科技館外一字排開輪流值守,然後帶他們幾個進科技館輪著打牌。
一字排開,這是做好了少量雛鳥天才沖擊陣線的準備麼?
打算攢射他們?
“不用怕,他們的目標是深淵之劍,無論怎麼布置都是要過來拔劍的。”
“守株待兔就可以。”
墨鏡達沃斯抬起頭,“我囑咐的事情都記住了麼。”
“記住了,大人。”
沐筆點頭,
“所有人見到牧星寒後必須全力出手,
用最強攻擊,直接摁死,
這次誰再摸魚直接追責,
情節嚴重將當場格殺。”
“對,沒錯。”
墨鏡達沃斯微笑著點點頭,“記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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