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少爺,您上電視了。”
寺井爺爺指著大屏幕上的重播新聞。
【某廢棄工地驚現恐怖怪獸,米花電視台第一手資料播放中,工地中怪盜基德保護不明小學生的影像資料.......】
黑羽快斗捧著飯碗,好奇的坐到沙發上。
什麼情況,自己明明沒出去啊。
屏幕播放畫面。
三米之巨,比老虎都大的血色獵犬向前撲去。
屏幕里戴著黑色大邊框墨鏡,超華麗純白西服帶披風的怪盜基德右手一抬,交錯而過,血色獵犬噗通在地,血流如注,濺了旁邊的藍西服紅領帶的小學生一身血。
噗————。
黑羽快斗一口飯噴了出去,劇烈的咳嗽著。
“星、星寒哥?!”
“大偵探?!”
“等會!星寒哥!你沒告訴過我異世界的怪盜基德還要兼職打怪獸啊!!”
新聞不斷重復著畫面。
有血色飛龍空中盤旋,龍息噴撒,怪盜基德游刃有余屠殺血色獵犬之時,不時扔出撲克牌在空中引爆龍息。
“.......?”
黑羽快斗表示。
他需要和星寒哥好好聊一聊了。
這些怪物就是星寒哥說過的,來找怪盜基德麻煩的吧?
如果工地里的是自己......
嘗試把自己和電視里開無雙的怪盜基德換了個位置。
黑羽快斗打了個哆嗦,直晃腦袋。
天上還有數只血色飛龍,自己的滑翔翼,根本逃不掉。
魔術道具和障眼法再多,也是有限的。
魔法陣出現在空中,攝像機鏡頭抖動,向後飛退。
轟隆隆——
血色巨龍咆哮。
血色巨龍被炸。
血色巨龍被劃。
血色巨龍被戳。
血色巨龍被迫落地滑行,變為背景板。
一個攝像頭離得太遠,照不真切的玫紅長發女生被怪盜基德戴上了黑色口罩,隨後三人發現什麼了一樣,接連進了樹林里。
那個柯南還用上了星寒哥的浮空滑板。
“.......這位美麗的小姐姐又是誰啊!”
雖然看不清,
但是黑羽快斗對于美麗鑒賞的雷達在腦海里響著警報。
對方踩著巨龍俯沖而下,玫紅披風飄蕩,天降女武神一樣英姿颯爽的動作實在是太帥了。
“早知道不收這把刀了。”
黑羽快斗拿起放在旁邊的天下無雙刀,嘆了口氣。
自始至終。
屏幕里的那個怪盜基德都沒有用刀,用的僅是隨身攜帶的撲克.......
嗯?
撲克?
那天晚上變魔術的那個???
紙撲克?
我去!
這星寒哥要是刀還在,是不是早殺穿了?
“快、快斗少爺。”
寺井爺爺扶著老花鏡,都快鑽進電視里了,新聞重播結束有一段時間了,但他還是一臉震驚,“這、這是星寒少爺?”
什麼情況?
自己今天出現幻覺了?
“呃,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他了。”
“白色禮帽上瓖嵌的群星碎鑽,以及裝點的淺色或無色的珍貴寶石,純白珍珠........”
黑羽快斗干笑一聲,對于寶石鑒賞很有心得的他至少在其中看到了好幾顆本身就是無價之寶的寶石,但他們甚至僅是眾多陪襯之一,“就這頂帽子,就是無價之寶,夠在米花最繁華的地帶,買上一棟樓了,別人想冒充也沒資格......”
那身衣服其實也是。
那做工,和自然銘刻在上,仿佛一體般的各種優美音符的淺色純白花紋,都是不仔細看其實看不見的。
仿佛這件衣服本來就不是為了凸顯他們,只不過在衣服上顯得和諧,才會顯現其中。
這種費力不討好,甚至別人看不出來的做法。
只有那種世間頂級奢侈品才有余裕考慮。
更別提這身衣服,走線和做工,不似凡間之物......
不會真不是吧!
黑羽快斗第一次有一種感覺。
就是覺得自己那身夜晚中閃耀的白色的怪盜基德禮服,是不是有點太素了.......
“星寒少爺這也太危險了。”
寺井爺爺憂心忡忡,“快斗少爺,我們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麼。”
“他和我說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近期讓我盡量少出現在大眾視野里。”
黑羽快斗回想那天星寒哥的話,“他說有人盯上了怪盜基德,沒想到今天就看到他在和怪獸交手。”
“那今天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寺井爺爺突然吸了口涼氣,心底一驚。
“應該沒事。”
黑羽快斗看了眼手機信息,舉了起來,“他說他去找朋友去了,今晚不回家了。”
有沒有可能是受傷了,不方便回來,怕把敵人引回來了?
黑羽快斗壓下心底的擔憂。
星寒哥,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呼,嚇死我了。”
寺井爺爺長舒了一口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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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杯觥交錯。
牧星寒和王東以及嬴芷坐在居酒屋里,喝著果汁,吃著壽司。
嬴芷夾著三文魚壽司蘸了一點點醬料,放到牧星寒面前的盤子里。
醬料有刺激性的芥末,不易多沾,
“謝謝嬴寶。東子,怎麼個事,你怎混上什麼東王社社長了?”
牧星寒夾起咬住壽司,嘴里不停,特別感興趣,攬著好兄弟的肩膀,“快快快,快跟我講講,是不是你落地就和山口組的黑道千金喜結連理,然後第二天就順勢繼承山口組改名東王社了?”
“想啥呢,我之前落地的時候啊,踫到兩家黑幫械斗。”
王東也嚼著一塊年糕,是嬴芷在小吃街買回來的,“我想著, !第一次看黑幫械斗啊,鋼管棍子長刀,跟小學生村口打架似的,啥玩意都有。”
“我尋思這個好玩啊,我就在旁邊,找了個石墩子坐在那,抱著肩膀愜意的打算看會菜雞互啄。”<的,不知道哪個小崽子喊得,打那個黃毛,那個黃毛是對面老大。”
“然後烏央烏央的一幫社團成員就沖過來了。”
“另一家社團成員懵了,以為是自家人喊的,也烏央烏央沖過來了。”
“我當時一臉懵逼,看著氣勢洶洶的沖過來的兩伙人,站了起來,打算解釋,但我這一米八幾的身高,傲視一群小矮子,他們一幫人都得抬起頭看我。”
“結果看我這壓迫性的體型,還沒等開口呢,雙方都以為我是對面老大,瞬間對我動手了,那個最先動手的兔崽子踏馬跳起來,掄著鋼管,對著我嘴就抽過來了。”
“這我能忍?我這一張帥臉是他能踫瓷的???”
“我踏馬真是醉了,我也妹開嘲諷啊!到底怎麼個事兒啊!”
“我一激動,一生氣,我一口咬碎那根鋼管,一個勾拳開天,隨後把上衣一脫,往地上一甩,喊了聲我草你們大馬,慣的你們臭毛病,就光膀子和他們三百多個人干起來了。”
“真是草了,他們這些什麼小日本社團,我真是無語,人都分不清,還在這打架。”
“氣得我一邊罵,一邊揍,拳拳懟肚子,他們打我我都不防御的,我都白銀了,他們根本破不了我防。”
“從街頭干到巷尾,所有穿那兩家制服的人,都被我干趴下了。”
“我沒敢開尖刺護盾,也沒召喚盾牌,我怕把他們打死了,全是用拳頭一拳一拳打服的。”
“反正,打了好久,我坐在人山上,歇口氣的時候,雙方老大在下面舉白旗了。”
“他們說話還挺客氣的,”
“說十分抱歉,雖然現在出言可能打擾到您休息了,但是,您似乎踩到我臉了,有點不舒服,請您高抬貴腳,我們投降,如果有打擾到您的地方,實在十分抱歉。”
“害!”
王東無語,“什麼事啊,後來兩個社團合並了,以其中那個山口組為主導,稱呼我為東王,我明明說我叫王東。”
“然後就出來個東王社。”
“嗯,我作證。”
嬴芷笑吟吟的說道,“當時見面的時候,好多人稱呼他為什麼,憤怒ソ帝皇之獅,赤膊絕凶ソ金發龍王。”
“笑死我了。”
牧星寒拍桌狂笑,好兄弟真是多姿多彩啊,不是在干架的路上,就是在被干的路上。
笑意漸消,
牧星寒拿起杯子,目光注視對面伊人,探尋道,
“嬴寶呢?這兩天在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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